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波波委屈地道:“那我怎么辦啊,我和碧柔兩人就留在這里了?”
何碧柔向來沒什么主心骨,通常是林波波去哪里她就跟去哪里,謝姍姍道:“一起去魚臺好了,那里也需要一位你這樣維持基地內(nèi)治安的人才呢。”
林波波偷偷看了楚翔一眼,見楚翔沒有反對謝姍姍的提議她這才確定下來,“那我們也去,碧柔,你沒意見吧。”
何碧柔搖了搖頭,白小薇與楚翔商量定的計劃她已經(jīng)聽說過了,對于楚翔的能力她自然是極為堅信,所以跟著楚翔要比留在北京基地安全的多。
蘇雨蓮笑了笑道:“看來只有我和張德兵留下了,許槐、李英杰、黎曉明你們肯定也要一起走吧。”
李英杰笑了笑道:“是的蘇姐,我們團長給我們的任務就是跟隨著楚翔,他到哪里我們就到哪里。”
張德兵道:“楚隊,我想我可能真的要和蘇姐留在北京了,不是不想出去,而是軍命在身。”
楚翔道:“理解,不論在哪里我們都可以很好的發(fā)展,不是嗎?不用在意距離的長短,我想來北京那還不是一會兒功夫的事情?”
馬星河、武正航還有史正前等人自然也是愿意跟楚翔去魚臺基地,何耀輝卻是因為也有軍命在身不能離開,不過大家又不是第一次分離,所以也沒什么,早晚還是有機會見面。
討論罷了誰走誰留楚翔給張紅兵、孫高強、王彬下達了維護保養(yǎng)基地車的要求,待波斯貓找到燃油等物資后就出發(fā)。王彬道:“楚隊,今天我們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方姐她們。”
楚翔道:“噢,她們怎么說,對于我們的計劃贊成嗎?”
張紅兵白了楚翔一眼道:“楚隊。你是真不明白還是在裝糊涂呢。那兩位巴不得你現(xiàn)在就去。她們就差舉起雙腳表示贊同。還向我們一再承諾。只要大家去了。保證管吃管住還管玩。我就不明白了。就那么一所糧庫有什么好玩地。”
王彬笑道:“一準是讓你進糧庫數(shù)麥粒玩。”
楚翔道:“她們不反對那就好。既然是去建設基地。所有地一切就要重頭來。我現(xiàn)在找到一種比F粘合劑還要好地寶貝。有了它我們可以在魚臺糧庫外圍圈大片肥沃土地。咱們想要干什么不成呢。”
眾人還不知道五色液體地事情。于是楚翔就從頭詳細說了一遍。大家一聽更是堅定信心了。原本楚翔地能力就是那么不凡。現(xiàn)在有這么一種奇物相助。相信未來地魚臺基地一定是全國最好地人類基地!
王彬道:“既然楚隊地目標是如此地宏偉。我想咱們不亞于是去建設一個新地世界。所以電腦這些東西最好是多帶幾臺過去。以后肯定能用地上。”
孫高強道:“豈止是電腦啊。其它地物資我們也都需要。可基地車根本裝不下。這需要一支龐大地運輸車隊才行。而且還要保證能順利搞到這些物資。”
楚翔想了想道:“你們考慮的對。我們未來要做很多研究,所以電腦設備肯定是大量需要,不過我們車隊目前的攜貨量有限,而且一時半會兒未必能找到這么多物資,咱們不要著急,哪能一口吃個胖子呢。我可以讓波斯貓繼續(xù)為我們搜集物資,等攢夠一定的數(shù)量咱們就偷偷回北京來拉回魚臺。”
眾人一致贊成:“這是個好主意,但來回護送運輸車隊地力量可必須要加強,不然讓喪尸在路上把物資毀掉就得不償失了。”
楚翔道:“那是當然,我們末世車隊最擅長的是什么?不就是跟喪尸打架嗎,到時候我親自押送,保證不讓它出一點問題,只不過先要準備好波斯貓需要的交易品,不然人家也不能白送咱們是不是。”
何碧柔道:“我知道國家有意將散落在各地的文物收集護送回北京。也許我們可以幫他們忙。到時候報酬就用物資交換,這比四處尋找奢侈品應該要簡單一些。”
王紹輝道:“這事行不通。楚隊現(xiàn)在還是通緝犯呢,如果讓國家知道了他的存在,我們今晚這里就能被抄,還是去一些大城市尋找奢侈品更劃算,一旦找到倉庫,我們就可以坐享其成了。”
