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了皺眉頭的沈小宛不悅看著御澤野說:“你能不能別老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難道在你的眼里就真的沒有一個好人嗎?”
跟容兒做朋友這么長時間都沒出過半點的差錯,更沒吃過任何的虧,這根本沒有任何的壞。
御澤野皺了皺眉頭,他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是在擔(dān)心她。
如果發(fā)生了突發(fā)狀況怎么辦?
要不是因為是她的話,他根本不可能會這么擔(dān)心。
“你是我的人必須聽從我的話?!眴翁糁嫉挠鶟梢袄浔粗蛐⊥?,渾身上下散發(fā)著冷冽的氣焰。
柳容兒這女人的眼瞳總是抹著三分狠戾,怎么可能真的毫無目的呢?
“我是御家的女傭,但不一定必須聽你的?!?
沈小宛毫不猶豫的反駁,不愿意聽從御澤野的話,不愿意做他的棋子。
無論如何,她都必須去見柳容兒。
這短信的內(nèi)容這么簡短,可能是出了什么事情才會這樣子,怎么可以真的什么都不管呢?
眼看著面前的女人轉(zhuǎn)身就走,御澤野毫不猶豫拉住了她的身子。
絕對不會讓她去危險的地方。
眉宇不斷的跳動,渾身上下沒有半點的安靜,心臟越發(fā)的跳動,不安的情緒不斷增加。
眉宇間的緊皺更是深,如同深坑一般。
“我說過不準(zhǔn)你去,沈小宛,你是不將我的話放耳里是不是?”
從來沒有想過這女人竟然會這么不聽從自己的話,真是快要把他給氣炸了。
柳容兒不過是新認識的女人而已,難道比自己來得更加重要嗎?如果是這樣的話,代表自己的功夫還做不到家。
一定要讓她的心里和腦里都只有自己的身影。
“我只是去見見,根本不可能會出什么問題?!?
抬眸看了看時間,擔(dān)心容兒沒有耐心等下去,生氣的離開了。
越是想要掙扎這男人,越是不可能做得到。
沈小宛咬著牙,不斷活動著手腕,摩擦導(dǎo)致的紅腫與刺痛的感覺不斷涌過來。
倒吸一口涼氣的她皺眉低喃一聲:“痛……”
御澤野的手松了松,盡量不把她的手腕給弄痛。
張了張嘴準(zhǔn)備說些話讓沈小宛無法出門的時候,顧秘書抱著一堆山的文件出現(xiàn),搖搖晃晃的文件將他的臉完全遮住。
“總裁,這些文件都是加急的,你必須在今天做完?!?
而沈小宛趁著這個時候抽出來手,飛快的腳步朝著大門沖了出去,把站立不穩(wěn)的顧秘書給狠狠的撞倒。
文件散落一地,頓時令顧秘書臉色蒼白。
轉(zhuǎn)身一看卻發(fā)現(xiàn)沒了沈小宛的身影。
沈小姐,你跑歸跑,為什么要突然之間撞倒自己呢?這滿天飛的文件,究竟代表了什么???
看著散落在地的文件,幾乎都亂了。
深深嘆息的顧秘書蹲下身子來整理文件的時候,背脊一陣激靈,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冷空氣,整個人都不好了。
渾身覆滿了寒氣的御澤野雙手抱胸冷冰冰的看著顧秘書,眼部輪廓四周全是黑沉,碧藍的瞳孔折射出耀眼的猩紅的冷光。
渾身上下溢出的火焰籠罩全身,怒火中燒的御澤野恨不得將這顧秘書給碎尸萬段。
如果不是因為他抱著文件冒出來的話,沈小宛怎么可能趁機逃掉呢?
現(xiàn)在要沈小宛回來已經(jīng)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幸的是她的身手還是很不錯,面對一般的流氓地痞的騷擾不會有任何的問題,如果是柳容兒耍小心機的話……
按照沈小宛這種單純的性子,一時之間無法看清楚。
低眸注意到一抹鮮艷的色彩落入,冷冰冰的說:“這是什么?”
“這是上官成輝生日晚會的邀請卡,我還以為丟在哪里,原來是被文件給夾住了?!?
顧秘書清楚知道總裁是絕對不會參加上官家的任何舉辦宴會才會將這邀請卡給放一邊,因為沒有及時回復(fù),上官家那邊已經(jīng)當(dāng)御澤野是拒絕的。
單挑著眉的御澤野看了看這邀請卡。
上官成輝不是上官云天的父親嗎?
沒想到竟然會邀請自己出席他
的生日宴會,難道他不知道自己和上官云天的關(guān)系變得有多僵嗎?
得到消息上官家的企業(yè)的業(yè)績開始不斷上升,不管是哪一樣都得到了明顯的提高,分明是上官云天做的好事。
這男人是想要乘勝追擊,追上自己的步伐和地位,然后一下子就從自己的手里奪回沈小宛嗎?
這點心思還真是容易猜出。
“總裁,難道你打算過去嗎?”
御澤野毫不猶豫撕掉這張邀請卡,昂著頭冷著一張臉陰森森的說:“你覺得我會讓上官云天見到沈小宛嗎?”
可能這張請?zhí)皇巧瞎俪奢x發(fā)出,是另一個人。
希望想要看見沈小宛才會特意發(fā)出邀請卡。
“顧秘書,限你在十五分鐘將文件整理好再放到我的書房,否則,下一次,絕對會讓你再也沒休息日子?!?
渾身上下透出的冰冷寒氣簡直要將人凍結(jié)成冰似的。
顧秘書的手腳猛然加快,不斷整理著散落了一地的文件,希望能夠盡快將這些給整理起來。
所幸的是,這些文件散落的程度并不是很厲害,拿起來的瞬間,里面的文件還是好好的沒有混亂。
如果徹底混亂的話,還真是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坐在書房的御澤野托著腮,閉著眼幽幽一嘆,心里全是不安,全都是在擔(dān)心沈小宛。
不知道這女人和柳容兒之間會談些什么。
與此同時,火速趕去約定地點的沈小宛看見坐在不遠處朝著自己揮手的人并非柳容兒,而是柳浩辰。
她并沒有覺得有任何不妥。
快步向前直接坐了下來,氣喘呼呼的問:“容兒呢?該不會是我來遲了,惹她生氣了吧?”
容兒是大小姐,怎么可以忍受這么長時間的等候呢?
“沈小宛,請你原諒我。”垂下眼瞼的柳浩辰搖了搖頭重重的說,深紫色的瞳孔滿是悲傷難過的表情。
愣了愣的沈小宛完全沒能注意到這是怎么一回事。
“其實那條信息不是容兒發(fā)給你的,是我借用她的手機給你發(fā)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