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她身邊的男人都會被吸引住呢?
上官雲天是這樣,現在連哥哥也好像快要陷下去似的,這真的讓柳容兒暗藏的滿心怒火肆意的爆發出來。
“哥,我不準你喜歡沈小宛!”
單挑著眉的柳浩辰對於這胡鬧的妹妹的容忍也是有限度的。
至少,他不喜歡她連自己的個人私事也一併管著。
“容兒,你喜歡上官雲天,你要他做你的男人,我可以無條件的幫你達成,但你絕對不能干擾我的私事,知道嗎?”
他要喜歡誰,誰也管不著。
就算真的喜歡沈小宛又如何?
不過是個女人罷了,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又會感到膩煩。
“我就是不準!”緊握著拳怒氣衝衝看著柳浩辰,“你喜歡誰都可以,就是不能喜歡這賤人。”
她是絕對不允許這賤人成爲她的嫂子。
像沈小宛這麼骯髒的人怎麼可以踏入柳家大門呢?
禍害了上官雲天還不甘心,還得禍害整個柳家才甘心是嗎?這女人的心腸還真是歹毒。
眉宇緊蹙的柳浩辰不悅柳容兒的態度,滿懷的好心情徹底被破壞,不願意前往宴會,一手拉扯領帶,鬆開緊扣的領子。
呼了一口氣交代一句便步行朝著反方向走去。
柳容兒憤恨得磨磨牙,上車命令道:“開車!”
司機皺了皺眉,透過倒後鏡看著獨自行走的了柳浩辰有些爲難的說:“老爺吩咐,要小姐少爺一同過去。”
這下子可是難做了。
怎麼也沒想到小姐少爺竟然在這種時候吵架。
“我說開車就開車,區區司機竟然還敢忤逆我的話?”拿起包包重重砸向司機,瞪大眼睛怒不可遏瞪著司機。
感受到強烈的火氣的司機沒能反抗柳容兒的意思,只能開車朝著宴會前進。
坐在車上的柳容兒看著窗外的天空,心想著:如果沈小宛這賤人真的要成爲自己的嫂子,無論如何都要讓她徹底消失在世上。
與此同時,步行回到御家的沈小宛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疲倦。
明明是想要到自己的專屬地方好好歇息,怎麼都沒想過會碰到這樣的鳥事,真是渾身的疲憊都沒能減少,倒是增多了。
眼看著客廳沒有一個人的存在,這倒是令她長呼一氣。
至少能夠避免御澤野對自己做什麼奇怪的事情。
光是回想起昨晚的事情,疲憊的身軀渾身上下散發出強烈的燥熱,似乎還殘有他的體溫。
揉了揉太陽穴,低喃道:“看來我必須好好回房休息一下。”
邁開步伐朝著房間走去,到了樓梯的拐彎處,撞見穿著居家服下來的御澤野。
左邁步,右邁步,這人牆就是堵在面前不讓她繼續走。
皺了皺眉的沈小宛說:“能不能請你讓開?”
“爲什麼?”
“我要回房休息。”疲憊不堪的她實在是沒有多餘的力氣跟御澤野說太多的話。
“這是我家,要怎麼走全按照我的意思,不是嗎?”冷著一張臉的御澤野倏得瞇起了雙眸。
沈小宛深知這男人是不會輕易給自己讓出路來。
否則早就已經讓她回房歇息,怎麼還會三番四次阻攔自己呢?
看來他不是巧合出現在眼前。
沉默著的她看著他碧藍的瞳孔盡是渾濁,張了張嘴說:“御澤野,這樣有意思嗎?”
難道他不覺得累嗎?
天天都在找事情來讓自己難堪,天天都在找事情不斷欺負自己,看她委屈,看她難受,他是不是覺得很暢快?
這就是他將自己留在御家的理由?
是爲了打發時間呢?還是純粹想要通過這種方式來讓自己的生活變得一塌糊塗呢?
如果是這樣的話,御澤野現在應該去開一瓶紅酒好好慶祝。
因爲他的出現,她的生活已經變得一塌糊塗。
連她本人也不知道現在自己的道路究竟是按照什麼來行走。
御澤野勾脣笑了笑:“我覺得這很有意思。”
看著她因爲自己而露出各種各樣的表情,因爲自己而變得一塌糊塗,全都是因爲他御澤野纔會存在。
這令他的心
情無比的舒暢。
他現在就是要讓沈小宛知道,她簽下合同賣身到御家做女傭,一時是御家的人,一輩子都是。
這是不會改變的事實。
“但是,你爲什麼要撒謊?”大手捻著她的下巴,再度將沈小宛的身子給抵在牆壁。
御澤野的魅力並沒有因爲居家服的關係而減少半分,反倒是因爲這居家服的關係而讓魅力加分。
湛藍的天空偶爾透出點點豔紅的夕陽,直到現在,黑夜還沒有徹底降落。
點點碎碎的豔紅光芒落下照耀著他的臉龐,渾濁的碧藍瞳孔勾勒著未紅,被其凝視便會忍不住心跳臉紅。
而沈小宛看著這雙眼瞳卻沒有半分的想法。
她喜歡的並非這雙渾濁暗沉的碧藍眼瞳,喜歡的是這雙碧藍眼瞳的澄清,所折射出來的耀眼光芒。
既然御澤野已經變了,這雙眼便……
垂下眼瞼合著嘴巴不說話。
“沈小宛,好好看著我,說爲什麼要對我撒謊呢?難道你就不能誠實一回嗎?”眉宇緊蹙,臉龐結上一層薄弱的冰霜。
渾身上下所溢出的寒氣足以將空氣中的周遭熱氣凍結成冰。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御澤野,你是不是又喝醉了?”
只有喝醉,眼前的男人才會變得反常。
“你真的不懂我說什麼嗎?”御澤野單挑著眉,微弱的怒火在瞳孔裡燃燒起來,越發的犀利。
“你答應我會跟柳浩辰拉開距離,結果呢?剛纔出門就是爲了見這男人,甚至還爲了救這男人出手,看來你這女人一點都不清楚你究竟是屬於誰。”
明明昨晚已經跟他結合了,卻還明目張膽找柳浩辰,真是貪婪至極的女人。
呵呵,他早該清楚沈小宛又怎麼可能……
啪的一聲清脆響亮,高舉著手的沈小宛咬著牙憤怒看著面前的男人,掌心麻麻的,火辣辣的觸感不斷傳來。
光是從御澤野渾濁的眼神裡便能看出他的心思。
一而再,再而三將自己想成那種骯髒的女人,他究竟是什麼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