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我來解釋下為毛昨天沒更,因為我英語掛科了,跑老師辦公室軟磨硬泡愣是挽救不了結(jié)局,回寢室以后發(fā)現(xiàn)電腦也當(dāng)機罷工,折騰一下午屁事沒搞定還被拉出去陪逛街,今早一起來就把電腦送去修,晚上了才電話打過來說系統(tǒng)出了問題,搞完弄完就很晚了,明天星期六,我努力多寫。
感謝各位大大的支持打賞,我愧對大家。
按道理來說楚景言是沒有什么安慰人的天賦的,小時候偶爾把鄭秀妍給整蠱到爆發(fā)也是冷戰(zhàn)許久之后自然而然的回歸之前的狀態(tài),稍微長大一點楚老大要面子之后就更不可能去安慰人了。
而長大之后的鄭秀妍也顯然很聰明的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即使自己在將來會被楚景言氣到吐血,那也得她自己打電話給急救中心才行,指望楚景言?別做夢了,jessica大小姐才不想花樣年華就香消玉殞呢。
用鄭秀妍的話來講,聽他來向我道歉,還不如老娘自己安慰自己來的舒坦。
反正結(jié)果就是小肥婆終歸還得是靠著自我修復(fù)才止住了眼淚,指望楚景言嘴里能說出什么好話,還不如去想想怎么樣才能讓三星電子破產(chǎn)來的比較實在。
大晚上的一嬌滴滴的小姑娘在自己身旁哭著,楚景言知道是自己束手無策,可你媽的路過的人不約而同全都那一臉的鄙視什么意思?
有能耐你來哄啊,楚景言心里悱惻,表現(xiàn)的很不開心,可很明顯小肥婆比楚景言還要不開心。于是楚董事只能忍了,不忍都不行。
小肥婆如今大小也是個名人,出門在外帽子口罩是必備的東西,就這樣偽裝的男女性別都認(rèn)不出來你說這群路人為什么各個正義感如此爆棚?
好賴終于算是把小肥婆安撫住了,楚景言剛抬頭就看見一個中年大叔那一臉深深的鄙視。這能忍?這能忍我楚老大以后還怎么混下去?
見那明顯有著狗熊救美心思的大叔遲遲不肯離開,楚景言大怒:“怎么著,小兩口子吵架還要有觀眾了不成,大叔這么晚下班就趕快回家吃飯去,晚回了不得被你老婆給扭耳朵?”
那個大叔明顯不樂意了,不滿的說道:“你這小伙子長得挺好看怎么說話這么難聽?讓人家小姑娘哭哭啼啼的還有理了不成?”
“那我拳頭比你大是不是沒道理?”楚景言又開始擼起了袖子。
腦滿腸肥的中年男人vs楚景言?
看來那位大叔是個很有眼力見兒的人。看了看比自己高了許多的楚景言,把公文包擋在自己胸前之后便小跑著離開了。
楚景言得意的放下袖子,心想著本董事身居高位多年自然而然養(yǎng)出來的精氣神是你這種暮氣沉沉的死胖子能比的?
正這么驕傲的想著,楚景言回過頭就看著小肥婆那雙靈動的大眼睛正緊緊盯著自己。
“干嘛?”楚景言有些不太適應(yīng)小肥婆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
小肥婆眼神古怪的看著楚景言,用著很重的鼻音問道:“你剛才說什么。小兩口?”
“什么小兩口?”楚景言疑惑的問道。
“別裝糊涂!”小肥婆指著楚景言叫道,“我剛才都聽見了,而且聽得一清二楚你別想抵賴。”
楚景言詫異的看著比自己矮了一個頭還要多的小肥婆,這廝什么時候開始和鄭秀妍一樣都敢明目張膽的跟自己唱反調(diào)了?
“得,就是我說的怎么樣?”楚景言死豬不怕開水燙。
“你占我便宜!”
“又不是一次兩次了,不爽啊?”楚景言笑了起來,“不爽你來打我呀。”
小肥婆:“.............”
見剛才還委屈的要死要活的小肥婆同學(xué)現(xiàn)在又變得生龍活虎,楚景言就知道剛才的矛盾已經(jīng)煙消云散了。于是他笑吟吟的看著小肥婆說道:“我跟你說啊,以后呢不準(zhǔn)去夜店,就算你三十歲了也不準(zhǔn)給我去。懂了沒有。”
“為什么?”小肥婆不解的說道,“你思想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古板了?”
