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對于我們來說都是迷茫遙遠的事,沒人可以知道明天究竟會發生什么!也沒人可以預測未來所發生的事,究竟要去哪里尋找蚩尤魔魂對于我來說,這簡直就是一道無法解開的迷題。
上天為什么要選擇我去面對這些事?難道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將勞其筋骨,餓其體膚?如果可以我真希望沒有這些事發生,做人簡單一點不好嗎?
這蚩尤是什么樣的人?歷史記載和后世評論褒貶不一,蚩尤是上古時代九黎氏族部落聯盟的首領,相傳蚩尤面如牛首,背生雙翅,也是牛圖騰和鳥圖騰氏族的首領。 蚩尤驍勇善戰,被尊稱為“戰神”,也是苗族相傳的遠祖之一,與黃帝、炎帝合稱為“中華三祖。
蚩尤是在中國神話中的他是兵主戰神。
中國歷史上,春秋時期以來的古籍對蚩尤傳說的記錄相當豐富,但常有矛盾之處。根據這些記錄,蚩尤是上古時代九黎部落的領袖。學者依照《逸周書》、《鹽鐵論》推測蚩尤屬于太昊、少昊氏族集團。蚩尤有兄弟八十一人(可能是八十一個部落之意,一說七十二個),驍勇善戰,勢力強大。
古籍中提及蚩尤最多的,是其與以黃帝為首的部落聯盟展開的激戰,具體情況有三說。 第一說見于《史記·五帝本紀》,即黃帝在阪泉之戰中戰勝炎帝后,蚩尤作亂,黃帝又在涿鹿之戰中擊敗蚩尤,從而鞏固天子之位。
第二說見于《逸周書·嘗麥篇》,即蚩尤驅逐赤帝(炎帝),赤帝求訴于黃帝,二帝聯手殺蚩尤于中冀;
第三說見于《山海經·大荒北經》,即蚩尤作兵攻伐黃帝,黃帝令應龍迎戰,雙方在冀州之野大戰,蚩尤兵敗被殺。
盡管各說略有差異,但蚩尤與黃帝曾經交戰是無疑的。戰爭過程則更為曲折,且極具神話色彩。蚩尤善戰,“制五兵之器,變化云霧”,“作大霧,彌三日”,黃帝“九戰九不勝”、“三年城不下”。《魚龍河圖》載黃帝“不敵”蚩尤,“乃仰天而嘆,天遣玄女下授黃帝兵信神符”,即依靠女神“玄女”的力量方才取勝。一說黃帝借助風后所作之指南車方在大霧中辨明方向,獲得勝利。
蚩尤的結局,傳說多稱兵敗被應龍所殺或者臣服于黃帝,并主軍事!后來天下又亂,黃帝畫蚩尤的形像,威懾天下,天下都以為蚩尤不死,并且居黃帝之幕府,于是“八方萬邦皆為弭服”。
軒轅黃帝戰蚩尤,是中國傳說時代極其重要的事件。黃帝勝利之后,一統中原地區,成為華夏正統。因此漢文史籍特別是長居主流的儒家典籍對蚩尤多有惡評,盡管未必公允。后來,蚩尤逐漸惡俗化,成為具有“銅頭鐵額”、“八肱八趾”、“人身牛蹄,四目六手”并“食沙石子”的形象。
《初學記》卷九引《歸藏·啟筮》云:"蚩尤出自羊水,八肱八趾疏首,登九淖以伐空桑,黃帝殺之于青丘"。其后《龍魚河圖》(《太平御覽》卷七八引)云:“蚩尤兄弟八十一人,并獸身人語,銅頭鐵額,食沙石子”,《述異記》云:蚩尤“食鐵石”,“人身牛蹄,四目六手,耳鬢如劍戟,頭有角”。雙角牛頭又是傳統的龍文化里的龍,傳說里龍是馬臉牛頭。類似的是,共工傳說是北方水神是一種水龍。
而云:“蚩尤兄弟八十人”(《龍魚河圖》)或七十二人(《述異記》)者,則神之蚩尤又類人間一巨人部族。
而《皇覽·冢墓記》復云:“蚩尤冢,在東平郡壽張縣闞鄉城中(現今山東陽谷縣十五里園鎮),高七丈,民常十月祀之。有赤氣出如匹絳帛,民名為蚩尤旗。肩脾冢,在山陽巨野縣重聚,大小與闞冢等。傳言黃帝與蚩尤戰于涿鹿之野,黃帝殺之,身體異處,故別葬之;又傳言:黃帝殺之實一蚩尤部將(山東人),在蚩尤重傷陷絕境處(柳樹莊附近立馬關)舍身換穿蚩尤衣,為主撞山崖自殺。追兵至,辨衣著為蚩尤。真蚩尤葬于涿鹿礬山鎮。”
《封禪書》記齊祀八神,“三曰兵主,祀蚩尤”。蚩尤遂終以戰神形象,載入史冊。
蚩尤與炎帝的關系相當復雜,說法各異。一種觀點認為,蚩尤可能一度臣屬于炎帝或曾經加入以炎帝為首的部落聯盟。但后來蚩尤與炎帝發生激烈沖突,并大敗炎帝。
