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乖點啊,我們這回去,你可以抱我的,在家里面你可可以抱我的,真的。
“真的?”唐御不信,可看起來還是有幾分動容。
伊人再接再厲,雖然對方是一只酒鬼,但是該有的演技,該有的表情,還是該有的,于是伊人一臉的真誠,深情握住他的手“恩,我說真的。”
唐御點了下頭,忽然間只聽見咔擦一聲。
伊人回頭,盯著唐御手的手機。
唐御小心翼翼地把手機收起來,嘴里咕噥著一句“有圖有真相,你是賴不掉的!”
伊人頓時哭笑不得,趴在沙發笑地東倒西歪,還有圖有真相?起碼得錄音吧,不然兩個人還能出一朵花來嗎?而且如果她沒有看錯的話,唐御剛才拍的那簡直是,只拍到了他們的下半身,哪里來的半身啊,連臉都看不見地,還敢拿出來當證據嗎?
不過,一碼事故一碼事。起碼唐御答應跟她回去已經是很難地的了。
伊人給他穿好了外套,唐御又嚷嚷著熱,要脫下來。
伊人立刻阻止了他“聽話,不然會感冒的。”
唐御哀嚎了一聲,不情愿地穿在身。
伊人拉著他的手,另外一只手搭在他的腰,帶著他小心翼翼地走了出去“要是難受呢,你說一深”
“恩,不難受。”唐御悶悶的聲音。
伊人無奈地搖頭“不準任性,萬一不舒服了,想吐了,一定要說出來知道嗎?”她現在簡直是在教育小孩子啊。
唐御打了個哈欠,說“不任性。”
“恩,那好。”
躲在暗處靜觀其變的兩個人,相視一眼,撈起各自的酒喝了一口。
“我認識他這么多年,才第一次看見他這個傻樣。”蘇越想起剛見唐御時候的那個樣子,跟現在這么純真天真簡直是差了兩個極端,初始,他已經是唐家御少了,不過17,18歲,便已經練了一身的本事,他仿佛為了黑暗而生,全身下也都洋溢著黑暗的氣息,而如今,這些早已經退去了。
伊人毀了一個唐御,可是同時,又帶來另外一個唐御,誰也說不準是之前的好,還是現在的好,但是蘇越想,這個答案,唐御心早已經有了一個回答。
易牧摸著自己的兩個黑眼圈,聞言淡淡地嘆了一口氣“怎么好人這么難當啊?”害地他今晚該怎么回家啊?回家了又該如何解釋啊?
蘇越攤開手“你也可以故技重施啊,你看連伊人都來了,你家那個心腸那么軟,一定也是很快過來的。”
易牧白了他一眼“開什么玩笑啊,這種事情,只用一次足夠了,再有第二次肯定能露出破綻的。”
蘇越想了想,也是,一個招式,用的太頻繁了遲早要出事。
“對了,你怎么跟,你老婆一下子好了起來呢?”這一點未免太怪了吧,之前是誰一直在反對這樁婚事的?怎么接受地也是他自己呢?
易牧咳了一下,理所當然地反問“她是我老婆,難道我們不該在一起啊?”
他又開始顛倒黑白了,明明他沒有這么說過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