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仲鄴睨了她一眼,嘆了口氣。
“你什么時候才能長大啊?”
男人語氣里的無奈讓她覺得心疼,身體不受控制的抱住他的腰,輕聲說道。
“我答應你,下個月大姨媽走了之后我們?nèi)ヌ一▓@住一晚,好不好?”
說完之后,封沁沁的臉嘩的一下就紅了個徹底。
她畢竟還是個女孩,說出這樣的話無異于就是邀請了,真的是很害羞呢。
相比較封沁沁的害羞,薄仲鄴聽了她的話之后怔了一下,待確定是他想的那個意思之后猛地將封沁沁從懷里撈出來。
兩只干燥溫暖的大手捧住她的臉,語氣難以置信。
“你說的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吧?”
如果只是單純的在一起睡個覺,那還不如不去,他會死的。
封沁沁被他問的不好意思,她總不能說是為了要和他做那個啥吧。
她也是個女生,需要矜持的。
掌下的肌膚越發(fā)的滾燙,薄仲鄴就知道她一定是那個意思,可是他就是想要她親口說出來。
“沁沁,說話。”
男人的話一出,封沁沁就知道這男人是故意的,抬手去打他的胳膊,癟著小嘴控訴。
“我不說,你故意的,欺負我!”
薄仲鄴笑,伸手將她抱進懷里,緊緊地抱著,溫潤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
“傻瓜,我不欺負你欺負誰,以后我要是不欺負你還不樂意呢。”
聞言,封沁沁感覺臉都要噴火了。
她說的欺負不是他說的欺負好吧,總是扯開話題。
“好了,可以走了吧?”
什么都做了,她也承諾過了,現(xiàn)在可以讓她走了吧。
“好!”
薄仲鄴回答的干脆。
當然是行的,已經(jīng)得到了承諾,雖然日子長了點,但總比遙遙無期要強吧。
薄仲鄴的好心情一直持續(xù)到把封沁沁送回家,臨走的時候嘴角的笑容都是放肆的。
柳萍在他走后問。
“你們干什么去了,小鄴怎么這個高興?”
呃…
“沒什么,就是我們?nèi)タ戳穗娪埃X得很好看。”
封沁沁挽著柳萍的胳膊,拉著她去睡覺。
可不是好看嗎,就只知道折騰她了,心里不知道有多美呢。
柳萍倒是覺得驚奇,一個大男人喜歡看電影,還能開心成那樣?
*
距離情人節(jié)那天已經(jīng)過了一個星期了,這天,薄仲鄴剛回到家,就被妹妹給拉住。
薄輕輕把拉到吧臺邊,兩個人坐在高腳椅上,薄仲鄴看了看她,問道。
“怎么了?”
神秘兮兮的,還找個沒有人的地方和他說。
薄輕輕皺著眉,想著該如何和大哥開口。
她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看到佐哥哥了,其實這也沒什么,他公司忙她也知道,自從文婧姐走后,佐哥哥除了和他們接觸以外,很少和其他人接觸。
可是,就在昨天弈伯母突然給她打電話,說佐哥哥已經(jīng)一個星期沒有回家了,公司里也很少去,不知道去了哪里。
薄輕輕知道,弈伯母是擔心他去哪里喝酒消愁了。
想到情人節(jié)那天大哥帶著小嫂子聚會,佐哥哥的情緒就已經(jīng)有些不對了,估計是想文婧姐了吧?
看著自己的兄弟都已經(jīng)有了心上人,祝福的同時一定覺得很失落吧?
所以,現(xiàn)在藏在哪個地方不出來了是嗎?
“怎么了,有事就和大哥說。”
薄仲鄴見妹妹一直不說,還以為是什么難辦的事。
再難辦的事只要她說出來他也會幫她做到的。
“大哥,最近佐哥哥有和你聯(lián)系過嗎,你們有在一起吃過飯嗎?”
“沒有啊,怎么了?”
他最近不是忙工作就是陪著沁沁,幾乎沒有時間去陪別人,不過說起來弈佐還真是一個星期沒有給他打電話了。
“怎么突然問起他來了?”
女生還真是粘人,才一個星期不見不會就想他了吧。
薄輕輕將弈伯母給她打電話的事說了一遍,然后說道。
“所以我擔心他是不是在哪里借酒消愁呢?”
借酒消愁?
“他有什么愁?”
他一個大男人有什么好愁的。
又不用哄女朋友。
薄輕輕真是佩服了大哥的情商了,真是不知道就他這情商是怎么追到小嫂子。
你要真問他,薄仲鄴一定會說,不是追到的,是上到的。
“大哥,你想想嘛,情人節(jié)那天你大秀恩愛,佐哥哥沒有女朋友,他肯定傷心的啊!”
薄仲鄴扶額。
合著這就傷心失落了,丫的當初他和那個文婧在他面前如膠似漆的時候他也沒有什么感覺啊。
薄輕輕和他說不清楚。
“那你知道他平時喝酒,或者心情不好的時候都去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