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你來代替我!”憤怒到不可忍受的御澤野一把揪住柳浩辰的衣領(lǐng)。
惡狠狠,滿心厭惡盯著他不放。
真為難了他,竟然一臉毫不羞恥說著這種正義凜凜的話,不就是為了在沈小宛面前樹立正義良好的形象嗎?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柳容兒做了什么好事。”
那份報道的出現(xiàn)足以讓他吃驚,特意命顧秘書私底下好好調(diào)查一下,許是沒有時間的限制,很快的,便查出了端倪。
手頭上持有柳容兒跟撰寫這份報道的記者有所掛鉤,后者接受了前者的一筆錢,答應(yīng)前者會好好夸大其詞抹黑沈小宛,好讓所有人對她唾棄。
御澤野心里清楚,這些照片擺在沈小宛面前,這女人還是會毫不猶豫維護柳容兒。
不說不是代表他一只眼睜一只眼閉,是給柳容兒存活的機會。
假若有第二次的話,不僅僅是柳容兒,整個柳家,與柳家合作過的企業(yè),全部都會受到牽連,通通都會一無所有。
敢動他的女人,就該料到會有這樣的下場。
“呵呵,我和容兒做了什么好事,真的數(shù)不過來。”柳浩辰瞇了瞇眼笑著,陰沉的臉龐抹著一絲的亮光。
“而你御澤野對沈小宛做過的好事,相信你也數(shù)不過來。”
想要從他這兒將沈小宛帶走?
御澤野是不是太過小看自己了呢?
他可不是隨便亂捏的軟柿子。
“把她還給你!柳浩辰,如果你再敢動她的主意,我保證,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御澤野狠聲警告。
他的警告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他的警告在柳浩辰的眼里就跟小丑一樣,是一句句的笑話,笑夠了,誰也不會記得這小丑的存在。
御澤野的心里期待著沈小宛的現(xiàn)身。
碧藍的眼瞳掃了掃敞開的大門,安靜的客廳僅有管家與菲傭來來往往的腳步聲,安靜得令人產(chǎn)生錯覺,仿佛這女人壓根不在這。
沈小宛啊沈小宛,你就真的這么不愿意見到他嗎?
你
就真的這么不想見他一面嗎?
為什么你總是要將他甩開呢?
難受的心臟被鋒利涂毒的利刃反復(fù)剜心,強烈的刺痛令血管如同筋骨般抽搐個不停,臉色越來越難看,雙瞳越來越渾濁,一層薄霧將其中的光亮全給遮掩。
“我倒是想看看你御澤野能有什么本事讓我吃不了兜著走。”周身散發(fā)著強烈的寒氣,柳浩辰勾唇一笑,從容淡定。
他絕對不是輕易被威脅的對象。
御澤野是看錯了自己,誤以為他是那種懦弱的男人,隨便三兩句話就會怕得尿褲子,連站在原地的力氣都沒有。
這種窩囊樣是絕對不會出現(xiàn)在他柳浩辰的臉上。
四目相對,冷厲的目光從眼里折射出來,碰撞著,隱約能夠看見銀色的電光在空氣中不斷出現(xiàn),滋滋聲不斷,從未有過半分的漸弱或中斷。
陰冷的寒氣圍繞著兩人從未有過半點的中斷。
沉默著卻能夠感受到兩人的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寒氣,足以將四周的東西凍結(jié)成冰。
御澤野早已無耐心繼續(xù)跟柳浩辰談話。
心心念念的是沈小宛,是如何將這女人給帶回家,不是跟面前的男人耍嘴皮子,更不是逗留在這浪費時間。
可惜的是,面前有個門神擋著。
別說是帶走她,或許連見上一面都是一件極其困難的事情。
御澤野皺了皺眉頭,隱約覺得這事很奇怪。
就算沈小宛待在柳浩辰的房間也必定不會一直不下來,聽見他們爭吵的聲音,這小女人怎么可能不出來阻止呢?
站在這已經(jīng)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
意識到這傻女人可能出了事,那顆心再也不能安定下來,大邁步準(zhǔn)備踏入房屋,上二樓把沈小宛給找出來。
要是她被柳浩辰做了什么事的話,絕對不會放過面前這家伙。
一手擋住他的路,冷著一張臉的柳浩辰說:“我是絕對不會讓你見到沈小宛。”
現(xiàn)在的她的身體很差,需要好好休息,怎么可以被御澤野這家伙騷擾呢?
御澤野一聲不發(fā),抬起手毫不猶豫將面前的家伙給狠狠推開,大踏步進入房間,冷色掃了掃四周的人,徑直朝著二樓走去。
“你不準(zhǔn)過去!”
柳浩辰并未因他的推而倒在原地,快步上前,再度擋住了他。
陰森的雙目未見有半點的光芒,唇角抹著輕笑,如同地獄綻放的一朵妖花,令人感受到陣陣的涼意,毛孔張開,鉆心鉆骨髓的刺痛越來越強烈。
強烈到連深呼吸的勇氣都沒有。
黑著一張臉的御澤野咬咬牙說:“你沒權(quán)利限制我的行動!柳浩辰,如果沈小宛出了事,絕對不會讓你好過的。”
她出了任何問題,必須要柳家負責(zé)。
從未見過御澤野露出這般狠厲的表情,陰森的紅光在眼瞳里折射出,異常的明亮,如同泛著冷色的匕首。
血液逆流而行,渾身僵硬得不能動彈半分。
涼意從指尖開始蔓延,聚集到全身,從未有過的冰凍在瓦解他的血管和一切。
御澤野大邁步上前到二樓,眼角迸濺出一道銀色的光芒,幾乎將每一道的房門都給推開看個清清楚楚。
直到推開某個房門,顰眉陰冷的表情瞬間被擔(dān)心給取代。
快步上前看著熟睡的小人兒,那張通紅與急促的呼吸表明,她的情況很不對勁。
探了探額頭,這高溫都能夠把雞蛋給煎熟了。
側(cè)目看著正在吊著的點滴,蹙眉的他毫不猶豫將其針口拔下,按了幾下便將發(fā)著高燒的女人抱起帶離這里。
沈小宛都發(fā)著高燒,而柳浩辰還一直跟自己在下面亂說一通,分明是想她的情況加重。
估計那醫(yī)生也是私人的。
領(lǐng)的牌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吊著鹽水,這小女人的體溫不斷上升從未有過半點的下降,可想而知,這種藥根本沒用處。
看御澤野打橫抱著沈小宛,作死的柳浩辰再度擋在面前。
“放下她!”
沈小宛的情況比想象中的差,不繼續(xù)吊鹽水的話,這燒根本不可能會退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