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馬尼亞也不是什麼小地方,找起人來,還真不是這麼容易,一天下來弄影他們一無所獲,弄月憤怒的走了出去。
“月,你去哪兒?”玄冰著急的追了出去。
“我去找弗利亞”月冷冷的說著,便大步的離開。
“你回來,危險”玄冰一把拉住她,他知道月著急,他也著急,可越是這個時候越不能急,自己先亂了陣腳。
“危險?現(xiàn)在爺都沒有消息,你跟我談危險?就是火海我也得去”弄月行事堅定,別人她不知道,但她怎麼也不能靜下心來,爺如她的兄長一樣,甚至比她的親哥哥都關(guān)心她,她怎麼在這坐以待斃下去。
玄冰鬆開她的手,弄月說的沒錯,現(xiàn)在爺生死未卜,他怎麼可以談個人安危,如果是他們失蹤,老大恐怕也會全力尋找吧,當年被布萊克抓,雖然說是去救五爺,可是在那樣危險的環(huán)境下,他已成了半死不活的人了,他們始終沒想過棄了他,談安危,沒老大,他們有安危可談嗎?
弄月大步離去,她必須找回爺,給自己,給其他人一個交代。
黑手黨
門口的保衛(wèi)看著眼前這瘦弱的女子,很是驚訝,但更多的是佩服,隻身一人敢闖黑手黨,真心佩服她的勇氣。
“進來吧”阿飛出來冷冷的說道,對誰他都是一副冰冷的模樣,除了弗利亞。
弄月大步踏了進去。
一進門,弄月便冷聲問道:“是不是你乾的”直接了當,她弄月從不會拐彎抹角。
“什麼?”弗利亞有些好笑,雙眼閃著光芒看著弄月,第一眼是好感,第二眼是欣賞,今天這第三眼,是傾心,這女子,他果真動了心思,憑她敢隻身一人闖黑手黨,他就對她另眼相看。
“別裝傻,偷襲是不是你做的,我們爺在哪兒?”弄月現(xiàn)在非常生氣,她一點也不喜歡別人用這種審視的眼光看她,要不是爲了爺,她早轉(zhuǎn)身走了。
“偷襲?我有這個必要嗎?既然答應(yīng)了和談,我有什麼理由去偷襲黑狼?我這人還是有誠信的”弗利亞有些心碎,原來她是來興師問罪的。
弄月看著弗利亞,看他的樣子也不像說慌,可她還是有些不信,畢竟這裡是他的地盤,除了他還有誰?
看弄月不信,弗利亞繼續(xù)說道:“信不信由你,但我真沒必須去偷襲黑狼,這對我沒什麼好處。”
黑狼遇襲,他也是今早知道的,他也派人著手去調(diào)查了,他也很想知道在他的地盤,誰能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其是他心裡有了一個人,喬恩,想起此人,他便眉頭緊鎖,如果莫辰逸的失蹤真的跟喬恩有關(guān),那E組織一定會把賬算在他身上的,到時候和談就真的失敗了,其實他一點也不希望開戰(zhàn)。
“真的不是你?”月開始有些半信半疑了,其實弗利亞說的也不無道理,如果真是他所爲,一開始何必答應(yīng)和談,直接在賭場了結(jié)了他們不是省事。
弗利亞慢慢靠近弄月,露出邪魅的微笑,這女人現(xiàn)在他越來越喜歡了怎麼辦?
弄月感覺到了危險,一步一步向後退去,警惕的說道:“你想幹嘛?”
“你好像很緊張?”他突然好喜歡這
樣柔弱的她。
“我沒有”其實弄月也不知道爲什麼弗利亞的靠近會讓她感到緊張,還有心跳加快,臉微微有些發(fā)燙。
此時的弗利亞笑的更加妖豔:“你看你臉都紅了,還說你沒緊張。”
弄月一把推開他,沒好氣的說道:“那是因爲你靠近的太近,熱的。”
她在幹什麼?爺現(xiàn)在還生死未卜,她既然和一個男人在這裡調(diào)情,調(diào)情?爲什麼自己會這麼說,連甩開腦中不好的想法。
“既然不是你,那我還有事先走了”弄月逃離似的離開。
而弗利亞並不打算就這麼放了她,他一把抓住弄月,將她直接帶入懷中。身上的香味撲鼻而來,讓弗利亞沉醉。
“既然來了,就這麼無功而返不是很遺憾?”
