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封沁沁從薄家大院離開。
手里拿著母親給她的衣服,薄仲鄴看了看,也沒有看出個所以然來。
難道問題出在這些衣服上面?
可是都是一些平常的衣服啊。
當(dāng)然,上面的都是有些平常的衣服,在佐瑤臥室的時候已經(jīng)把那些不能看的衣服給塞進(jìn)中間了,以薄仲鄴那到處都可以發(fā)情的性格,看到那些衣服非得在這里把她給辦了不可。
她不傻,她學(xué)聰明了。
封沁沁在內(nèi)心嘿嘿傻笑兩聲。
兩人先是回到云海小區(qū),拿了封沁沁的行李,看到三個行李箱后,薄仲卿嘴角抽了抽,這難道就是女生出門的正確打開方式,都是一堆又一堆的行李。
他認(rèn)命的去拖行李箱,真是后悔沒有讓樂源過來。
誰知道,他剛一提起來,結(jié)果輕的要命,不明白的看著不遠(yuǎn)處還在看看什么沒有拿的女孩。
“沁沁,你拿的是空行李箱啊?”
不然的話怎么這么輕啊,三個行李箱,也就其中一個有重量而已,但也不是很重。
聽到他叫自己,封沁沁回頭,看了看地上的三個行李箱。
“嗯,就是空的,我要帶過去,如果美國有合適的貨源的話,我可以從他們那里弄點衣服回來賣。”
這可是一個機會呢,到了美國,他要去談生意,那她也不能整天待在酒店里閑著。
聽到封沁沁的話,薄仲鄴很是無語,越過行李箱走了過去,站在女孩的面前,定定的看著她。
“你要是想要美國的貨源你和我說啊,干嘛這么累。”
她有上進(jìn)心是好事,可是一心只有生意都不知道娛樂的話那就不好了。
他薄仲鄴的女人還不需要這么累。
“沁沁,你要賣衣服,我不反對,可是你不能勞累知道嗎,就像這次,你和我是出去玩的,不是讓你談生意的,你這樣我也心疼,我不想你這么累的知道嗎?”
她有興趣,他不阻止,但是前提上只是興趣,上進(jìn)心不能太強了。
他是一個男人,他每天工作就是想要給她安逸舒適的一生,她要什么他都可以給她,只要她開開心心的就好。
封沁沁咬唇看著眼前的男人,不會兒,兩只胳膊摟住了他的腰,抬頭看著他。
“我就有這么一點愛好嘛,開服裝店并不是只是我一時興起,它很有可能是我的終身事業(yè),我知道你能力很強,就算我什么都不做,也不會有什么,可是,”封沁沁頓了頓,眼神直勾勾的望著他,“我不想以后我和你一起出門的時候,或是公開我們的關(guān)系的時候,別人說我是一無是處的花瓶,還有,我更加不希望以后我們有孩子了,我們的寶寶嫌棄我什么都不會做,那樣我會很挫敗的。”
就像之前網(wǎng)上的事,鬧得沸沸揚揚,如果哪一天大家知道了薄仲鄴娶的人是她,那大眾的目光又會聚焦在她的身上,那些不善的言語又會鋪天蓋地,她的身份她不能改變,但是她不能在別人說她能力不夠的時候再啞口無言。
她需要用實力告訴別人,她是配得上他的。
當(dāng)然這些話她不能和薄仲鄴說,因為說了他也會反駁,他會堵上那些人的嘴,可是,這種強硬的手段不是她想要的。
封沁沁的想法薄仲鄴多少猜到一點,長臂攬過她的肩膀,把她抱在懷里。
“傻瓜,只要我們過得好就行了,為什么總是在乎別人的想法呢?”
男人的下巴磕在女孩的發(fā)心,內(nèi)心心疼的厲害。
他薄仲鄴的女人不需要這么強大的,只要做個幸福的小女人就好。
封沁沁從他的懷里抬起頭,一張小臉洋溢著幸福的笑。
“我不會去在乎別人的想法,但是我想更有站在你身邊的資格。”說著,封沁沁半開玩笑似的說道。
“等以后我們有了孩子,他們都崇拜你不崇拜我怎么辦?”
