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會將父母當為榜樣,所以父母的行為時刻影響著孩子。如果孩子在年少時受到不妥的影響,必定會在心靈上有一定的創傷,長大之后也很難保證他能健康成長,就比如有些殺手,有些精神病人,他們的童年一般都是過得不好,受到一些特別的刺激等等。”
趙勝文的談論引來了很多聽眾,竟然有人還特意搬來了椅子,傾聽他的說話。
東朝燼臉色時明時暗。
這男人,果然不簡單。
看來他的職業,一定是研究兒童心理的,否則小澈不會那么喜歡他。
“孩子在胎兒形成之時,就要給一定的教育,比如優雅的音樂,這是胎教,孩子一歲半的時候,就應該培訓他們的記憶力,能力,價值觀也要慢慢地積累起來,要是等他上學才教與他價值觀也會太遲了。兒童心理研究所每一年,都會開幾場的研討會,不過在Z國目前還是沒有……”
趙勝文侃侃而談,精彩的言論連小澈都聽得入迷。
東朝燼越聽越不服氣,憑什么都是趙勝文懂?而他卻什么也不會,倏地,東朝燼立刻想起了曾教過自己的心理治療師南肖。
正是因為他,東朝燼才從扭曲的道路走上正道。
看來回家要聯系一下他,那么多年,東朝燼只善于用短信表達,而男人的自尊又是強烈極了,當東朝燼和櫻靜的關系緊張,他也不好意思去咨詢南肖。
“國外的研究數據顯示,百分之九十的連環殺手,都是因為在沒有成熟的時候精神上受到巨大的沖擊。而價值觀不正確,嚴重的會毀掉了孩子的一生,曾有個年輕女孩子一直喜歡當小三,拆散別人的家庭,斂男人的財,那就是因為她本身就不幸福,便刻意地以為全部男人都這樣,價值觀和道德觀都強烈地被扭曲了。”
趙勝文所說的,就是鄒麗。
被鄒麗盯上之后,趙勝文煩不勝煩,不過恰好有個朋友在偵探社,所以讓那個朋友查了一下鄒麗的背景,果然,鄒麗的母親是小三,價值觀扭曲,于是她的價值觀也好不到哪去。
雖然長得漂亮,可是歸根到底,仍然是男人們用過一次就厭倦的女人。
除了錢,欲,鄒麗看不到其他有價值的東西,那是心瞎。
“天啊,先生,您是兒童心理研究所的么?能不能給我們一張名片?我家的孩子啊……哎,問題多多,改天我們得上你們那里咨詢一下。”
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興奮地說,趙勝文挑眉,得意地看了一眼東朝燼。
“對不起,我暫時不在國內有業務所,不過……看目前的情況,我真的打算開一間兒童心理研究所。你們可以給我名片,等心理研究所成立之后,我將會一一通知你們的。”
趙勝文溫文爾雅地笑起來,于是男人女人們都涌上來,紛紛給趙勝文名片。
櫻靜坐在一邊笑著撫著兒子的腦袋,“你瞧叔叔,多受人歡迎啊,看來國內的兒童教育,還是有很大的問題呢。”
“老婆,我肚子餓了,吃飯去吧!”
東朝燼憋得一肚子的氣,他搞定了鄒麗,可是櫻靜看也不看他一眼,實是失落嘛。
櫻靜這才注意到東朝燼,實說話,剛剛她的確太認真了,小澈正是要受教育的年齡,今天的反常行為,讓櫻靜感覺到危機。
“搞定她了?”
“嗯。保證她不會再騷擾我們,也不會再誤導小澈,否則……”東朝燼笑起來,柔柔地看著櫻靜,“去吃飯吧,小澈餓了嗎?”
小澈看了看那已被圍起來的趙勝文,“有點餓,爹地,不如再等等大個子叔叔吧!”
東朝燼臉色一沉,他就是趁著這個當兒而想擺脫趙勝文的。
這個當兒,從林中又跑出兩個人,正是陳西羽和李悅,櫻靜有些不好意思,她招陳西羽招手,“西羽,我們在這里。”
陳西羽跑到這里來,李悅緊跟著她的身邊,“天哪,小澈沒事就好了。”
“真不好意思,讓你白白擔心了。”櫻靜淡淡地笑,陳西羽倒是自然地搖頭,“小澈沒事就好了,我們先到那邊去了,這次要看住他了哦。”
櫻靜點頭,靜靜地看著陳西羽的背影。
她應該不應該告訴爸爸,陳西羽的存在?
或者,這孩子不是爸爸的?因為她好象聽媽媽說過,爸爸那些年來都沒有碰過羅彩芝。
“走了!”有力的手摟住了她的纖腰,東朝燼奸計得逞,拉著小澈一道離開。
櫻靜沒辦法,這男人不想看到多才多藝的趙勝文嘛。
其實東朝燼真的不算餓。
頂多是累了,不過在入旅館的時候遇到了陳敬師夫婦,小澈剛剛受驚,看到寵愛他的外公外婆也挺高興的。
“小澈,不如和外公去海底世界看海豚表演?”陳敬師笑呵呵地拍拍小家伙的肩膀,小澈抱著陳敬師的手,那天他們去海底世界的時候,倒真的沒有遇上海豚表演。
“好啊,爹地,媽咪,你們去吃飯吧,小澈不餓,我要去看海豚!”