何碧柔一想也是,于是這個問題就放下了,在眾人展開討論的時候張靖瑤燉的豬蹄和排骨已經(jīng)冒出香氣,家中還有少量的香茹和花椒大料,甚至還在市場上買到一些桂皮,那濃郁的香氣在客廳中飄蕩,很快大家就沒心思再討論魚臺基地的事情了。
張紅兵開了幾瓶五糧液,酒香混合上肉香,眾人地胃口更是大開,蘇雨蓮笑道:“楚隊,我真不希望離開大家呀,以后恐怕不會再有這么熱鬧的場面了。”
周慕晴道:“蘇姐姐,你怕什么呢,我回香港就鼓動我爸媽也遷到魚臺基地,到時候你也去呀,那里有個大湖,里面有魚有蝦,咱們還有充足的糧食,不久地未來那里將會是人間樂園。”
方雨璇道:“有魚有蝦恐怕怪物也不會少了,你可別閑著無聊去游泳啊,上次我讓螞蟻嚇了一回,現(xiàn)在看到地上的螞蟻就心悸。”
楚翔道:“危險恐怕是會有的,不過我們不必害怕,總之到時候一點點解決就是。”
謝姍姍幫張靖瑤收拾出桌子,她撕開幾包油炸花生豆,聞了聞有兩包已經(jīng)變質(zhì)便扔掉了,男人喝酒的時候喜歡用這個當下酒菜,還有午餐肉和魚罐頭,擺了滿滿一桌子,張靖瑤還用高壓鍋蒸好了一鍋粽子,那也是楚翔從冰柜中找到的,雖然豬蹄還沒有燉爛,不過就著花生豆和罐頭喝酒吃粽子也是一種不錯的享受。
張靖瑤和謝姍姍一左一右坐在楚翔身邊,謝姍姍在為楚翔剝粽子皮,張靖瑤往楚翔面前地碟子中夾了幾片午餐肉,這一幕看的周慕晴酸溜溜的,“你們可真恩愛呀。以后我回香港了,哼。眼不見心不煩。”
張紅兵道:“周大明星,你不會是暗戀我們楚隊吧,我說你這人吧,該放開的時候就放開,這里又沒有外人,我們不會笑話你,不要藏在心里偶爾還來上幾句酸話……”
周慕晴的手在張紅兵腰上一轉(zhuǎn)。張紅兵立刻啞了火,周慕晴道:“吃過飯我們就走,楚翔你送我和肥姐,你的烈焰馬沒問題吧,我的體重好說,關(guān)鍵是肥姐。”
楚翔道:“放心吧,沒問題,烈焰馬可不是普通地馬,再來兩個也駝的起。”
張靖瑤起身道:“骨頭應該燉好了,我去端過來。”
濃郁地香氣從廚房向這邊迅速移動。大家都停止了喝酒,眼巴巴看著張靖瑤,砰!這可不是高壓鍋爆炸了。而是房子地前后窗戶被爆開,嗖嗖嗖跳進一群人來。張靖瑤畢竟是個女人,驚嚇下竟然失手將湯鍋跌落向地下,楚翔快速奔過去伸手操起,“別怕,拿穩(wěn)了浪費掉可惜。”
林波波騰的掏出手槍。可是對方蒙著面?zhèn)€個手持微沖,看起來火力上他們占了上風,林波波厲聲道:“你們是什么人?為什么私闖民宅?”
領(lǐng)頭地蒙面人也不是不講道理,他開口道:“我們是特警在執(zhí)行抓捕任務,請大家配合工作,不然我們會以同謀罪將你們一起帶走。”
蘇雨蓮畢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她鎮(zhèn)定地問道:“你們要抓誰?我們這里可都是誠實守法的好公民。”
領(lǐng)頭蒙面人嘩甩出一張紙道:“就是這位叫楚翔的男子,他是軍委一號通緝犯,現(xiàn)在身上有十幾條罪名。我們要帶他回去接受審判。”
楚翔已經(jīng)有些明白。他將湯鍋放到桌子上,然后悠然地掏出一枝煙。宋軍啪為他點上,楚翔抽了一口道:“是高處長讓你們來地?我以為他忙不過來,沒想到他百忙之中竟然還會留意我的行蹤,真是勞他費心了。”
蒙面人道:“不管你有什么理由,請先跟我們走吧,不然我們可就要公事公辦了。”
說完另一個蒙面人上前要扣楚翔,楚翔任憑那手銬銬到腕上,他僅僅是一抬手啪就斷開了,再吸了一口煙,楚翔道:“我很快就離開北京基地了,我不想再惹麻煩,我也不希望你們有麻煩。”
這些來實行抓捕的特警也早得到警告,所以見楚翔抬手間就將精鋼手銬掙斷他們并沒有太多驚訝,只不過槍口瞄的更緊了,領(lǐng)頭的蒙面人道:“如果你拒捕,我們有權(quán)開槍將你擊斃!”
