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jīng)去求過她了,可是她不會放過子怡的!”趙玨喃喃道。
“我一直都以為你可以真正的看得通透,沒想到,你還是一如既往。作為朋友的我,實在是為你感到可惜。有的事情既然錯了,就要勇于去承擔錯誤,而不是逃避。劉子怡錯的離譜,作為她的丈夫,你不是應該讓她清楚自己錯在哪里嗎?而時至今日,都是因為你的一再沉默,才導致這一切的發(fā)生。”柳晉允痛心的說道。
“我能怎么做?”趙玨顯得無力。
“林若男與秦煥書的婚事已經(jīng)辦妥,如今他們要致力于追查叛國兇手。你能做的就是彌補以前的錯誤,如果劉子怡回歸正道,興許還有一條活路,如今的林若男已經(jīng)不是當年的白百合了。當年孤苦的她尚且不是任人宰割的女人,如今的她更加不會是。如果子怡知道反省,興許還能挽回!“柳晉允也只能言盡于此。說完以后,緩緩離去。
趙玨思考著柳晉允所說的話,他要怎么樣做?難道要劉子怡指認自己的親生父親嗎?
深邃的夜空,究竟埋藏著多少人的心事。
而在劉謙的府中,江于修早已到來。江于修的到來,令本已焦頭爛額的劉謙更加煩躁。隱蔽的書房里,劉謙帶著責怪的口氣說道:“你怎么來了也通知一聲?眼下風聲這么緊,你是想害死我嗎?”劉謙聲音壓得很低,深怕隔墻有耳。
“劉伯父,于修這次來,是想跟秦家的人做個了斷的!”江于修躬身說道。
“如今子怡已經(jīng)身陷大牢,我必須先把她救出來才行!”劉謙始終惦記著女兒。
“劉伯父,你覺得現(xiàn)在能輕易的將子怡救出來嗎?那就太難了,如今唯一的方法就是棄車保帥。”江于修淡淡的說道。
“你-你說什么?”劉謙不相信,江于修竟然叫自己殺了女兒。
“難道你想跟子怡一起死嗎?子怡想從大牢出來,要么死,要么劫獄。但是你可別忘記了,掌管天牢的人可是秦牧的門生沈浪,這沈浪武功可不在那秦煥書之下。且天牢守衛(wèi)甚嚴,恐怕也只是進得出不得了。”江于修實事論事,說的并不夸張,劉謙也深知這個道理,可是劉子怡始終是自己的女兒啊。
“哼哼!再說了,如今劉子怡陣前刺殺先鋒官已經(jīng)是死罪了,而且深仇舊恨,于公于私,林若男都不會放過她,何不讓她盡孝一回呢?”江于修見劉謙有些動搖,繼續(xù)趁熱打鐵。
“不行,我得想想!你讓我想想!”劉謙手腳發(fā)軟,這種事情怎么能下得去手呢?
又是一夜過去,白百合與秦煥書雙雙醒來。白百合枕著秦煥書的手臂,不由自主的微笑。
“相公!”白百合只是呼喚,秦煥書應了一聲。愛憐的撫著白百合的秀發(fā)。
“昨晚睡得好嗎?”白百合問。
“你說呢?”秦煥書一臉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