在長期以儒家思想為主流的中國社會中,一向強調“正統”觀念,史家又多有“成王敗寇”的傳統。黃帝戰蚩尤逐漸被描述為正義與邪惡的戰爭,以《史記·五帝本紀》為代表,流傳甚廣。
在非儒家文獻如《逸周書》、《山海經》中對蚩尤與黃帝交戰的描述則相對客觀。在道家經典《莊子》中,更借盜跖之口,對蚩尤多有同情,而譴責黃帝。
另外,蚩尤與黃帝的除敵對關系外,還可能有過臣屬關系。黃帝曾使蚩尤主管金屬冶煉,輔佐少昊。春秋時期齊國名相管仲則把蚩尤說成黃帝“六相”之首,地位甚高。戰國時代的韓非也有類似的記載,但更具神話色彩。
蚩尤乃九黎首領,記載頗多,偶有爭議。蚩尤代表的九黎與另一部落集團三苗的關系,根據《尚書》與《國語》等多種古籍及其傳、注記載,三苗出自九黎,而為九黎之后。九黎戰敗,族人流散,演變為三苗,三苗和當代的苗族無關。《六韜》說:“堯伐有苗于丹水之浦”,《呂氏春秋·召類》則說為“堯戰丹水以服南蠻”。大量學者認為古書中的三苗本在北方,與后世的南方少數民族無關。近代有學者如王桐齡、梁啟超、聞一多、胡適等認為,現代的苗族就是三苗的后裔,但章太炎、呂思勉等學者與此看法不同,認為現代的苗族與三苗無論從歷史資料還是其他都無關。
最早將三苗與蚩尤的關系明朗化的是東漢人鄭玄,他第一次提出了“苗民,即九黎之后”的觀點。他是在注解《五帝本紀》的時候提出這種觀點的。這種觀點后來得到了很多學者的承襲,并發展到目前這個狀況。
可見,在古文獻中并沒有發現蚩尤與三苗、苗民的關系的直接記載,恰恰相反,《尚書·呂刑》中明確說明了“苗民”這個群體已經被滅絕了:“皇帝哀矜庶戮之不幸,報虐以威,遏絕苗民,無世在下。”意思是說皇帝憐憫被殺戮民眾之無辜,對施暴政的人報以威罰,滅絕行虐的苗民,使他們沒有后代留在世間。《尚書·呂刑》在另一處重復了這一觀點:“上帝不蠲,降咎于苗。苗民無辭于罰,乃絕厥世。”這是說上帝不能赦免他們,降災禍于苗民,苗民沒有理由解除懲罰,因而他們的后代沒有一個留在世上。當然,《尚書·呂刑》的這一條文只是周穆王的話,不是歷史之實錄。這里只是想說明,周穆王并不認為苗民還存在于世間,也就是說,他并不認為被滅絕的“苗民”與西周當時的任何族群有什么關系,“苗民”是一個西周時候就已經不存在了的人群。
蚩尤活躍于歷史舞臺之時,即“神農氏世衰”的“炎帝”之時。當時部落林立,各部落依仗自己的經濟實力和武力互相爭斗,不再服從由于發明耒耜的功績而自然形成的部落聯盟首領炎帝神農氏的約束。“神農氏世衰,諸侯相侵伐,暴虐百姓,而神農氏弗能征……蚩尤最為暴”此所言“諸侯”,并非周秦社會制度下分封公、侯、伯、子、男五等爵位之貴族,而是指原始社會末期的各部落酋長。蚩尤是其中之一。
由于原始社會階段,沒有文字記載,所以自春秋戰國以來以致如今,中國的歷史典籍,都只是根據歷史傳說追溯到五千年前的新石器時代、父系氏族公社階段的黃帝時期。在我國歷來的官方正統史中,一直把黃帝,炎帝作為中華民族的始祖,始君。
在原始社會末期,在中國的長江中下游和黃河下游一帶,遠古的時候就生活著很多原始人類;他們經過世世代代的生息繁衍,通過艱苦的勞動,在距今五千多年前,逐漸形成了部落聯盟。這個部落聯盟叫做“九黎”,以蚩尤為首領。《國語·夢語》注中說:“九黎,蚩尤之徒也”。《書呂刑釋文》、《呂氏春秋·蕩兵》、《戰國策·秦》高誘注,都說蚩尤是九黎之君。
他們借助優越的地理條件,不斷地辛勤開拓,使生產力不斷提高,社會經濟不斷發展,一躍而成為雄踞東方的強大部落,并且最早進入中原。著名歷史學家范文瀾同志寫道:傳說中的中國遠古居民,“居住在南方的人統被稱為‘蠻族’。其中九黎族最早進入中部地區。
九黎當是九個部落的聯盟,每個部落又包含九個兄弟氏族,共八十一個兄弟氏族。蚩尤是九黎族的首領,兄弟八十一人,即八十一個氏族酋長。……是以猛獸為圖騰,勇悍善斗的強大部落。”在九黎部落進入中原之后,炎帝族也自西方牧進入中部地區,與九黎族發生長期的部落間的沖突。