封沁沁都能想象以后如果他們有女兒的話,女兒對薄仲鄴的崇拜之情了。
“他們敢,誰要是嫌棄你我就打他們的屁股!”
他家小丫頭可不是什么都不會做,最起碼那飯菜絕對是沒話說。
聽他這么說,封沁沁噗嗤一聲就笑了。
“就這樣保持就好,以后你就負(fù)責(zé)打孩子,我就負(fù)責(zé)哄孩子,我們的寶寶肯定更加喜歡我!”
想想都覺得很開心呢!
看著懷里的女孩一臉憧憬的模樣,薄仲鄴在意的不是將來誰來打孩子,而是她說,他們以后會有孩子。
摟住她的手臂收緊,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
“我的沁沁打算什么時候給我生孩子啊?”
男人的呼吸撒在女孩的臉色,悄無聲息的染紅了女孩的臉,長長的睫毛掃過他的鼻尖,引得薄仲鄴一陣心顫。
封沁沁沒有回答,但是心里卻已經(jīng)有了決定。
“走吧,馬上就到時間點了。”
她不回答,雖然有些失落,但卻沒有生氣,握著她的手打算提一個行李箱就走,最后還是沒有扭過封沁沁,將三個行李箱都提了出去。
趕到機場,樂源和薄仲卿已經(jīng)到了,見到總裁過來,手里還拉著三個行李箱,樂源連忙跑過去接過來。
“總裁,該上飛機了。”
薄仲鄴淡淡的嗯了一聲,隨后想起什么,扭頭朝樂源說道。
“把我的羽絨服拿出來隨身帶上。”
說完牽著封沁沁的手當(dāng)先走過去。
接到指示的樂源愣了愣,但還是拿了總裁的羽絨服,放在胳膊上,心想著難道總裁感冒了,不能凍著?
封沁沁朝薄仲卿笑了笑,算了打了招呼,四個人很快坐上了飛機。
四個人做的都是豪華艙,樂源和薄仲卿坐在一排,薄仲鄴和封沁沁坐在了前面的一排。
飛機起飛后,封沁沁就躺在薄仲鄴的懷里睡了,一顆小腦袋枕在他的胸膛上,兩只小手摟住男人的腰,依賴意味十足,看著懷里緊緊包住自己的女孩,薄仲鄴內(nèi)心軟成一灘水。
出差這么多年,從來都不知道坐飛機也是一種享受。
飛機降落后,封沁沁還沒有醒過來,薄仲鄴憂心忡忡的看了她一眼。
看來這丫頭是累壞了,昨天做了一天的實驗,一早又去了郊外看服裝,連午休的空隙都沒有。
薄仲鄴朝身后的樂源看了一眼,出聲吩咐。
“把羽絨服拿過來。”
樂源把一直放在身邊的羽絨服遞了過去,大有一種終于甩脫麻煩的快感。
之間薄仲鄴接過羽絨服,動作溫柔的給懷里的女孩蓋上,然后將女孩抱了起來,離開了座位。
看到這一幕的樂源,猝不及防被塞了一把狗糧。
上帝,這是他一直以為的高冷又不近人情的總裁嗎?
