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了狠心,葉白薇向前走了兩步,握住了門把手。
可是剛要擰開們,就聽見外面有開門的聲音,還伴隨著周嚴低低的說話聲。葉白薇被嚇了一個哆嗦,差點驚叫出聲兒,原本握在門把上的手一下子抵在了門上,生怕周嚴一下子就進來了。
過了幾秒鐘,沒有感受到推門的力量,反而周嚴的聲音漸漸的遠了,葉白薇將耳朵貼在門上仔細聽了聽,走廊里有輕微的腳步聲,下樓的聲音……原來是周嚴一邊打電話,一邊到客廳里去了。
剛才,那只是書房的門在響。
葉白薇松了一口氣撤回手,不過周嚴沒來,她心里倒是反而有種莫名的失落感了。
坐在床上想了一會兒,葉白薇還是決定自己的計劃,又是性感睡衣又是喝酒裝醉的,總不能到了這份兒上了,被一道開門的聲音給嚇回去了吧?
她給自己鼓了半天的勁兒,終于還是打開了臥室的房門。不過還好,她還沒嚇得沒了理智,還記得自己個兒還醉呼呼的呢,于是一邊輕揉著迷蒙的眼睛,一邊腳步不穩的下了樓。
周嚴還沒有打完那通電話,聽到動靜兒回頭一看,一下子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之間葉白薇似乎是剛洗完了澡,一頭潑墨般的頭發還帶著氤氳的水汽,濕漉漉的披散在肩上,紅撲撲的臉蛋格外誘人,渾身上下只齊胸緊裹著一塊寬大的白色浴巾,**出修長的四肢和纖細的脖頸。腳上沒有穿鞋,秀氣白嫩的腳丫直接踩在暗紅色的地毯上,美的像個精靈。
周嚴不由看的怔住,一時間都忘了說話。
直到電話那頭傳來狐疑的詢問聲,“周哥,周哥,你在聽么?”
周嚴才猛地回神,但也只是匆匆的說了一句,“太晚了,把設計圖發我郵箱,明天我看過之后給你回復”就掛斷了電話。
葉白薇自然注意到周嚴發現自己了,不過她還是得繼續裝醉,跌跌撞撞的往這邊走來。
周嚴一瞬不瞬的看著她,感覺喉頭有些發緊,身體中某些不安分的因子有要躁動的跡象……還沒等他想明白是不是有哪里不對勁兒,葉白薇似乎是被腳下的什么東西絆了一下,搖搖晃晃的向他這邊跌倒過來!
周嚴連忙伸手將人扶住,兩人雙雙跌進了沙發里,形成了一個她趴在他懷里,他緊抱著她的曖昧姿勢。
葉白薇身上沐浴露的香氣猝不及防的沖入周嚴的鼻端,他的手緊了緊,喉結一陣滾動,連嗓音也低啞了起來,“薇薇,怎么還沒睡?下來做什么?”
葉白薇心中發急,周嚴不是老喜歡對自己動手動腳么,可是今天怎么了?為什么自己都穿的這樣暴露了,他竟然卻變成了柳下惠?抱著自己的雙手規矩的很,一點亂動的苗頭也沒有。
是不是、是不是自己的身子對他根本不像樂樂說的那般有吸引力啊?葉白薇的自信一下子消失了,感受到周嚴的氣息,不知怎么的,她剛才在臥室才打足的勇氣像被戳破的氣球一般,瞬間癟了。
聽到周嚴問她,葉白薇有些慌亂,但還是迷蒙著眼睛裝醉,“我、我口渴,我要喝水……”說著,一邊轉身向茶幾上摸索杯子。”
周嚴無語的看著她,這小女人裝醉還裝上癮了,要喝水,樓上就有啊,還用的著跑下來?而且……連衣服也不穿?
想到這兒,周嚴的目光暗了暗。客廳里的吊燈已經關了,只剩下一盞臺燈,散發著橙黃色朦朧的光忙。葉白薇現在大半個身子都趴在周嚴的腿上,在這樣昏暗的光線下,她白瓷一般的大腿從大浴巾里面露出來一大截,散發著白瑩瑩的光。
“薇薇……”周嚴心中微動,可是他幾乎不敢想,她、她真的是那個意思?不會是他的誤解吧?
葉白薇此時已經摸到了一個杯子,可卻是空的,可憐兮兮的回頭看著周嚴,委屈的撇撇嘴,“沒水……”
看到她這副清純又帶嫵媚的模樣,周嚴頓時下腹一緊。他拿下了葉白薇手里的杯子放在一邊,雙手捧著她的臉,聲音輕柔的像是催眠曲,“薇薇……”
“嗯……?”
周嚴強忍著唇畔的笑意,“你醉了?”
葉白薇心中一驚,難、難道他發現自己是裝的了?不可能啊,自己喝了那么多酒!他肯定是在試探自己!
葉白薇瞬間心思幾轉,壓住心中的緊張。一個醉了的人現在該怎么回答?我醉了?腦殘才這么笨!我沒醉?不是不打自招?
怎么回答都不對,葉白薇索性裝傻,反正醉鬼嘛,沒有邏輯可講。她迷迷糊糊的支吾了兩聲,聽不出個所以然來。
然而周嚴卻不打算就這樣放過她。他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臉頰,聲音里已經帶上了輕笑聲兒,“真醉了?嗯?”
葉白薇幾乎要裝不下去了,她都快哭了!雖然不知道自己哪里露出了破綻,但是,這么確定又戲謔的語氣……周嚴肯定是看穿她了!
嗚……他都看出自己沒醉了,可是她還傻不拉唧的裹著條浴巾過來誘惑他,肯定被他笑話死了,聽聽聽,他都笑出聲兒來了!
葉白薇羞得一張臉像煮熟的蝦子,將自己的臉深深埋進周嚴的頸窩兒不肯抬起來。她真恨不得將頭拱在沙子里埋起來,就算從此以屁股示人,她也不想承認今天晚上這些腦殘事兒是她干的!
早就知道自己的小媳婦兒臉皮薄,這會兒連頭都不敢抬,肯定是羞的厲害了。周嚴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背,并沒有戳穿她的偽裝,而是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既然是真醉了,那么我今天晚上想干什么,媳婦兒都不會拒絕了吧?”
懷里溫軟的身子頓時一顫,周嚴原本以為她會羞惱的急忙退出去,可沒想到她卻伸出兩根細嫩的胳膊抱住了自己的脖子,一張滾燙的臉在自己頸窩兒里蹭了蹭,沒說話。
周嚴臉上的戲謔的笑容漸漸消失,輕拍著葉白薇后背的手停住,半晌,他才用正經的算的上嚴肅的聲音問道,“媳婦兒,你想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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