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卿湄放下杯子,看著姜伯,“姜伯派人去衙門,請人。”
衙門?請人?那只有請的是縣令大人,這個趙卿湄要搞什么鬼?李常河戒備看著眼前的人,趙卿湄何時變得如此處事不驚?
姜伯,“是,小姐。”
表面還是不屑,今日趙家一定是自己囊中之物,勢在必得,說,“去衙門請人干嘛?你我兩家的事情,哪里不清楚?整那些沒用的,也改變不了什么。”
聽到李常河的話,趙卿湄拈花一笑,來到趙文迪趙文北面前,“大伯好,小叔好。”
趙家下人看到小姐表現(xiàn),真的是佩服不行,不知道小姐搞什么鬼,但是對于李家的真的是氣勢萬丈。
周之聿低頭嘴角一笑,小丫頭你太驚喜,你是我的了。
學(xué)堂里,趙雅易找到趙卿斐的時候,注意到了身邊的人,這個人似乎見過,就是一時想不起來。
站起來,將搭在肩膀上的手拿開,說“表哥,你怎么來了?”
對,趙雅易想起來自己來時有事情的,趙家現(xiàn)在是存亡之秋關(guān)鍵時間,父親已經(jīng)去了。
趙雅易慌張說,“李家去你家,聽說是來者不善,你速速隨我一同回去,表姐一個人肯定招架不住。”
一聽家中出事,趙卿斐立馬放下手中的書,跟著趙雅易一起離開學(xué)堂,往家中趕去,周壬敬跟在后面,對于趙家現(xiàn)在是安裕城最肥美的鮮肉,人人覬覦。
來到家中,大廳已經(jīng)擠滿人了,趙卿斐立馬走到阿姐跟前,“阿姐,他們沒欺負你吧?”
哇,有弟弟感覺是這樣啊,好幸福,真的太治愈了,太暖心了。
趙卿湄笑著說,“斐斐,阿姐沒事,誰敢欺負我,我打爆他們,不,不,是告官。”
請縣令大人過府就是自己應(yīng)付不來意思,還以為有多大本事呢?李常河松一口氣。
有人喊著,“來了,來了,縣令大人來了。”
哇,趙卿湄雙眼放光,這眼前的男子身穿官服走進來,身高一米八幾,俊逸的臉龐,一雙冷冽的雙眼,看著屋內(nèi),真的是氣宇軒昂,是自己喜歡的哪一款。
身后跟著幾個穿著衙役衣服的男子,大家一看是蔣橋,立馬去拜見,李常河更是,雖然蔣橋來安裕城不過三五年,但是手段絕對是干凈利落。
李常河笑呵呵說,“蔣大人你怎么親自來了?不過就是簡單是討債。”
不錯,趙卿湄迅速翻個白眼,立馬換上專業(yè)二十年假笑,心里想,這個李常河真的很快就給縣令大人介紹了,引導(dǎo)性定義這場事情,五個億黃金,就是簡單事情,真的是不要臉。
對于李家,蔣橋心里跟明鏡一樣,這個李常河更不是好人,對于趙家老爺夫人突然去世,原本就留心眼,而且趙家也來報官,現(xiàn)在還沒有什么有用的消息,但是能發(fā)現(xiàn)有人在消除。
不過這就應(yīng)該是那個回去的密碼,蔣橋內(nèi)心真的是激動心顫抖手,要回去了。
只留下一雙兒女,趙家產(chǎn)業(yè)那么大,多少人盯著,蔣橋轉(zhuǎn)過身,問,“趙大小姐,你請本官前來,所謂何事?”
