“我是真的沒有把握啊,我這些年都在忙于管理公司的事情,是真的沒有好好的在琢磨關于珠寶設計這方面了。”沈千輕轉身一本正經的說道。
“那你還需要我這個模特?”蕭湛有些懊惱。
“我這不是怕你被程宴……唉,算了,你看你的手還不錯的,適合當我的手模,這一次主要是關于戒指的設計。”沈千輕當初是想了萬全之策。
“行吧,不過你這次‘利用’我,這筆帳怎么算?”蕭湛唇角微微勾起。
“……還能怎么算啊?自然是一筆勾銷了!你知道嗎我可是國際上又名的珠寶設計師,能帶上我設計的東西,這是一種榮耀!”沈千輕說著說著還驕傲起來了。
她在不知不覺間就把問題的重心轉移了,不讓他過問此事。
但是蕭湛也知道有的事情,不說就是不能問的。
索性二人就都裝莽!什么都不知道。
“……哪門子的榮耀?你也不過是前幾年的設計師,現在……”蕭湛嫌棄的看了一眼她。
“……老娘我當初在珠寶界摸爬滾打的時候你在哪里?當年我榮譽的站上那個臺的時候你在哪里?”沈千輕微微挑眉。
“當初我拿下奧斯卡影帝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里?”蕭湛依照沈千輕的語氣還是那么的驕傲。
“行行行,你是大爺,今天是初賽,我們在這里呆一個星期差不多了。”沈千輕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是在躲程宴。
“話說你能復賽嗎?要不我們直接打道回府算了吧。”蕭湛眼中帶著些許鄙視。
“……瞧不起誰呢?這個賽事是在一個月之前就在選拔了,即便這些年有點手生了,但是進給復賽還是沒問題的。”沈千輕嘴角抽了抽。
“行,我就等著看您的好戲。”蕭湛好整以暇。
今天晚上在法國巴黎正式拉開這次珠寶設計的帷幕。
沈千輕坐在臺下沒有絲毫的擔心,拿出手機認真的看著這次參賽的作品。
“表姐你是真的一點都擔心?”蕭湛四處打量著周圍,他雖然不懂這一行,但是這里的氛圍還是很緊張的。
沈千輕這么多年風里雨里的走過來這點定力還是有的。
“輸了,我們回去就是了。”
“你好?請問你是Lucy?”
沈千輕點了點頭沒有認出對方,“您是?”
“我是你的粉絲,五年前你參加全球珠寶設計大賽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你了,我太喜歡你的設計了,現在成為評委,想不到還能看見你。”女人差點就熱淚盈眶了。
“你好!十分感謝你的喜歡。”之后沈千輕用英文和對方十分流利交流。
之后大賽開始正式公布名單了,初賽是從上萬的投稿中選出一百個作評。
沈千輕毫無懸念的進入了復賽,但是她以外的聽到了另外的名字。
葉淵?!
沈千輕眉心微跳,這個時候另外一只手拍了拍她肩膀。
“師姐?這個時候我應該叫你一聲lucy?或者千輕?”葉淵好聽的聲音在沈千輕耳邊響起。
蕭湛也知道自己在這里是沒用的,還不如出去看看。
沈千輕一路回酒店的路上二人都是交談甚歡的,但是關于萬萬和集團沈千輕還是沒有勇氣開口。
這件事情她多多少少都有點責任不是?
“千輕?我能這么叫你嗎?”葉淵看沈千輕眼中帶著火紅的熾熱。
“當然啊,我們不僅僅是同門弟子,我們還是朋友啊。”沈千輕微微一笑。
四兩撥千斤就把這個問題打發了。
這個時候她不愿意多想,當前的情況也不允許她多想!
葉淵眼中的光芒逐漸消退,直到……宛若一灘死水!
“我們就不能……?”
“不能!”一道熟悉的聲音從旁邊傳過來。
沈千輕微微怔愣,程宴?!
他怎么會在這里出現?
程宴如同宣誓主權一般攬過沈千輕纖細的腰肢,眼神宛若刀子一般,“很多東西不是你的,你就不應該肖想!”
沈千輕想要掙扎但是這不過是無謂的努力,上天締造女人的時候就賦予了她們較小,溫軟。
沈千輕這個時候還是承認了男女之間的力量懸殊。
“原來是程總?不知道程總家里面的那位安撫好了嗎?這大老遠的來一趟恐怕不容易吧?”葉淵唇角微微勾起。
程宴眼底閃過絕對了狠毒與肅殺,冰冷的聲線傳入耳朵,“葉先生先好好管管你自己家的事情吧,別人的事情就輪不到你在這里指手畫腳了。”
霎那間冷意翩飛,二人之間論氣場無疑是程宴更勝一籌。
沈千輕是真的不想呆在這里,與其聽他們兩個在這里冷嘲熱諷的,還不如早點回去研究設計。
她好不容易心血來潮對這次的設計感興趣了,想要好好的撿起以前失去的東西,可不能讓這兩個人給敗壞了。
“程宴!你先放開我,今天我不管你們倆有什么恩什么仇的,都與我無關,我今天已經夠累了,不像把時間浪費在這種無謂的事情上。”沈千輕冷著一張臉充滿的疲憊之色。
程宴垂下眼簾,緩緩的放開了自己的手。
他從得到信息之后就一路趕過來,他可能只是想質問她!
可是當看到她和另外一個男人走得那樣近的時候,他就跟打翻了醋壇子似的,那一瞬間沖動戰勝了他的理智!
沈千輕進了酒店的門,她不想參和進這些事情里面。
“葉淵?你的公司我只是給你一個教訓,看來你這是準備和我正面對抗了?”程宴嘴角揚起的角度如劃過刀鋒一般冷。
葉淵沒有絲毫畏懼直面程宴的神色,“如果你喜歡,你拿去便是!不過就是小小的一個公司而已,只是不知道千輕會怎么看你了。”
“是嗎?你自己的未婚妻都沒有處理好,還在這里和我夫人不三不四的?你覺得我程宴是可以隨意拿捏的嗎?
你要知道如果我想,我可以連同你家老巢一起端了,那個時候你覺得你還能像今天這樣站在我面前說這些?”程宴微微瞇了瞇雙眼,透出攝人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