九黎族驅逐炎帝族,直至涿鹿。炎帝族聯合黃帝族與九黎族在涿鹿展開了原始社會末期規模空前的部落大戰——涿鹿大戰。在戰爭初期,黃帝由于兵力不足,又對地形氣候不了解和不習慣,因而“黃帝與蚩尤九戰九不勝”;后來黃帝族創制了指南車以識別方向;并大大增添實力,才轉敗為勝。最后雙方決戰于涿鹿,九黎被打敗,其首領蚩尤也被擒殺。
九黎戰敗以后,其勢大衰,但他們還據有黃河下游和長江中下游一帶的廣闊地區。到堯、舜、禹時期,他們又形成了新的部落聯盟。這就是史書上說的“三苗”,又稱為“有苗”或“苗民”,三苗這種部落群體的發展,最后形成了部落酋長國。
范文瀾寫道:“苗族被禹戰敗后,退出黃河流域,據戰國時人(吳起)說,三苗國的地點大致在長江流域內一塊狹窄的地方,這種說法是否可信無從考證,因為戰國時代離三苗時代已經過去近2000年,而且吳起之前,大多把三苗作為中原地區的部落。從古籍(尚書)的記載來看,三苗作為一個民族或者國家在堯舜禹時期遭到了徹底的毀滅,其遺部被遷往西北。
三苗與后來荊蠻是否有關系,已經無從考證,它們的地點并不對應,雖然都在長江流域,但荊蠻的地點大致在長江上游的漢水流域,而三苗的地點,無嚴格考證,如果根據吳起的話,大致在長江中下游的湖南、江西兩省交界的洞庭湖和鄱陽湖之間的狹窄區域,在時間上更不對應,相隔了一千多年。
三苗與后來的苗族,更不存在對應關系,“苗族”這個稱呼是宋代才有的,與三苗時代隔了三千多年,而且苗并非苗族的自稱,是宋人對南方少數民族的共同通稱。
從考古來看,如果三苗確實存在,應該與屈家嶺、石家河文化有關,但這兩種文化都具有強烈的藏緬民族特色,以虎為圖騰,而從苗族文化無法找到與之有明確對應關系的證明。
可見三苗、荊蠻、苗族,并不存在任何對應關系,它們是不同時代三個不同族群。
但是九黎和三苗還是有一定關系,《周書·呂刑》的“蚩尤對苗民制以刑”,《國語·鄭注》的“有苗復九黎之德”,三苗,九黎之后也”,等記載,就已經顯出“九黎”和“三苗”的親緣關系。《禮記·衣疏·引甫刑·鄭注》說,“有苗、九黎之后……居于西裔者三苗”等語,也直接指出“三苗”是九黎的后裔。宋代以后,一些人將苗族和三苗聯系起來,例如:“苗人,古三苗之裔也”;“苗者,三苗之裔”;“考紅苗蟠據楚、蜀、黔三省之界,即古三苗遺種也”但是這些書大都是一些游記、縣志之類,不具權威。
《后漢書·西羌傳》說:“西羌之本出自三苗,羌姓之別也。其國近南岳。及舜流四兇,徙之三危,河關之西羌地是也。”這就是說,羌族是出自三苗,是三苗的后裔是姜姓的別支。
據史料記載,姜姓就是西北一帶原來的姜族,后來稱為羌,以后逐漸南遷和西遷。所以,北至今天的青海,西至今天的西藏,南至今天的四川、貴州、云南,都有羌族人民居住。
羌族西遷到西藏的人自稱為“烏斯藏”,烏斯就是烏氏,藏就是羌,烏斯藏就是烏氏羌的統稱。他們又稱為“西藏”,實際上西藏就是西羌。這就可以證明,今天的藏族,也是羌族和烏族相互融合而成的。其中也有苗族。
羌族向南遷的,到四川的與當地的表族融合叫青羌,一部分羌族向南遷的,到四川的與當地的青族融合后叫青羌,一部分再由四川遷到貴州、云南。如今貴州西部的羌族,他們的公開族號為羌,而族人間仍自稱為苗。云南的羌族,其來源與貴州西部的羌族大致相同,公開的族號為羌,族人間仍自稱為苗。由此可見,羌族也是九黎、三苗的后裔,作為九黎之君的蚩尤亦當是羌族的先祖。
在蚩尤死后,黃帝及其后代帝王都把蚩尤奉為“兵主”,視為“戰神”來崇敬和緬懷。《路史·后紀四·蚩尤傳》說“后世圣人著其‘像于尊彝,以為貪戎’。”‘羅萍注云:“蚩尤天符之神,狀類不常,三代彝器,多著蚩尤之像,為貪虐者之戎”。《龍魚河圖》說:“靈尤沒后,天下復擾亂不寧。
黃帝遂畫蚩尤形象以威天下。天下咸謂蚩尤不死,八方萬邦皆為殄狀。”由此可見,蚩尤在九黎部落聯盟戰略被擒殺而死以后,黃帝及其族人們就將蚩尤的形象用來威嚇天下八方,從而將蚩尤變成了自己的保護神,并對蚩尤加以崇敬和緬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