“我一直都是這樣。”楚景言白了小肥婆一眼之后說道,“只是你以前以為我是那樣的,那我現(xiàn)在告訴你,我很討厭你去那里。”
“鄭秀妍和秀晶我也不會準(zhǔn)她們?nèi)ィ獞c祝要聚會就去餐廳或者酒店。多少錢我出。”楚景言在這種時候永遠(yuǎn)都是豪邁異常。
小肥婆抬頭看著楚景言嘀咕道:“你干嘛要這么管著我。”
“聽不聽是你的事,管不管是我的事。”楚景言倒是懶得找借口了。直截了當(dāng)?shù)溃胺势虐 D抢锖芎猛嫖抑溃苄缕婧艽碳の乙仓馈!?
小肥婆點了點頭,很認(rèn)同楚景言現(xiàn)在說的話。
楚景言笑了笑接著說道:“我現(xiàn)在也在學(xué)校里念書,偶爾上完課也會有同學(xué)邀請我去,不過結(jié)果你肯定也清楚,我是不會去的。”
“學(xué)生都喜歡往那種熱鬧的地方跑,你們這些個每天東奔西跑壓力大的藝人當(dāng)然也喜歡去放松放松,這我能理解。”
“但是......我就是不準(zhǔn)你們?nèi)ァ!?
小肥婆急了:“你這人怎么不講理呢?”
楚景言聽完這話之后啞然失笑:“你這人怎么總是問這種白癡問題,你認(rèn)識我多久了,什么時候見過我講道理?”
小肥婆沉思著,然后痛苦的搖了搖頭,好像真的沒有。
見狀楚景言笑的更加燦爛了,原本因為年會上的那些破爛事而變得很差的心情一下子明朗了許多,好像如今乏味的生活總是因為小肥婆在自己手上吃癟而顯得豐富有趣起來。
“所以以后別問這種白癡問題,小爺我閑工夫多來管你可不在乎你樂不樂意,我心里舒坦就成了。”
小肥婆又要不開心了。這人越來越蠻橫了,這樣下去誰還治得了他?
“挺晚了,我送你回去。”這回沒等小肥婆拒絕,楚景言便帶頭往前走著。
小肥婆看著楚景言的聲影,大眼睛不知道為什么黯淡了一下。然后小跑著跟了上去推了推楚景言的身子。
“干嘛,要打架?”楚景言低頭問道。
“手套丟在你店里了。”小肥婆伸出自己縮在袖子里的手可憐兮兮的說道,“冷死人了。”
看了眼小肥婆被凍得發(fā)白的小手,楚景言無奈道:“你說你們這群小孩怎么各個都嬌生慣養(yǎng)的,一點苦都吃不了。”
“怪我咯?”小肥婆又怒了,然后發(fā)現(xiàn)自己的冰涼發(fā)冷的小手被一雙大手握在了一起。
楚景言低頭沖那兒哈了口氣。然后小心翼翼的搓了搓。
“行了,走吧。”如此反復(fù)的動作做了幾回,楚景言心滿意足的牽起小肥婆的手大步的往前走。
“回去洗個熱水澡,別玩手機早點睡,把身體養(yǎng)好一點。還有得多喝牛奶,我就搞不懂為什么你們都不愛喝牛奶呢,我小時候想喝都喝不上......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一路上小肥婆聽著楚景言不停得絮絮叨叨,那雙眼睛卻從未離開過他。
按照很多爛俗電視劇中的話來說,小肥婆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喜歡楚景言,要說他長得帥確實有這方面的原因,小肥婆承認(rèn)自己是個外貌協(xié)會的成員,可你說這人除了有張好面孔以外還有啥優(yōu)點呢?