小澈一下子又將剛剛的事拋之腦后了,興奮地跟著陳敬師夫婦一起離開,櫻靜看著兒子和父母的背影,心里有說不出的復雜的感覺。
五年來,她親手將小澈拉扯大,也只有她才知道當母親的辛酸,但對于教育,櫻靜還是一知半解,以前忙著賺錢,現在才隱約地后悔了。
如果當時接受了冷幽或者趙勝文的資助,等有能力再還給他們也好,也不會錯過了兒童教育的最好時期。
“在想什么?走吧,趁著小澈不在,我們應該多多溫習從前的時光,不要因為兒子而忽略老公我啊!”東朝燼打趣地笑著,櫻靜頷首,和他一起上樓。
保鏢們都追隨著小澈而去,那是他們的義務。
剛剛有驚無險,但櫻靜和東朝燼變得更小心了。
房間里,櫻靜躺在床上,看著東朝燼脫掉了外套。
剛剛瘋跑一圈,汗濕透了保暖衣,他得脫掉洗個澡。
“你不冷么?我估計你也濕了……”
東朝燼此言一出,櫻靜的臉騰地紅了。
太曖昧了。
櫻靜撇嘴,“你先洗。”
東朝燼卻湊上去,笑意盈盈的,“怕什么,都老夫老妻了,一起來個鴛鴦浴吧,我怕你的衣服濕了會讓身體受涼
,感冒就不好了。”
東朝燼的眼神倏地邪惡了起來,動手去脫她的衣服,他的手不小心地觸到某處,櫻靜呀地叫了一聲,有些驚慌地打掉了他的手。
“快,好冷,你不肯,我幫你!”
東朝燼邪惡地咧嘴,像要一口吃掉她。
櫻靜哭笑不得,不過剛剛倒真的出了一身冷汗,的確需要洗個澡,現在那冰冷的保暖衣貼著自己的肌膚,實是太冰太不舒服了。
東朝燼將懶掉的女人拉起來,往浴室而去……
水聲響起,浴缸里水面上浮著一層泡泡,還飄蕩著數些玫瑰花瓣,嬌嫩的玫瑰花瓣于泡中,晶亮瑩澤。
櫻靜躺在那里,倚著浴缸,身后的男人小心翼翼地為她洗頭,滿頭的泡泡,被東朝燼很小心地擠到了后面。
“我說,你得給我發個本世紀最優秀老公獎。我還真不相信別人結婚那么多年還給老婆洗頭呢!”東朝燼在后面笑著,櫻靜冷哼一聲,睜開眼睛,對上那雙戲謔的瞳。
她的目光往下,看到那些嬌美的玫瑰花瓣。
“我說你是最臭美的男人了,還在水里放玫瑰花瓣,多可惜啊,弄出去賣又賺一筆。”
“對,你看到的只是錢錢錢!”東朝燼冷哼,但沒有一點斥責,只是帶著淡淡的笑意。
櫻靜撇著嘴,東朝燼給她將頭發都弄出來,然后才連忙跳入雙人浴缸。
溫暖的水一下子包裹了他。
整個人的身心都歡愉了。
東朝燼眼中的邪惡氣息更深,“老婆,我給你洗。”
“不用……”
“害什么羞,神秘的全看過了!”某男一點也不知恥。
“東朝燼!你壞……啊,別用力,痛死我了,你當我的腿是鐵啊?”
浴室里一片打打鬧鬧聲,水聲還在繼續,折騰了好久,讓饑餓的男人興奮了起來,抱起了嬌妻套上了厚厚的浴巾往床上一扔。
櫻靜媚眼如絲,水眸含笑,可是正當東朝燼想一盡男人幸福的時候,竟然有人敲起了門來!
“SHIT!”
東朝燼暗罵了一句,連忙穿起睡衣,房間很大,加上有垂下的紗簾,櫻靜拉過被褥掩住身子,就萬事OK了。
“是誰?”櫻靜看到東朝燼彎眼去透過貓眼看人,不由得懶懶地問。
“趙勝文!”
東朝燼一肚子的火。
敲門聲繼續,趙勝文好象存心要和東朝燼作對一般,他不開門,他就敲,就要跟東朝燼耗到底。
東朝燼剛剛還浮著溫柔的幽瞳倏地冷了下去,這個男人自以為是,雖然他的言論的確是有些道理,但如果是名人,早就不用混到這里來了。
除了不爽,東朝燼還是極淡定,趙勝文再努力,他也搶不走櫻靜,如果搶得走,他東朝燼就不會有妻兒重逢的這一天了。
他拉開門,冷冷地看著那微笑的趙勝文。
這男子俊美無比,和東朝燼不相上下,各有特色,不管在哪里,他都是最矚目的焦點,完美無缺,儼然一個偶然降臨人間的神。
“有什么事嗎?”東朝燼冷然地問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