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雖然季小沫已經極力掩飾,可雷彥琛還是不相信,又一次詢問,季小沫這得又撒謊:“沒事,當然沒事啦,你是我男朋友耶!我要是有什麼事,怎麼不告訴你?”
“嗯,這還差不多,要不然這樣,以後你每天都得給我打電話報備一天的行程,還有手機的通訊錄截圖給我發過來,還有……”
“喂,喂,喂,雷彥琛,你幹嘛你,憑什麼要這麼霸道?我也有人身自由的,好吧!”季小沫雖然口中這麼說,可實際上她心裡卻是樂開了花,喜滋滋的。
“怎麼,不願意?那我現在就飛回去專門監視你!”
一聽這話,季小沫只得忙點頭:“原意,當然願意!”
她這邊已經亂成一鍋粥了,不過幸好沒牽扯到雷彥琛,要是她和雷彥琛的關係在被揪出來,那後果真是不敢想象。
兩個人拌嘴糾纏半天,季小沫終於戰戰兢兢地掛掉電話,當手機被放在桌子上的時候,季小沫還是心有餘悸。
一夜未眠,第二日起來的時候,自然是兩個熊貓眼,儘管她已經用了最好的化妝品,可黑眼圈還是沒有任何減除。
後來也沒辦法,只好這樣去法院。
由於路上堵車,當季小沫到法院的時候,所有的已經準備妥當,大家似乎都在等著她。
季小沫尷尬地笑了笑,然後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審判長宣佈開庭,這就意味著一場沒有血腥卻有著殺人般的爭鬥再次開始……
琛業律師事務所的辯護律師沫熙,曾經也是季小沫的同事,她像是受了什麼高人的指點,此刻伶牙俐齒,每一句話都一針見血的針對季小沫。
季小沫卻只是笑了笑,因爲她已經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位昔日的同事,人生在世最悲慘的就莫過於此了吧!
昔日的同事,今日的敵手,當然包括林一凡。
季小沫自己似乎已經麻木,到最後她腦袋只能嗡嗡地聽到沫熙控訴她的聲音:“審判長,盜竊犯季小沫,其實也有難言之隱……”
“沫熙,你終於明白過來了嗎?那錢根本就不是小姐偷的,我就知道你沒有那麼冷血,我就知道你還是顧念著同事的情分的。”
蘇未央一聽到沫熙的話,心裡的希望就迅速燃起來,說到底她都是想沫熙和季小沫和好的。
因爲她怎麼也沒辦法相信,那錢是季小沫拿的,如果沫熙真的因爲這個而記恨季小沫,那豈不是無稽之談?
“當然,我沫熙是什麼人,我想未央你應該很清楚,我也不想把季小沫逼到絕路上,只是……”
沫熙微微一笑,擡頭提高了音調,道:“審判長,我要求傳人證!”
人證當然被允許傳喚,可這次上上來的人證讓你大家都覺得很奇怪,竟然是陳業律師事務所裡旁邊咖啡廳的老闆。
衆人一陣唏噓,都在猜測這沫熙是不是已經黔驢技窮,找不到什麼更好的證據,以至於在這裡濫竽充數?
包括坐在後排的司少
皇和司子晴也是如此,當然司少皇還是能沉得住氣的,司子晴就不同。
她是認識這位咖啡廳的老闆的,因爲她也不知道什麼原因,自從來到中國後,司少皇就很喜歡來這間咖啡廳。
所以,她對這位老闆可謂是印象很深刻。
“少皇哥哥,你說這是怎麼回事?難不成這沫熙真的已經窮途末路了嗎?”
“晴晴,不要說話,繼續看事態的發展,我覺得沒那麼簡單。”
“少皇哥哥,爲什麼這麼說?”
“子晴,難道你沒有發現,今天的這位沫熙姑娘與前兩天很不相同嗎?”
司子晴不再說話,而是聽著司少皇的話認真地看著事態的發展,因爲她也注意到今日的沫熙和以前的沫熙大不相同。
人證已經站在席位上,沫熙禮貌地笑了笑,道:“人證,請把你最近見到的事情說出來。”
“請問你是說季小姐嗎?”
“對,沒錯!”
