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一次,季小沫卻格外的粘雷彥琛,可能是喝多了吧!
只是說來也奇怪,當(dāng)雷彥琛把季小沫抱進(jìn)客房的大牀上的時候,季小沫卻突然像發(fā)瘋了似的,捶打這雷彥琛的胸膛。
一邊打,還一邊罵:“走開,雷彥琛,你給我走開,我不要你管,不要你管!”
“沫沫,我永遠(yuǎn)都不會放開你的!”
剛開始的時候,雷彥琛只是一動不動的任由季小沫捶打,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雷彥琛才終於響起沙啞的聲音。
與此同時,更是一把將眼前正在發(fā)瘋的女人摟緊在懷裡,季小沫被嘍的透不過氣來,更是罵的狠勁:“雷彥琛,你混蛋,明明剛纔還和歐語嫣在一起,現(xiàn)在卻,卻……混蛋你,你給我放開……”
“不放,沫沫,我說到做到!”雷彥琛那雙黑眸裡透著堅(jiān)韌的眸光,一雙如鐵般的胳膊更加用力。
季小沫卻是氣不過,低頭一口就腰在雷彥琛的脖子上,只是片刻的功夫,雷彥琛的脖子上就滲出了滴滴鮮血。
雷彥琛倒吸一口涼氣,那堅(jiān)毅而又俊朗的臉龐上卻是帶著笑意的,許久才道:“沫沫,你在吃醋,對不對?”
季小沫卻沒了聲息,當(dāng)雷彥琛再次看季小沫的時候,只見季小沫早就緊緊地閉上雙眼,像是打雷彥琛打累了似的。
雷彥琛眼角浮起笑意,將季小沫放平在牀上,替她蓋好被子,自己坐在牀邊,雙眼緊緊地扣著季小沫,怎麼也不肯挪開。
夜深了,從三百六十度窗外照進(jìn)的月光那麼的耀眼。
豪華的客房裡,一個男人手撐著下巴,看樣子已經(jīng)睡著了,只是連睡覺的時候臉上都是浮著笑意的,應(yīng)該是遇到了什麼開心的事情。
而牀上的女人卻皺緊眉頭,小手緊緊地抓住被角,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忽然女人揉了揉雙眼,騰地睜開眼睛,擡眼看見牀邊坐著的男人,驚地忙後退幾步。
不過幾分鐘後,她就又鎮(zhèn)定下來,躡手躡腳的下牀離開客房,在離開的時候,她還惡作劇的在男人的臉上畫了一個大大的烏龜。
到走廊的時候,這姑娘早就笑的不能自己,前胸貼後背的。
好一會兒才恢復(fù)正常下樓,只是路過某個包廂的時候卻停住,因爲(wèi)從開著的門縫裡,她似乎看到包廂裡似乎是熟人。
其實(shí),她並不想看的,只是她聽到自己的名字,所以才側(cè)耳傾聽。
“季小沫,這個女人真是蠢豬一頭?!边@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季小沫聽得出這女人正是容家的千金容雪。
“不對,最蠢的不是那個什麼天鼎財(cái)團(tuán)的總裁嗎?爲(wèi)了區(qū)區(qū)一個季小沫,至於這麼低三下四的嗎?”
這聲音季小沫也記得,肯定是範(fàn)馨兒。
“不過,可憐我的阿琛哥哥了,馨兒姐姐,你說季小沫是不是給阿琛哥哥下了什麼蠱了?要不然,阿琛哥哥怎麼會一再容忍季小沫?”
容雪
的心都要碎的,尤其是聽到眼線的彙報(bào),她真的恨不能一槍將季小沫給突突了去。
“誰知道呢,那雷彥琛到底是中了什麼蠱,就季小沫那樣的就算脫光了放在你哥面前,你哥也不會看一眼的?!?
季小沫不明白她到底哪裡得罪了範(fàn)馨兒,偏偏這個範(fàn)馨兒這麼痛恨她?而且還用這麼不堪入流的話來譏諷她。
還好她和容毅澤已經(jīng)和解,就算不能成爲(wèi)朋友,也不會成爲(wèi)敵人,只是下一秒,季小沫的心卻跌入谷底。
“哥,你別光笑?。≤皟航憬阏f的到底是真是假?”
“雪兒,怎麼你還不相信我說的話嗎?”
“哎呀,馨兒嫂嫂,我怎麼可能不相信你說的話呢?不過呢,我還是想聽哥哥親口說,這樣不正實(shí)驗(yàn)我哥他對你的忠誠度嗎?”
門口的季小沫聽到容雪撒嬌的聲音,她屏住呼吸想要聽接下來的話,她倒想看看容毅澤是怎麼回答的。
“咳咳……雪兒,誰準(zhǔn)你這麼沒大沒小的了?敢這麼對你哥哥我說話?”
“哥哥,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是啊!雪兒說的對,阿澤,我也想聽聽你是怎麼想的呢!”範(fàn)馨兒也跟過來起鬨。
又過了片刻,容毅澤纔開口道:“你們兩個呀,當(dāng)真事要考驗(yàn)我?”