眾人一直都在看著楚翔,只要楚翔一個點頭或者是一個眼神暗示,他們就會瞬間出手,這些特警確實個個身手不凡,但他們畢竟是體能值不超過一百的普通人類,就算是張德兵也可以輕易將他們拿下,更不用說像周慕晴、張靖瑤這些實力派了。
不過楚翔一直沒有動手的意思,他在認真而又深遠的考慮,時間上來看他離開北京基地也不過就這幾天,現(xiàn)在他需要補充給養(yǎng),如果這個時候在北京基地大鬧一場,這會打亂了目前所有計劃。高處長現(xiàn)在得知了自己的行蹤,從上兩次得罪他的事情來看,他鐵定不會放過自己,是打還是不打,如果打那就意味著要提前離開北京基地,自己一人倒是好說,可是別地人怎么辦。
楚翔把煙狠狠掐滅,他對宋軍道:“要不我去走一趟吧,剩下的事情你來負責處理,一切妥當了告訴我一聲,紹輝知道波斯貓的地址,這些藥品你負責去尋找,我先去部隊做天客,就當療養(yǎng)休息。”
林波波想要阻攔,“你不能跟他們?nèi)ィ∈虑榻^不是你想像中地簡單!”
何耀輝拉住林波波道:“聽楚隊的安排,現(xiàn)在不是動手的時候,要考慮大局。”
楚翔做了簡單的收拾后真的跟著蒙面特警走了,剩下眾人連喝骨湯的興趣都沒有,方雨璇不服氣地道:“真打起來北京基地有誰能攔住我們,為什么要怕他們,我想不通,楚大哥是不是在裝酷啊。”
張紅兵道:“別瞎說,你以為楚隊會像一些傻B裝B呀,我們地基地車還沒有完成維護。燃油也沒有到位,如果今天就反出北京基地。難道把車扔下嗎?大家怎么走?烈焰馬是可以駝很多人,可是你愿意拉著馬尾巴嗎,馬背就那么點,坐三個人都擠不大開。”
宋軍道:“不錯,你們想想喪尸和變異動物都拿楚翔沒辦法,那些當兵的更不可能傷害他,我們趕緊吃飯。然后大家分頭行動,爭取最多48小時內(nèi)將一切準備工作完成,到時候通知楚翔他就可以殺出北京基地,看那位高處長還有什么咒念,保不準這次他又要氣暈。”
宋軍是最早跟著楚隊的人,而且他在末世車隊中威信也僅次于楚翔,所以對于他地話沒人反對,再說楚翔都講的很明確了,準備妥當后通知他一聲,他想走誰能攔地住?就連白小薇也沒打算通過她的特權(quán)去保釋楚翔。她覺得沒必要,楚翔的身體現(xiàn)在硬度極高,子彈根本射不透。還有什么好擔心的,要擔心地恐怕也是那些當兵地。
楚翔現(xiàn)在自信心確實是足,但這次絕對不是裝B,這不是講他個人英雄主義的時候,末世車隊生存到今天靠地是團結(jié),現(xiàn)在他不能光為了圖一時痛快就大打出手。他必須要為自己的隊員著想,那么多的人要安全出基地,一路還要吃喝拉撒,這不是說走就能走得了。
咣,囚室的門開了,高玉興高采烈的走進來,“楚翔,想不到吧我們終于還是見面了,你以為躲得過今天還能躲得過明天?法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
楚翔轉(zhuǎn)了轉(zhuǎn)頭仿佛高玉不存在一般。高玉怒火大生。他一拍桌子道:“楚翔!你以為自己是誰?這是軍法處,你知道自己都犯了什么錯嗎?我可以不計較你對我的污辱。可是你不服從軍令為國家造成多大的損失,你有罪!”
楚翔深深嘆了一口氣道:“那你就宣判吧,反正怎么說都是你對,我們這些老百姓又能如何?”
