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鱼机如何接线

28.028

姜致賢在外面搓著手走來走去, 思來想去半天后,他還是鼓起勇氣走到房門前,抬手敲了敲門。

禮貌示意過后, 姜致賢直接打開門, 期期艾艾地湊到田正國身邊, 小聲哀求道, “正國啊, 我們回去吧,你真的不能再待下去了,這要是被PDnim知道會殺了我的!”

田正國眨了眨眼皮, 神色不動道,“我要等她醒過來。”

姜致賢看了看床上那名面色蒼白、閉著眼睛安然沉睡的少女, 只覺得腦仁一陣陣抽疼。姜致賢舔了舔唇, 試圖跟田正國講道理。“醫生已經說了, 她是身體太過虛弱加上受了太大刺激所以才會突然昏倒,好好休息一下就沒事了。等明天她醒過來你再來看她不是一樣嗎?你待在這里又起不到作用, 你看著她她就會醒得比較快嗎?”

田正國的眼珠動了動,“可是,沒人守著她,萬一她醒過來......”

姜致賢一臉“你放心”的正色,“這個你不用擔心, 我已經給學校打過電話了, 他們那邊會通知家長過來的。你要留在這里等著別人來了再跟他們解釋他女兒是怎么暈過去的嗎?”

田正國終于出現了瞳孔地震, 站起身直愣愣地道, “那......我們先走?”

“嗨呀快走吧!”姜致賢心急如焚連推帶拉地把田正國帶了出去。

他們走后沒幾分鐘, 金憲鐘就像一道風似的跑來了。

“星遲,星遲!”金憲鐘推開門, 徑直撲到了凌星遲床前。“你這是怎么了?怎么才一陣不見就進醫院了?”金憲鐘把凌星遲的頭發拂開,摸了摸她冰涼的額頭。

凌星遲雙眼緊閉毫無知覺,臉色蒼白如紙,嘴唇也失了血色。

金憲鐘粗略檢查了一下她的身體,發現她的手掌蹭破了皮。金憲鐘皺起眉,再次看向凌星遲時看到了她臉上已經干涸的淚痕。

金憲鐘攥緊了凌星遲纖細的手指,胸腔傳來一陣陣酸疼。“到底在我不在的時候,你身上又發生了什么?”

......

第二天早上田正國再次去到醫院卻沒有見到凌星遲。他以為她已經回了學校,可是班上同學都說她沒有來上課。他去找金憲鐘,發現金憲鐘也不在,和他一間辦公室的老師說他請假了。

一連幾天,田正國都沒有任何關于凌星遲的消息。他心里很亂,給凌星遲打電話也是關機。一瞬間這個人好像忽然消失了,而他毫無頭緒。

田正國坐在座位上撐著頭發呆,同桌完全不懂他的憂傷,很煞風景地把薯片嚼得嘎嘣響。田正國扭過頭,沒有靈魂的對她說,“祁雨珊,你干脆叫豬雨珊算了。”

“可惜我不姓朱啊。”同桌一臉狡黠。

田正國甩了個淡淡的白眼,然后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直勾勾地盯著他同桌。

正在看手機漫畫的祁雨珊突然感受到了旁邊傳來的一股不容忽視的灼熱視線,她警惕地轉過頭看著田正國,“你又想干嘛?”

田正國忽然沖她露齒一笑,“雨珊同學,我記得你好像是學生會的吧?”

“是、是又怎樣?”祁雨珊被他笑得心里發毛,雙手抱胸不自覺地往后退。

田正國一把將她拉了回來,依然是那副和煦的笑臉,語氣融融的說道,“幫我一個忙怎樣?”

“殺人還是放火?”

“沒那么高難度,相信我。”田正國帥氣地抬了抬眉。

祁雨珊激動的捂臉,“好吧!就沖你終于成功電到我的份上,無論是賣身還是洗錢我都干了!”

聽到這話,田正國松開她一臉的嫌棄。

......

“吶!你要的東西!”祁雨珊把手機遞給田正國,自己一屁股在座位上坐了下來。

田正國不解的看著手機,“什么?”

“檔案不能外帶,我全部拍下來了。”祁雨珊累癱地趴在課桌上。“真是日了狗了,明明也不是多大事,我卻緊張得腿都軟了。”

田正國低頭看著手機,聽到這話輕笑一聲,“那真是恭喜你,你這輩子都沒可能當個壞人。”

“我也要恭喜你!你壞得這輩子都不會有人知道你不是好人!”

“多謝夸獎。”

“哼!”祁雨珊把頭一扭,隨后又想起來問,“話說,你要凌星遲的學生檔案干什么?”

田正國換了個舒服的坐姿,“好奇而已。”

祁雨珊賊眉鼠眼地瞥了他一眼,“都說好奇是喜歡的開始,你不會是對人家有那個意思了吧?”