這種嚴(yán)肅并且繁瑣的問題還是得交給鄭秀晶這種馬屁皇帝來做。小肥婆可沒法完成這個艱難的任務(wù)。
但很顯然小肥婆面臨著和鄭秀妍同樣的問題,那就是除了楚景言以外其余的男人如今她一個都看不上眼。
鄭秀妍稍微比小肥婆嚴(yán)重一點的是這個問題已經(jīng)從小就開始伴隨著她,所以按照鄭秀妍行為處事的態(tài)度。這么麻煩那就順其自然好了。
可小肥婆沒有鄭秀妍這么豁達(dá)的心態(tài),尤其是經(jīng)過了洛杉磯的那個夜晚之后,整個人就處在了一種完全微妙的情緒上。
說不清,也道不明。
天忽然開始下起了雪,這應(yīng)該是今年春天之前的最后一場雪。
路燈下面一個大男孩牽著一個小姑娘,兩個人慢慢的像一個方向走去。楚景言回頭看了眼小肥婆,笑了笑沒有說話。
小肥婆碰上楚景言的目光之后心虛的低下了頭。
因為有口罩遮著才沒人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紅了臉。
女人的心思啊,你可千萬別去猜。
翌日。清晨。
一夜的雪早在天還沒亮之前便被環(huán)衛(wèi)工人們清掃干凈,陽光之下屬于東方國際的那棟黑色大廈熠熠生輝。
黑色的轎車穩(wěn)穩(wěn)停在了大廈門前,早已經(jīng)候在那里的木龍上前打開了車門。
一個身著黑色西裝的年輕男子從車內(nèi)走了下來,見到木龍之后眼睛里閃過一絲驚訝,卻不動聲色。
“木室長,麻煩了。”
木龍后退一步之后恭敬的鞠了一躬說道:“董事言重了,這是我份內(nèi)的事。”
語氣態(tài)度十分誠懇,不像是表面功夫做作出來的。
按道理來說木龍作為會長大人的頭號心腹完全沒有必要對楚景言這個分頭正盛其實毫無根基的人做這些,要說對李智賢的叔叔,那位高陽大戶這樣做那完全情有可原,可對楚景言這樣,著實有些讓他受寵若驚,難道是陳朔特意派木龍過來演這出戲敲山震虎?
也沒有道理,如今誰都清楚會長和副會長的斗爭進(jìn)行到了白熱化的階段,站位這種事情一開始就已經(jīng)定了下來,這是做給誰看?完全沒有必要。
想了想沒有想通,楚景言也懶得費心思,變直接走進(jìn)了大廈。
木龍跟在楚景言的身邊微笑著說道:“理事們已經(jīng)全部到齊了,大家都在等您。”
聽完木龍的話之后楚景言疑惑的問道:“怎么,我遲到了?”
“沒有。”木龍搖了搖頭,“這是會長特意安排的。”
楚景言微微瞇起了眼睛沒有說話。
在年會上秦可卿的那番說辭大概上正確的,原先的那位李董事年事已高,退休本就是這兩年的事,以往的內(nèi)部斗爭中這位董事大人一向秉承中立的態(tài)度,在黃東政時候就是這樣。
不過這一套已經(jīng)過時了,因為這場斗爭的主角是會長和副會長,那兩個人是不可能允許集團(tuán)內(nèi)部在這種時刻竟然還能有人置身事外。
于是李董事光榮退休,會長大人用強大的魄力和對集團(tuán)的掌控扶持上了楚景言。
而且只用了短短兩天時間而已。
所以趕鴨子上架倒是有點符合如今楚景言的處境,所以當(dāng)楚景言聽到木龍這么一番話之后心中不禁苦笑,對啊,今天自己過來就是為了出風(fēng)頭的。
可是這風(fēng)頭,明顯不好出啊.......
會長大人還真是害人不淺,楚景言心想著。
電梯一點一點的攀爬,楚景言面色逐漸嚴(yán)肅了起來,看著電梯的鐵門倒映出的臉,他習(xí)慣性的微微瞇起了眼睛。
劉海沒了,很利索的短發(fā),他希望這樣能使自己看起來更干練一些,沖淡白凈的面孔帶來的不方便。
電梯門開了。
通過一條走廊,楚景言站在了一扇朱紅色的大門前。
候在門口的職員恭恭敬敬的九十度鞠躬,然后轉(zhuǎn)身推開了門。
一時間寬大的屋內(nèi)幾十雙眼睛齊刷刷的轉(zhuǎn)到了門口,望向楚景言。
楚景言嘴角微微揚起,用著最最符合如今這種場面的微笑,邁開了步伐,走進(jìn)了這塊小天地。
對他而言,是新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