大家都不知道沫熙在搞什麼鬼,此刻認真地聽著人證的闡述。
“季小姐是琛業律師事務所的員工,由於經常來我們咖啡廳喝咖啡,所以我們很熟悉的,從大約一個月前開始,我就覺得季小沫像變了個人似的。”
“人證,爲什麼這麼說?”沫熙繼續問著,像是在引導什麼,衆人只是目不轉睛地盯著這位素未謀面的人證。
“那是因爲,以前的季小姐是一位很樸素的姑娘,穿著和其他人無異,而就從一個月前的某天開始,她就變了,渾身上下穿的珠光寶氣,那一身衣服看起來絕對是價值不菲。”
人證說完就被帶下去,沫熙才又總結道:“各位,這難道還不能說明季小沫只是一個愛慕虛榮的女人嗎?更何況,我還得知,她最近在C市最貴的住宅區買了一棟小洋樓,試問像季小沫這樣收入的女人,又怎麼可能買得起?”
“沫熙,你究竟想說什麼?”
蘇未央終於受不了了,原來沫熙打的是這個如意算算盤,先發制人,讓審判長厭惡季小沫,以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未央,你彆著急啊!我說的可都事實,不信,我這裡有一份購房合同,大家可以仔細看看!”
沫熙雙手奉上資料,那份購房合同即刻出現在大屏幕上,衆人瞪大了雙眼盯著那份購房合同上的金額,赫赫醒目地填著五百萬人民幣!
五百萬?這對於普通人來說根本就是一個天文數字,看來這位季小姐跟本就慣偷啊!
“沫熙,就算是這樣,那又如何?律所失竊在後,季小沫購房在後,這根本說明不了什麼問題!”
“未央此言差矣,這怎麼能說明不了什麼問題呢?如此,只能說明季小沫根本就是心術不正,有前科,自然偷盜律所的公款就不在話下!”
“你說什麼?沒有實際證據,明明就是強詞奪理。”蘇未央氣的吐血,她沒想到沫熙竟然會這麼牽強附會。
“怎麼會呢?哼,未央,你難道沒
聽說那位咖啡廳的老闆說的話嗎?如果季小沫不是得到了一筆橫財,又怎麼會在朝夕之間發生這麼大的變化?所以我認爲季小沫將贓款揮霍完了,所以不忍在受貧窮才偷了律所的公款,這就是她的犯罪動機。”
環環相扣,真是環環相扣啊!蘇未央心裡咯噔一下,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能證明那購房的錢是正道來的。
對,就是這個辦法,蘇未央想到這裡,忙看著季小沫道:“小沫姐,你能否說清楚購房款的來源?”
季小沫早就懵了,她沒想到沫熙會拿到那份購房合同,只是那份購房合同一份在她這裡,另一份在她父母那裡,那沫熙的那份購房合同又從何而來?
現在,季小沫是百思不得其解。
“小沫姐,你說說話啊!”
季小沫這纔有了意識,忙擡頭看著蘇未央,問:“什麼?未央,你說什麼?”
“哎呀,小沫姐,我是問你是否能說清楚那購房款的來源?”
“嗯,可以,當然可以,那錢是我爸爸做生意賺的,完全是正規渠道。”
“哦?是嗎?那不如就請季小姐的父親上庭作證?”
沫熙不依不饒,季小沫雖然已經確定父親一定會像著自己,可此刻沫熙的樣子,心裡卻不由自主地害怕起來,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當然可以。”
沫熙微微一笑,道:“很好,就等季小姐這句話了。”
沫熙說完這這話,又徵詢了審判長的意思,才自己坐在位置上,似乎在等待上演一場好戲。
很快,季浩被帶上法庭。
大家都在期待著季浩的證詞,就連陪審員也很期待,按說這位證人應該是會向著自己的女兒的,可見沫熙這自信,他們竟然也有些不確定。
果然,季浩一開口就將季小沫打入十八層地獄。
“我是季小沫的父親季浩,自從前些日子回到中國後就沒有任何收入來源。”
“好,那我問你,你的女兒爲什麼會說那購房款是你做生意賺的?請你如實回答。”
沫熙陰陽怪氣的問著,而且目光一直盯著季小沫,她看著季小沫最狼狽的樣子誰讓她一直纏著阿琛哥哥呢?
一想起雷彥琛,沫熙心裡對季小沫的恨意就又加深了幾分。
“我不知道她爲什麼要這麼說,可是我真的沒有任何積蓄,更沒有錢去買那棟小洋樓,還請法官大人明察!”
“爸爸,你,你,你說什麼?你不是對我說話,那錢是你做生意賺來的嗎?難道不是你讓我和奶奶搬家的嗎?現在爲什麼又要這麼說?爸爸,這究竟是爲什麼?”
“小沫,爸爸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只是我一直教你做人要誠實守信,如果已做了什麼不光彩的事情,不管別人怎麼看你,只要你能誠心改過,爸爸是會原諒你的!”
季浩的一番話,我一不讓庭上的所有人動容,這是怎麼一份沉重的父愛呀!季小沫在次被推上了絕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