“我為什么啊?就因為她長得好看嗎?”

“長得好看還構不成理由嗎?你不就是因為長得太好看才火的嗎?”

田正國危險地盯著她,“你說我是因為長得好看才火的?”

“額.......我錯了大哥,我不說話了還不行嗎?”祁雨珊把自己的嘴拉上了,安靜地捧著臉坐在一邊。

田正國重新把注意力轉移到手機上,除了家庭住址和聯系電話,學生檔案上似乎也沒有記錄一些實際有用的東西。

“崇明中學?”田正國喃喃自語。

“崇明中學?”同桌又解封了。

“你知道?”

“知道啊,挺有名的一所中學,不過聽說里面風氣不太好。”

“這是什么意思?”

“有名氣的學校當然是一些貴公子貴小姐搶著去的了,”祁雨珊撐著頭百無聊賴的說,“那種地方你可以想象了,家里有點錢的都喜歡橫著走。”

“那......我們學校有人是從那所中學出來的嗎?”

“有啊,志宇就是啊。”

“志宇?”田正國驚訝地往后排看去。

某節下課,郝志宇被堵在了樓梯拐角。

“志宇啊,雨珊說你是從崇明中學出來的是嗎?”

郝志宇瞟了眼祁雨珊,迎著田正國的視線問,“怎、怎么了?”

“那你以前就認識凌星遲嗎?”

郝志宇突然變得有些緊張,他咽了口吐沫,眼睛不停地在兩人之間亂瞟。“是、是的。”

“那你知道她家里的事嗎?”

“她家里的事?這我不清楚,我跟她不熟。”

“那你把你知道的所有跟她有關的事全都告訴我吧。”

“你為什么想知道她的事?”郝志宇狐疑的問。

“我有我的理由,但是現在不方便告訴你。拜托了!”田正國拍了拍郝志宇的肩。

郝志宇抿了抿嘴,遲疑了一會兒才慢慢道,“其實......我跟凌星遲是初中同學,那個時候我們都不知道她是凌氏集團的千金,幾個家里有錢的女生嫉妒她長得漂亮,就在班上說她壞話,說她性格古怪,是個怪人。搞得大家都孤立她。”

“我從她進學校起就開始注意她了,那個時候的凌星遲真的挺漂亮的,看上去柔柔弱弱,但是被別人欺負的時候從來不哭,不知道為什么她一直忍著,有點像是不屑同別人計較又有點不像......總之她這樣逆來順受的態度換來的只是別人的變本加厲。有一次,她們把凌星遲鎖在教室鎖了一整晚,她家里人也不知為何到了第二天早上才發現家里少了一個人,匆忙打電話給班主任,班主任去教室看她書包還在不在,結果打開門發現一個人影縮成一團倒在地上。”

“那之后那幾個女生就被開除了,凌星遲在家休息了兩個多月才回來上課。那次經歷應該對她打擊挺大的,因為她班上很長一段時間都沒人敢關門,因為只要一關上門她就會失控。”

祁雨珊吃驚地捂住了自己的臉,“沒想到她這么可憐啊。”

田正國臉色鐵青,拳頭收在褲袋里擰得死緊。他盡量語氣平靜的問,“還有嗎?”

郝志宇搖搖頭,“我知道的就這么多。凌星遲這個人很神秘,別看她經常說些不著邊際的話就覺得她傻,其實我覺得她心里估計比誰都懂。”

田正國點了點頭,“我知道了,辛苦你了。”

說完,田正國撇下兩人先回了教室。

祁雨珊看著他的背影狐疑的問,“你有沒有覺得他在生氣?”

郝志宇點了點頭,“感覺他想殺人。”

......

回到公司,田正國上網檢索了凌氏的相關消息。關于其會長凌賦滿的家庭上面幾乎沒怎么提到,外界都只知道他有一個女兒,其他詳細一些的信息就沒有了。

田正國皺眉冥思苦想。會不會私下跟凌賦滿關系比較好的一些的人知道凌家的一點內幕?

田正國仔細閱覽網頁,發現有一個品牌很出名的公司代表跟凌賦滿走得很近,兩人經常一起相約出去打高爾夫。

而這個品牌......田正國一時想不起來為什么會覺得眼熟。

后來他點進那家公司的官網,看到主頁那張大圖才猛然想起,這是GOT7曾經代言過的品牌。田正國的記憶忽然像被打通了一樣,回憶起97年生的愛豆群里曾經有人調侃過宥謙和那家公司代表的千金。因為聽說那家公司代表的千金非常欣賞宥謙。

簡直是連老天都在幫他啊!

此時此刻,田正國又再一次想感謝他的父母,在他出生前做了那么好的胎夢,讓他從出生后運氣一直好到爆棚。

田正國急不可耐地掏出手機,啪嗒啪嗒打下一行字:宥謙,我們出來見一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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