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明顯有些走神,他走幾步就會回頭看一下身后的唐小唯。
唐小唯就走在他們的身后,在唐小唯的身后,就是好幾個保鏢。
唐小唯隱隱感覺到了蘇靳對她態度的改變,以及他的目光越來越放肆。
她開始懷疑,他的用意。
但是,卻沒有明說。
所以,感覺到他看了過來,她扭頭看向旁邊的花園,假裝沒有注意到他的視線。
也幸好他沒有一直盯著她看,所以她才不至于覺得渾身不自在。
很快,一行人走過花園的小道,來到了山莊的主別墅面前。
這里早就有傭人準備好了許多食物放在草坪上,還有桌子椅子和遮陽傘,更是有燒烤架。
此刻,還有廚師在燒烤架旁邊正在烤著食物。
所有人見他們到來,都急忙恭敬的行禮問好。
唐小唯這才知道,今天蘇小七帶她帶這里來,是為了吃燒烤的。
“小唯姐姐,你喜歡吃什么?我讓我哥哥去幫我們烤,怎么樣?”蘇小七蹦蹦跳跳的走到唐小唯的面前,笑瞇瞇的仰起頭問她。
唐小唯隨口就說了一些自己以前喜歡吃的食物。
蘇小七一聽,就高興的跑到燒烤架前,對著已經脫了外套,正在將襯衫袖子挽起來的蘇靳說著話。
唐小唯干脆就找了一張椅子坐下,她這段時間,發現自己病情沒有發作的時候,身體也很虛弱,總是覺得很困想睡覺。
她隱隱的懷疑,可能是病情又開始加重了,不過,這一點,她還沒有見到陸醫生,就沒有說出來。
至于其他人,她現在不想告訴他們,就怕嚇到他們。
她打算過兩天見到陸醫生的時候,再告訴陸醫生,然后問問陸醫生,她的身體現在已經到了什么樣的地步。
她原本是坐著的,但是坐了一會,突然覺得很累很困,就趴到了桌子上。
桌子上鋪了很漂亮的餐布,非常干凈,她趴上去之后,就慢慢閉上了眼睛。
而另一邊。
蘇小七的手里拿著許多食物正在廚師的指導下,開心的學習怎么樣烤燒烤。
她的旁邊,蘇靳原本也在認真的烤著,但是突然回頭看向唐小唯的時候,發現她沒有看向他們這邊,卻是趴在桌子上,好像在睡覺。
他愣了一下,手上的動作就停了下來。
她到底怎么了?
是很累嗎?
還是有哪里不舒服?
“哥,你的都烤糊了,你怎么不好好的烤啊,這都是小唯姐姐喜歡吃的哦?!碧K小七發現自己哥哥所烤的食物都燒糊了,急忙提醒他。
蘇靳這才回了神,但是卻沒有回答妹妹,而是吩咐旁邊的保鏢:“你去看看唐小姐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那保鏢立刻點了點頭,往唐小唯的方向走了過去。
而蘇靳這才開始低頭去繼續烤著。
蘇小七已經烤好了一串豆腐片,她興奮的刷了許多辣椒,就笑瞇瞇的張口咬下一塊:“我第一、次烤的第一串,肯定非常好吃?!?
“靳哥,小七妹妹,你們在干什么???”突然,遠處傳來了一道驚喜的女聲。
蘇靳和蘇小七都抬起了頭,向遠處發出聲音的方向看了過去。
這一看,蘇小七和蘇靳都微微皺眉。
遠處的小道上,兩個年輕的女子正在往這邊走了過來,而在她們的身后,是兩個高大的保鏢。
那走在前面的兩個女子,其中穿了紅色連衣裙的女子,是蘇靳的堂妹,蘇柔。
另一個則是蘇柔的朋友,魏溪,魏溪總是一身白裙,長發飄飄,看起來柔弱不已,最喜歡以弱者的模樣來討得別人的尊重。
蘇柔雖然沒有公主的身份,但是卻也是皇室中人。
所以,她經常能夠到皇家的各種地方去玩,當然,每次她都會帶上自己的好朋友魏溪。
而魏溪,蘇靳和蘇小七都挺不喜歡她的。
因為她每次出現,都會糾纏蘇靳。
即使蘇靳不愿意理會她,她每次都會做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讓別人不知情的,都以為是蘇靳對她怎么了。
尤其是蘇柔,她大大咧咧的,每每都覺得自己的好朋友魏溪這樣可憐兮兮的快要哭泣的時候,肯定是被蘇靳欺負了。
蘇柔的名字是叫蘇柔,但其實她非常不拘小節,像個傻大姐一樣。
蘇靳和蘇小七總覺得蘇柔和魏溪這樣的人能夠成為朋友,也真的是夠了。
如果不是以前蘇靳不在乎這些,以及他還要顧及皇室的臉面,并且要給蘇柔一個面子,蘇靳早就把魏溪給處理了。
但今天,如果魏溪敢多說什么,或者是敢做出什么讓他不舒服的事情來,他絕對不會輕易的饒了她!
他才不管魏溪是不是蘇柔這個白癡的朋友。
蘇靳的目光不著痕跡的往唐小唯的方向看了過去。
發現她仍然趴在餐桌上,他的眼里一片溫柔。
之后,蘇靳和蘇小七都沒有理會蘇柔,看了蘇柔一眼,就回過頭,繼續各自手上的動作。
蘇柔和魏溪從遠及近,發現蘇靳和蘇小七都不理她們,她們很快就覺得有些尷尬。
雖然,以往蘇靳也不怎么理會她們,但是,蘇小七卻愿意理會蘇柔的啊。
蘇柔拉著魏溪的手,毫不在乎自己剛剛喊了人,人家不理她,她準備和魏溪跑到蘇靳他們那里去。
只是,魏溪的目光卻看到了坐在餐桌那邊的唐小唯。
魏溪停下了腳步,語氣哀怨,伸手指向了唐小唯的方向,幾乎快哭了出來:“小柔,你看,那邊那個女人,是不是就是我們打聽到的,他們說的那個人?”
蘇柔也停下了腳步,順著魏溪的手指,看到了唐小唯,她有些詫異:“哪個女人?”
魏溪心里暗罵蘇柔果然真是個笨蛋,但是面上卻露出一副快哭了的樣子,可憐兮兮的:“小柔,就是別人說的那個,好像是喜歡靳哥哥的人,你今天帶我過來,不就是要幫我的嗎?你難道要看著我和靳哥哥被那個莫名其妙出現的女人給拆散嗎?”
魏溪說完之后,伸手擦了擦眼睛,仿佛被別人狠狠給欺負了似的,一副受害人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