高玉狡猾的一笑道:“你想引我犯錯誤嗎,我收集到你的罪證,到時候自然有軍法處對你宣判,我個人是不喜歡你,但還不會公報私仇。”楚翔雙手抱肩再次閉上眼睛,既然這樣他還說個屁,不等他們宣判自己就走了,到時候他們找誰判去,自己要做的不過是留在這里安他們心,好讓外面地人把準備工作完成,既然悶的慌,那就不如抽枝煙提提神吧。
高玉讓楚翔的樣子氣地不得了,他覺得胸口又發(fā)悶起來,看來又有暈倒的跡象,他呼的上前伸手去奪楚翔的煙,可是楚翔只不過用一根手指頭就把他推到一邊。
“你敢打我?”高玉氣急敗壞。
楚翔笑道:“你有證據(jù)嗎?不是你自己說的收集到我的罪證再讓軍法處宣判,不知道有沒有我打你這一條啊,我違抗軍令是不錯,不過我原本也不是軍人,所以軍令對我不起作用。”
高玉道:“可你當時執(zhí)行地是軍令,所以你與一名正式軍人已經(jīng)沒有區(qū)別,你以為自己有點能力就可以很拽了是不是,先關(guān)你兩天禁閉餓你幾頓看你受不受得了。”
楚翔笑道:“隨便,不知道要去哪里,不用勞煩你們,我自己去。”
高玉雖然惱怒至極,但他現(xiàn)在是做戰(zhàn)科的科長,他哪能親自動手去打楚翔呢,再說他也知道自己這點力氣根本不及人家一根手指頭,所以先餓上他幾天再說,沒吃沒喝看他還怎么囂張。 ωωω? тtkan? c ○
高玉于是不再和楚翔計較言語上的得失,他一揮手就讓警衛(wèi)員將人帶去禁閉室,禁閉室是間小黑屋,里面空間狹小,因為沒有照明沒有窗戶,還不提供飲食,很多人進來先從心理上就受不了。
可是楚翔是誰啊,門關(guān)上后他放出五色液體,黑屋中立刻亮堂起來,然后從空間戒指里拿出吃喝來,再與白小薇聊著天一時間也悠哉悠哉。
高玉手里其實并沒有多少能判楚翔重罪的證據(jù),說到違抗軍令楚翔的確不是軍人,雖然是在執(zhí)行軍令,但是最后的結(jié)果表明。楚翔當時的違抗軍令是正確的,如果不是他違抗軍令三名墜機人員可能就要掛掉。那個LZ軍區(qū)的高宇著實不給自己掙面子。
高玉想來想去決定要從楚翔當時對自己地威脅入手,那時候楚翔說上天入地就是躲進三百米深地地堡里也要干掉自己,這話絕對是赤裸裸的威脅,是對國家地藐視,不過此事還要找軍法處的領(lǐng)導商量一下,有他們幫忙可以判地更重一些。
高玉做下決定便很快離開,不久監(jiān)控人員發(fā)覺禁閉室中不對勁。他們來找高玉匯報情況卻不見人了,恰好做戰(zhàn)科的參謀趙鴻走過來,“有什么事兒嗎?”
戰(zhàn)士道:“趙參謀,有問題啊,我聽到禁閉室中有人說話,而且還隱隱有亮光透出來,可是高科長不在,我打算打電話通知他呢。趙鴻一愣:“誰在禁閉室,那里面不是沒有燈嗎?”
戰(zhàn)士道:“是高科長剛抓回來的叫楚翔的男子,我正是知道里面沒有燈所以才奇怪。要不要打開禁閉室看一看呢。”
“楚翔?”趙參謀愣了愣,“是以前得罪高科長的那個楚翔嗎?”
戰(zhàn)士道:“是啊,據(jù)說是今天高科長無意中在街上發(fā)現(xiàn)他。不過那家伙很拽呢,高科長也是拿他沒辦法,想餓他幾天先打消他的囂張氣焰。”
趙鴻參謀道:“快帶我去看看。”
戰(zhàn)士道:“可是高科長有令,除了他之外誰也不可以私自打開禁閉室。”
趙鴻之前是高玉的上司,但現(xiàn)在高玉提升了,趙鴻反而成了他地參謀。總的來說這是件很郁悶的事情,趙鴻一直在留意著楚翔的動向,說實話他很欣賞這個小伙子。
“我是參謀長,我有權(quán)要求你打開禁閉室!”趙鴻厲聲道。
戰(zhàn)士不敢不聽從命令,于是帶著趙鴻來到禁閉室開了門,原本縫隙中還透著一絲彩光,可是門一開里面卻是一片黑暗,不過值班戰(zhàn)士的燈光很快打進去,于是趙鴻終于看清了地上坐著的人。
“你就是楚翔?”