那溫柔,那細(xì)心,簡直能把人的心給暖化了。
看到這一幕的薄仲卿則是無奈攤手。
搜嘎,今天狗糧有人和他平攤了,他不用獨自吃了。
薄仲鄴旁若無人的抱著封沁沁下了飛機,剩下兩單身狗拖著行李。
樂源叫來車子,載著他們?nèi)チ祟A(yù)訂好的酒店。
要了兩件套房,一套總統(tǒng)套房,薄仲鄴抱著封沁沁去了頂樓的總統(tǒng)套房。
將女孩放在床上,輕柔的將女孩的衣服脫掉,讓服務(wù)員弄來了熱水袋,給她蓋上被子,薄仲鄴就出門了。
到了酒店一樓大廳,薄仲卿和樂源已經(jīng)到了。
“大哥,我和樂源還沒有休息呢,明天再談啊。”
這大哥是有毛病啊,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一下飛機就開始談工作,他們也很累的啊。
不說他們,那邊合作商也會有情緒的啊。
薄仲鄴瞥了他一眼,云淡風(fēng)輕的說了一句。
“趁著你嫂子睡覺,睡醒了我還要陪她。”
薄仲卿:“……”
樂源:“……”
好吧,他們無話可說,這回答滿分。
*
二十分鐘后,合作商史密斯匆匆趕來,和薄仲鄴三人會面。
見到薄仲鄴本來,史密斯連忙伸出手與之相握,薄仲鄴虛虛的碰了一下,隨后又退了出去。
現(xiàn)在的美國正好是晚上,史密斯帶他們來了一娛樂場所。
史密斯是美國加州位居第二的富豪,一直想著成為加州的首富,只是沒有合適的商機,早在十年前他和薄仲鄴合作,這一合作就是十年,薄氏企業(yè)在中國做的越來越好,于是這次就加大了合作的范圍。
“薄先生,聽說你們卓遠(yuǎn)國際在桐城拿下了一個大項目,你看我可以攬下一餐飲業(yè)嗎?”
史密斯也是個愛民族文化的人,在爭取利益的同時,他也希望美國的文化可以傳到世界的其他地方,不過,以他對薄仲鄴的了解,他也就會同意把餐飲業(yè)給他負(fù)責(z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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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仲鄴手里搖晃著酒杯,里面橙黃色的液體不停的轉(zhuǎn)動,一副傲然的貴族氣質(zhì)油然而生。
“可以,不過,餐飲業(yè)不會由你全部負(fù)責(zé),而且五年內(nèi),桐城的玫瑰山不會對開放。”
薄仲鄴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短期時間內(nèi),玫瑰山項目并不會盈利。
史密斯當(dāng)然明白他的意思,不過他看中的是以后。
“我明白,就是我想確認(rèn)一下我們的工作人員開工的時間。”
“下個月就可以。”
玫瑰山項目已經(jīng)開啟一個星期,其他副業(yè)都可以興起來了。
“五年期間,利益五五分,五年之后,若是玫瑰山對外開放,利益七三分,你若是同意我們就可以合作。”
薄仲鄴自問不是一個奸商,做什么都留有余地。
現(xiàn)在玫瑰山還沒有對外開放,一時之間或許都不能盈利,他肯定也不會不給人家出路。
聽到薄仲鄴的話,史密斯臉上露出一絲驚喜。
果然,和薄仲鄴合作他不會吃虧太多。
“好,一言為定,那我們最近這幾天就可以就合作事宜進(jìn)行商討了。”
薄仲鄴起身,朝他點了點頭。
“好,既然這樣,我們就先回酒店了。”
見薄仲鄴要走,史密斯怎么可能同意,連忙上前。
“薄先生,您大老遠(yuǎn)過來,我怎么也得盡盡地主之誼,這家娛樂場所上面就有一極致娛樂的地方,我?guī)タ纯矗俊?
史密斯那色瞇瞇的眼神已經(jīng)告訴了薄仲鄴那是什么地方,大家都是男人,心照不宣,薄仲鄴看了看二弟和樂源,嘴角勾出一抹笑。
“史密斯先生的好意就讓我二弟和助理去領(lǐng)吧,只是我已經(jīng)是老婆的人了,這次也跟著一起來,現(xiàn)在正在酒店里休息,醒來看不到我會哭鼻子的。”
說起封沁沁,薄仲鄴臉上總是掛滿著寵溺,那寵溺的眼神差點閃瞎了史密斯的雙眼。
“原來薄先生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怎么都沒有請我喝喜酒呢?”
而且他好像都沒有聽說過他結(jié)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