“算了,算了,雪兒,你哥他不說就算了,我累了得先走!”這句話落,季小沫就聽到凳子和地面摩擦的聲音。
季小沫嚇的忙後退幾步,只是突然又聽到容毅澤的聲音:“馨兒,雪兒這死丫頭跟著胡鬧就算了,你也跟著胡鬧?難道你忘了,我重新接近季小沫只是爲(wèi)了她手裡那百分之十的股份?”
“咯咯……阿澤,逗你的,我怎麼可能離開你?放心啦!”
“你們兩個太,太目無我容雪了,嗚嗚……我現(xiàn)在開始有些同情季小沫了,他們被你們搞的這麼烏煙瘴氣?!?
“雪兒,這就是你的不對,怪只能怪她自己對雷彥琛不夠信任,不是嗎?要不然也不會被你哥幾句隨口胡鄒的話就弄得心神不寧,不是嗎?”
季小沫聽到這話,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眼,怎麼,怎麼會是這樣?原來容毅澤是信口胡謅的?
可是她,她卻,卻……
季小沫猛地後退好幾步,終於轉(zhuǎn)身上樓去客房,只是她剛上樓卻聽到雷彥琛滿世界喚著她的名字。
“沫沫,季小沫,季小沫,你在哪裡?”
季小沫就站在樓梯口,看著在走廊裡六神無主的喚她的雷彥琛,此刻她的心裡有種說不出的難受,尤其是看到雷彥琛慌神的樣子。
一個高高在上的男人,一個叱吒商場的嬌子,她從來沒有見過雷彥琛這麼失魂落魄過,而且他也不應(yīng)該這麼失魂落魄。
她是誰?她不過是一個二婚的女人罷了,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罷了,何德何能又怎能讓他這麼牽掛,這麼緊張?
季小沫心裡泛起了五味陳雜,難受極了。
雷彥琛朝另外一個方向去找季小沫,而季小沫卻站在原地,後來她終於
受不了,跨開步子跑去雷彥琛身邊,淚水早就不知不覺落了一地。
等到雷彥琛身邊的時候,季小沫一把從背後抱住雷彥琛,頭貼在他的肩膀上,喃喃地低語:“對不起,對不起,阿琛,真的對不起!”
雷彥琛心裡一緊,忙轉(zhuǎn)過身來,像摟著一件稀世珍寶似的,將季小沫摟緊在懷裡,漲紅了雙眼:“沫沫,我以爲(wèi),我以爲(wèi)我再也找不到你了!”
“不會的,阿琛,我再也不會離開你!”
雷彥琛聽到季小沫說的話,忽然又覺得不對勁,忙又激動地激動地:“沫沫,你,你,你不生我的氣了?”
此時此刻,季小沫只覺得心裡酸酸的,她有什麼好的,偏偏雷彥琛能這麼對她?
“生氣,當(dāng)然生氣,雷彥琛,你幹嘛要惹我生氣?”
“沫沫,我,我,我沒有惹你生氣,真的沒有,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騙你了,永遠(yuǎn)都不會!”
季小沫能感受得到雷彥琛摟著她的胳膊都是顫抖的,包括他說話的聲音。
她知道雷彥琛說的都是實(shí)話,其實(shí)她最近和雷彥琛置氣,只是在和她自己置氣罷了。
她氣她自己爲(wèi)什麼雷彥琛騙了她,卻並不主動承認(rèn),偏偏要等到容毅澤來說。
所以,今天當(dāng)她聽到容毅澤是有目的的時候,自然心裡愧疚不已。
範(fàn)馨兒說的對,她就是不夠信任雷彥琛,要不然也不會對她和雷彥琛的感情有所質(zhì)疑。
說到底,其實(shí)她還是應(yīng)該感謝範(fàn)馨兒的。
“笨蛋,我是說,以後要在惹我,我還是會生氣的,而且再也不會理會你!”
這個男人真是個笨蛋,她只是在開玩笑罷了,可是他卻一副認(rèn)真地樣子。
雷彥琛也聽明白了,他激動裡,一把將季小沫抱起,騰空而起,一時之間讓季小沫的心臟也跟著提起來。
不過,她的心卻是甜蜜的,雙手順其自然地?fù)е讖╄〉牟弊印?
雷彥琛卻像剛剛戀愛的少年一樣,興奮的表情溢於言表,跨著步子將季小沫抱緊臥室。
淡淡地月光落進(jìn)來,在這樣的夜色裡,那麼的迷人。
偌大的豪華客房裡那麼的安靜,安靜地兩個人只能聽到彼此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聲。
季小沫也不知道怎麼了,自從被雷彥琛抱進(jìn)臥室開始,她的心就開始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
不止如此,就連她的臉頰也紅的如熟透的柿子一樣,恨不得讓人咬上一口去。
“季小沫,你漲脾氣了?還敢捉弄我?”雷彥琛看著眼前這個偶爾安靜,偶爾像個鬼精靈一樣的小女人,越發(fā)的喜歡起來,恨不得將她壓在牀上狠狠地教訓(xùn)一番。
只是剛剛經(jīng)歷過被冷落的滋味,雷彥琛再也不想重蹈之前的浮著,所以他在做任何事情之前都會先徵求季小沫的意見。
“我,我沒有,大,大,大老闆,你倒是把話說清楚啊!我什麼時候捉弄你了?”
季小沫雙頰緋紅,盯著雷彥琛咯咯地笑起來,這笑聲直讓雷彥琛心裡癢癢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