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裝少年摸著臉上湯勺印,滿臉都是不可思議。
“居然敢打我,我媽都沒打過我,區區的精靈居然敢打我。鐵甲暴龍幹掉他,破壞神光。”西裝男孩猙獰地吼著,其模樣就如同一隻發狂的夜貓。
西裝男孩沒注意到,老人臉色非常不好,快龍不知何時挪開了身體將擋在身後的西裝男孩暴露在李鳴的精靈面前。
“暴鯉龍水槍。”李鳴冷冷地說著。
暴鯉龍張口噴出一道二米寬的水柱,破壞死光與巨型水槍相撞,只是一瞬間破壞死光便被熄滅,水槍卻依舊衝向鐵甲暴龍。
“暴哄!”鐵甲暴龍見勢不妙沒等西裝男孩下令直接使用了挖地洞,這使得西裝男孩直接暴露在水槍之下。
“不,鐵甲暴龍出來!該死的垃圾,快出來。”西裝男孩驚恐地大叫著。
老人搖搖頭背過身,似乎徹底對這個學生失望了。
這回西裝男孩肯定是不死也殘。西裝男孩絕望又要閉眼等死時,一道月牙形狀的光刃飛出,將水柱一分爲二。
“梭魯——”阿勃梭魯不知從何處跳出,憤怒地向李鳴咆哮著。
此時李鳴的心裡很不爽,真當我是boss還輪著刷。
“阿勃梭魯,你確定要保護這個將你的同類當成工具的傢伙嗎?”李鳴向阿勃梭魯質問著。
阿勃梭魯瞟了一眼以爲已經劫後餘生正在辱罵鐵甲暴龍的西裝男孩,它默然地挪開身體。
“勇吉拉給他點教訓,別弄死就行。”李鳴冷冷地說著。
勇吉拉湯勺一揮,西裝男孩瞬間移動至二十米的高處。二十米摔下來還死不了,這個世界的人類都是小超人。
西裝男孩即將與大地之母親吻時,一道紅色身影竄出救下西裝男孩。
此時李鳴的心理是崩潰的。馬丹,還沒完沒了我去,不演了、不演了老子要罷工,演個boss這麼難嗎?
紅色的身影是追蹤阿勃梭魯而來的風速狗與他背上的君莎。
“這裡發生了什麼?”君莎見場上氣氛不對便問著。
嘆了口氣,李鳴走上前說“君莎小姐,事情是這樣……”
君莎將信將疑,轉身向老人詢問“老人家你好,事情是與那孩子說的一樣嗎?”
“是啊!是老夫教導無方,他是我們學校的學生。”老人嘆息著。
君莎又看向李鳴,她忽然感覺眼前這個男孩好眼熟,似乎在哪見過。
“既然是老人家的學生,不如交給老人家教訓吧!——小弟弟我是不是在哪見過你?”君莎問。
李鳴立刻想起在尼比市四精靈做的事,推了推眼鏡說:“我見過不少君莎小姐,您絕對是最美的一個,也許是我們前世有緣。”
李鳴滿嘴跑火車,老人見事態平息,走到失魂落魄的西裝男孩身邊,將其腰間的精靈取下全部捏碎。
“這是給你的懲罰,精靈是生命不是工具,不將他們當成夥伴,你永遠無法成爲真正的訓練家,回初級班去領養一隻拉達,真心的去培養它。”老人慈祥又極爲嚴肅地說。
西裝男孩看到精靈球碎後,自己的精靈爭先恐後到逃離,低垂著頭眼淚止不住的流,說到底不過是個十來歲的孩子,只不過被家世的優異矇蔽了良知。
“小夥子,還有君莎小姐,這件事是老夫的不是。老夫想請兩位到府上坐客,略表歉意。”老人誠懇的邀請著。
李鳴剛想拒接,“咕嚕嚕~”他背後的鑄星、懷裡的小火龍、頭頂的暴鯉龍同時抗議著,李鳴也只好點頭答應。
“我是很想答應,不過我的風速狗與阿勃梭魯有些矛盾要解決。”君莎說著,與風速狗同時看向正要開溜的阿勃梭魯。
阿勃梭魯見開溜不成,月牙角立刻亮起,似是在說“別以爲人多我就怕你們”。
“風速狗上吧!使用神速。”君莎興奮地說著。
風速狗瞬間加速衝向阿勃梭魯。阿勃梭魯仿若能預知未來,輕鬆躲過風速狗衝擊,月牙角狠狠地抽向風速狗。
“風速狗咬住他,”君莎喊著,“火藥輪,把他捲進去。”
風速狗張口往月牙上咬,月牙上帶著的衝擊力硬生生將他擊爲了兩米,但風速狗沒有鬆口,它的身體開始滲出火焰,前爪伸出將阿勃梭魯摟住,帶著阿勃梭魯一起滾動。
“梭魯……”紅白色的火焰輪到處亂竄,不時傳出阿勃梭魯的慘叫。
君莎一臉的欣喜,而李鳴卻皺起眉頭,擁有超夢細胞強化的他能透過火焰清楚看見,阿勃梭魯眼中的狡黠與他口中不斷變大的藍色能量。
“砰——”
突然一道藍光閃過,巨大的爆炸聲隨之響起。火焰熄滅白霧升騰而起,周圍的溫度瞬間下降。李鳴不得不將小火龍收進精靈球。
待白霧散近,阿勃梭魯已經不知去向,而風速狗則變成了一塊冰雕,聳立在場中央。
“快龍,用噴射火焰熔化冰塊。”老人摸著快龍說。
快龍張口,一道噴射火焰射出將凍結風速狗的冰塊化開,風速狗轉著圈圈眼無力的軟倒在地。
“風速狗,你已經做得很好!我現在就帶你去治療。”君莎溫柔地撫摸風速狗,隨後將其收回精靈球。
老人走上前放出一隻暴蠑螈說:“君莎小姐,不如到老夫家裡吧!治療儀器老夫這都有。”
君莎點點頭坐上暴蠑螈。李鳴則沒有這種待遇,他將鋼棍用念力拖住,暴鯉龍才答應飛行。
不得不說,要將千斤的鋼棍拖住不是難事,要在高速飛行時保持平衡纔是最難,這使得李鳴有種丟了這根鋼棍的衝動。
李鳴乘著暴鯉龍跟在老人的快龍後方,他不知道在他後方一公里處,一隻比雕正向他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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