楚翔抬頭看了看。來者有五十出頭。不過他并不認識,出于禮貌只是點了點頭。在旁邊負責燈光的戰(zhàn)士驚訝地道:“呀,哪來的一地包裝紙,你從哪帶進食物來了,天哪,我明明檢查過了,你身上什么都沒有,還有飲料瓶子,這哪是關(guān)禁閉,你不是來渡假的吧。”
趙鴻對那名戰(zhàn)士道:“你先出去,我有幾句話要問他。”
那名戰(zhàn)士雖然不愿意,但還是聽命令出去了,趙鴻對楚翔道:“我是做戰(zhàn)科參謀趙鴻,你好,你的事情我知道很多,在你與高科長糾葛一事上,我也知道地一清二楚。”
楚翔淡淡的與趙鴻握了握手道:“你好,高玉現(xiàn)在升官了嗎,我真懷疑他的能力。”
趙鴻笑了笑:“國家現(xiàn)在嚴重缺人,我想如果你愿意你可以比他做地更高更好,怎么樣,我在總參有朋友,介紹給你認識吧,只要他們開口說句話,高玉不敢拿你怎么樣。”
楚翔友好的對趙鴻笑了笑道:“現(xiàn)在他敢拿我怎么樣嗎?”
趙鴻道:“以高玉的脾氣,只怕他不會輕易放過你,要知道你違抗軍令是真,而且還出口威脅他人身安全,這幾件事情都對你不利,除非是上面有人幫你說話,不然的話讓你失去幾年自由,這樣的處罰高玉還有能力辦到。”
趙鴻并不討楚翔厭,楚翔道:“他困不住我的,不管怎樣我要說聲謝謝你,看起來你是個好人。”
趙鴻知道楚翔是個不會輕易改變自己主意地人,他道:“我很佩服你,你是個有魄力的人,很早就想與你見上一面,沒想到今天竟然是在這種情況下大家相見,可以與你做個朋友嗎,我想你不會介意我是個老頭吧。”
楚翔笑道:“呵呵忘年交也不錯,那就進來坐一坐吧,不嫌棄的話我們喝著酒聊聊天,打發(fā)一下時間,不知道老哥你老家是哪里,聽口音有些熟啊,我是省,老哥你呢。”
“呀,我也是省,想不到咱們還是老鄉(xiāng)!”趙鴻驚奇地道,“怎么你這里還有酒?據(jù)我所知禁閉室中可是帶不進任何物品。”
原來還真是老鄉(xiāng),趙鴻給楚翔的印象不錯,雖然他年紀大一些,不過這不影響兩人的交談,楚翔拉出藏在身后的酒瓶子,這是一瓶洋酒,他從超市酒行中找到很多并沒有全部都給波斯貓,另外還有一堆食物回家后也沒來得及全部取出來,現(xiàn)在正好派上用場。
當高玉接到電話趕回來的時候,楚翔已經(jīng)與趙鴻在禁閉室里喝的有些醉了,兩人聊了很多事情,趙鴻客意迎合楚翔的喜好,所以二人話題頗為投機,高玉氣地差點當場噴血,“趙鴻!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嗎?他是軍委通緝要犯,你竟然敢和他在禁閉室中喝酒!”
趙鴻借著酒勁道:“高科長,你以前可不是這么稱呼我,是不是升官比我升地快就覺得自己偉大起來。”
高玉虎著臉對警衛(wèi)員道:“把趙參謀拉出去醒醒酒!”
趙鴻被警衛(wèi)員扶出去了,臨走的時候他還對楚翔道:“我會幫你地楚翔,別怕,我找我朋友去。”
高玉冷哼了一聲,這個趙鴻他早看不順眼了,現(xiàn)在竟然還破壞自己好事要為楚翔強出頭,看來不給點教訓是不行的,這次他違反紀律在禁閉室中與囚犯喝酒可是一條不輕的罪名,要利用好了。
楚翔坐在禁閉室的地上,他也不理會高玉頭一轉(zhuǎn)呼呼大睡起來,高玉是打不能打,他知道打不過人家呢,罵又有失他科長的身份,胸口悶的他恨不得找個地方大吼兩聲。
“楚翔,你不要得意,恐怕你下半輩子就要在牢獄中渡過,你會為你現(xiàn)在的行為深深后悔!”
楚翔頭也不抬地道:“高科長,謝謝你的好意,外面喪尸那么多,你幫我找個不用擔心安全又有吃住的地方,謝謝啊。”
“你……”
警衛(wèi)員突然急匆匆跑進來:“高科長,軍委緊急召令!”
高玉臉色一變道:“什么事情?”
警衛(wèi)員看了楚翔一眼,高玉道:“講!”
警衛(wèi)員道:“喪尸對基地發(fā)動進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