看著眼前的男子,趙卿湄極力控制自己,要淑女,要淑女,要淑女,重要事情說三遍。
原本微笑的臉不知何時換上梨花帶雨,十分委屈的臉,趙卿湄哽咽說,“蔣大人,雙親剛離世,李家的老爺就帶著所謂的“欠條”上門前來逼迫,小女子被嚇得三魂丟七魄,才會麻煩蔣大人前來主持公道,家父家母本是清清白白,斷然不會去李家欠下五億黃金,一定是有人故意,還望大人出手相助啊。”
說完就低頭,小聲哭泣,拿著手帕不斷擦拭。
五億黃金?這李家還真的是吹牛不打草稿,自己都拿不出那么多,還敢這般造假,真厲害,蔣橋聽后點點頭。
蔣橋,“趙大小姐放心,本官一定會查明,是黑是白。”
李常河坐不住,大喊一聲,“蔣大人,你可不能這樣偏袒。”
話音剛落,候在一邊的衙役立馬拿出手中武器指著李常河,李常河看著距離自己喉嚨幾厘米的劍,言咽下一口口水,就跪在地上。
李常河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喊著,“大人,大人,小的不是那個意思,請大人原諒。”
李楓也跟著跪下,不斷解釋。
蔣橋嘴角一勾,轉(zhuǎn)身看下衙役,“嚇到百姓了,快快收起來。”
走到李常河跟前,將跪在地上的李常河扶起來,拍拍手背說,“哎呀,李老板都怪下人不懂事,別怕。”
看著李常河機械版點點頭,趙卿湄只能抿著嘴,心里偷偷樂,其實衙役怎么沒收到指令呢?不過就是蔣橋的一個眼色。
看著趙卿湄雙眼快焊在剛來的縣令大人的身上,而且直勾勾盯著男人看,周之聿緊握拳頭,這可真的是有趣。
周之聿從人群走出來,走著小碎步,驚恐萬狀的越過蔣橋來到趙卿湄跟前,急迫問著,“娘子,你沒事吧?”
呵呵,這妖孽怎么沒關(guān)起來?失策。趙卿湄一把推開眼前的周之聿,看著蔣橋,說,“大人開始吧。”
蔣橋點點頭,就直接坐在主位,將桌子上的紙條拿起來。
一旁的周之聿雙眼惡狠狠的看著趙卿湄,趙卿湄也不看他,只是看著蔣橋。
哈哈哈,五皇叔第一次被女人推到一邊,真的是有趣,周壬敬嘴角輕輕一勾,趙雅易看著一旁的周壬敬。
在學(xué)堂就能察覺到來自趙雅易的敵意,自己應(yīng)該沒見過他吧?何來的敵意。
周壬敬扭頭,笑著問趙雅易,“你對我有意見?”
放下手中的紙,這張紙沒有問題,但是拿出趙老爺生前的書信,對下筆跡,還有印章玉印對比下,對得上,那今日趙家就需要歸還五億黃金或者是趙家產(chǎn)業(yè)就是李家。
雙眉微蹙,這個蔣大人沒有看出其中的貓膩,還是要靠自己。趙卿斐看著蔣大人的神情,知道不妙,這可怎么辦呢?
誠惶誠恐看著趙卿湄,“阿姐?”
扭頭看著身邊的斐斐,弟弟才十五歲,就要經(jīng)歷險惡,真的好心疼,現(xiàn)在自己在,一定會護斐斐順順利利。
李常河對于這張欠條十分自信,問,“蔣大人,如何?”
看看李常河,再看看趙卿湄,蔣橋很想幫趙卿湄,因為對于趙老爺為人自己還是知道一二,可是如今證據(jù)擺在這里,哎。
趙卿湄決定還是先發(fā)制人,往前走一步,“慢著,我能證明家父從未欠債,這張欠條是假的。”
咦?剛剛不是梨花帶雨,弱不禁風(fēng),現(xiàn)在怎么是毫不畏懼?看來趙家大小姐也是個戲精,蔣橋饒有興趣看著趙卿湄。
李常河反駁一句,“你胡說。”
蔣橋直接忽略李常河,似笑非笑問,“趙小姐既然有證據(jù),那就拿出吧?”
哇,趙卿湄感覺自己要迷失在蔣橋的美男計中,還是搖搖頭,點點頭。剛好下人進來,將東西交給了趙卿湄。
趙卿湄,“好,現(xiàn)在來說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