充滿誘惑的聲音,讓弄月的臉更紅了。
“你......到底想幹嘛?”這男人怎麼這樣,也太隨便了吧,如果不是擔心爺?shù)陌参#娴暮芟肷先愃活D。
“你沒看出來,我是想幫你?”這女人怎麼這麼笨?他表現(xiàn)的這麼明顯她都看不出來?不過她的笨他喜歡,女人本就不該太聰明,像血玫瑰這樣的他還看不上呢。
“幫我?”弄月有些不明白了,爲什麼他要幫她?現(xiàn)在滿臉的問號。
“是啊,對羅馬尼亞有人比我還熟嗎?想在這裡找一個人如大海撈針一般不是那麼容易的”。
這弗利亞說的是實話,弄月也明白,這裡他們根本不熟,找一個人還真不容易,而且是有人故意爲之,那就更難了。
“你有什麼條件?”沒有目的,弗利亞怎麼會輕易幫他們,別忘了他們現(xiàn)在還處對立面。
說這女人笨,有時候也挺聰明的,弗利亞笑道:“條件很簡單,你留下來,陪我,我高興了,自然就幫你去找黑狼了。”
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弄月突然覺得他有些變態(tài),有些無恥。
“恕不奉陪,我還有很多的事要做。”弄月一點也不想在他身上浪費時間,推開他,走了出去。
弗利來不緊不慢的開口道:“看來黑狼對你來說也不是那麼的重要嘛!你覺得沒有我的幫助你們能找到黑狼嗎?”
弄月停住腳步,猶豫了片刻,回頭問道:“是不是我答應(yīng)了你的條件,你就幫我找黑狼?”
“當然,我弗利亞從來都是說話算話。”
“你要我做什麼?”
弗利亞笑了笑,他能要她做什麼,心疼她都來不及呢。
“陪我去吃飯吧。”說完弗利亞走了出去。
吃飯?弄月越來越不明白弗利亞的用意了,但現(xiàn)在她只能聽從他的,隨著弗利亞走了出去。
中式的餐廳,在羅馬尼亞來說是很少見的,他弗利亞還是能找到。
看著餐廳,弄月好奇的問:“你吃中餐?”
“我母親是A市人,所以我也算半個中國人。”其實他不怎麼喜歡吃中餐,大概跟他長期生活在羅馬利亞有關(guān)吧,這不爲了將就她,什麼時候他會爲一個女人而這麼用心了。
弄月也沒有想這麼多,她瞭解過弗利亞,他確實是混血兒。
“你想吃什麼?”弗利亞將菜單交給了弄月。
“我是來陪你吃飯的,吃什麼你點。”搞得好像他請客一樣,現(xiàn)在他們的關(guān)係可不是朋友。
“你點,對中餐我不是很熟。”
“可我怎麼知道你喜歡吃什麼?”弄月也有些爲難,如果點了他不喜歡吃的,他一不高興,不幫他找爺了怎麼辦。
“沒關(guān)係,我挑食,你喜歡吃什麼,就點什麼,我什麼都能吃。”弗利亞溫柔的說道。
“好吧”弄月只好勉爲其難的拿過菜單,看了看,都是些家常菜,她也隨便點了幾個。
點好菜,弄月看著弗利亞問道:“你什麼時候幫我找黑狼?”
“他對你很重要嗎?”弗利亞很不喜歡弄月太過關(guān)心黑狼,雖聽說黑狼有了老婆孩子,可他還是不喜歡弄月這麼緊張黑狼。男人其實在自己喜歡女人的面前都是小氣的。
“對,很重要。”弄月說的很認真。
“在我有記憶的時候,我就跟著黑狼了,我和哥哥是黑狼從難民營救出來的。我記得那時候我和哥哥常常被欺負,時常有好心人給吃的,就會被其他大孩子搶了去,每天食不裹腹,直到黑狼的出現(xiàn),纔有了我們的今天。”弄月也不知道爲什麼要對一個陌生人說這些,可談起此事,她的心就會痛,過往的回憶讓她難過。
而弗利亞認真的聽著,也沒有了剛剛的笑容,他從不知道這個單純膽大的姑娘還有這樣的經(jīng)歷,她的故事讓他心疼,他好想當年陪在她身邊的是他而不是黑狼。
“我不該說這些的。”弄月低下了頭,她也不知怎麼的,怎麼突然說起這些來。
“不,我喜歡聽。”他很想多瞭解一些她的過去,這大概就是中國人說的一見鍾情吧,對這個女孩兒,他動了情,動了心。
弄月低下頭,沒有再說話,她不是一個自來熟的人,對陌生人她還沒有聊得開的習慣。她不像誠那樣能說會道。
弄月沒說,弗利亞也沒在問,有些傷疤忘記了也不爲是一見好事。
從A市趕來的若白和閆誠,一來就打聽情況。
“到底怎麼回事?”閆誠陰冷的問道。
弄影低下頭將事情說了一遍。都是他不好,沒能保護好爺?shù)陌参!?
“月呢?”若白掃視了一圈,並沒有看到弄月的身影。
玄冰答道:“月去了黑手黨。”
“什麼?你們怎麼能讓他隻身一人去黑手黨?”閆誠沒好氣的說道。
“去了多久了?”閆誠繼續(xù)問道。
“一天了”玄冰也擔心的要命,可他能怎麼辦,月的性子他們又不是不知道,除了爺,誰能攔得住她。
閆誠沉默許久說道:“我去黑手黨瞧瞧,天黑之前我沒有回來,你們就組織行動,那樣老大的事多半就是弗利亞所爲。”
“好,誠,你小心。”
現(xiàn)在也只能這樣了,若白現(xiàn)在也想不到其他辦法,這是最快最有效知道老大的方法,只要不是弗利亞所爲,他們便可以藉助弗利亞的勢力,如果弗利亞想和談,那他就必須要幫助他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