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府,落紫馨不理會后面辰滄鳶走在前面,可是走了很長一段距離也不見辰滄鳶,落紫馨有些好奇,平時最愛纏她的辰滄鳶竟然沒有跟上來。落紫馨轉(zhuǎn)頭看去,卻見他站在自己的身后。
辰滄鳶看著落紫馨轉(zhuǎn)頭,挑眉道,“不走了,王妃?”
“你,??????”落紫馨瞇著眼睛,“你玩我。”
辰滄鳶見四周也沒有人,云兒在他下車的時候就打發(fā)走了,辰滄鳶掛著狐貍般的笑容,上前攔著落紫馨的腰,“王妃,我們該回房了。”
落紫馨氣得牙癢癢,聰明如神的自己今晚竟然被耍得團團轉(zhuǎn)轉(zhuǎn),落紫馨不客氣的扔開腰上的那雙爪子,獨自往西苑走去。
辰滄鳶看著落紫馨,嘴角浮著笑容。其實在今早自己就清醒了,只是想看看這個王妃怎么去面對皇祖母和后宮女子,太子爺和二王爺?shù)牡箅y。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的王妃雖是一介商人,卻才藝出眾,在皇宮里周轉(zhuǎn)搓搓有余。只怕皇宮里真的斗起來,也沒有多少人是她的對手。皇叔說的沒錯,無論從哪個角度想本王都是撿到一個寶了。
最重要的事,在辰滄鳶心里有股暖流,已經(jīng)沒有多少人正眼瞧過自己這個傻王爺了,而自己這個王妃對自己事事親力親為,樣樣俱到,在自己不清醒的時候也從來不嫌棄自己,好言好語。辰滄鳶站在原地笑了起來,沒有了傻氣,只有俊美,甩袖瀟灑的像西苑走去。
此時落紫馨正坐在屋子里,一手端著茶杯,聽著畫顏說紫煙傳來的消息。辰滄鳶走進來,畫顏便住了口,辰滄鳶很奇怪的看了一眼落紫馨,端過落紫馨手里的茶就喝,惹著落紫馨橫了他一眼。
“畫顏,你讓穆國所有的糧食倉庫都給我關(guān)了。把穆國的糧價給我抬上去,在穆國的都城給我把所有的商鋪關(guān)了。“
“主子?????這樣我們的虧損會很大。”畫顏猶豫了一會兒支吾道。
“穆國是太小看薄云山莊了,敢大肆封我的商鋪。如果不挫挫他們的銳氣,不出半月,薄云山莊會虧損的很大,”畫顏,照我說的讓紫煙去做。不用什么顧忌。虧損的就讓穆國皇室的錢來補上。”
畫顏領(lǐng)命退了出去,待走到門前的時候,落紫馨又冒出來一句,“讓紫煙給所有商鋪打個招呼,不能給穆國提供糧食與兵器。”
“是,主子。”畫顏關(guān)好門退了出去。
落紫馨不理會一旁的辰滄鳶,拿起畫顏拿來的賬本認真的看了起來。
“王妃,你把本王的王府的人都換成了你的人,都不給我解釋一下?”
落紫馨轉(zhuǎn)頭拿過辰滄鳶搶走的賬本,淡淡的看了辰滄鳶一眼,“王爺,你只不過把你的敵人趕走了。”
“女人有時候聰明過頭了會是一個大錯。”辰滄鳶每次看著落紫馨的那雙眼睛,就感覺她臉上的疤痕與那雙眼睛很是不相符,卻又說不出來什么。
“既然我高調(diào)的嫁給王爺了,我若再不聰明點,我豈不是被吃得死死的?”落紫馨起身把賬本放好,笑著看向辰滄鳶,“傻王的丑妃可不好當啊!再說我落紫馨最是討厭被別人吃得死死的感覺,除非我甘愿。”
“所以你連穆國皇室都要去惹惹?”
“惹?”落紫馨不以為然的坐下來端起茶杯,“穆國派出死士來刺殺我,還封我在穆國的商鋪,那不是明擺著要與薄云山莊為敵嗎?若我不還擊,天下的皇室都來這招,那薄云山莊豈不是岌岌可危?”
“刺殺?”辰滄鳶驚奇道,“什么時候?”
“你不知道?”落紫馨好奇了,這個王爺并不是表面那么簡單,為何自己遭刺殺一事他不知道呢?落紫馨仔細想想,似乎蒼言城真的對于那天發(fā)生的事情沒有什么風波,是哪兒出了錯呢?
“花轎遭劫,很多路死士。”落紫馨若有所思的說著,“太奇怪了,看來我太忽略了。”
辰滄鳶也在一旁皺著眉頭,但隨即就笑了,“有王妃在,本王樂的輕松。”
落紫馨并沒有理會辰滄鳶的挑釁,低垂著眼皮端詳著手里的茶杯。根本就沒有注意辰滄鳶的手已經(jīng)落在她耳邊,辰滄鳶看著認真思考問題的落紫馨,便情不自禁的伸手想去取下那紫色的面紗。
面紗如期而掉,落紫馨當即一嚇,用袖遮住自己的面容,驚恐的看著辰滄鳶。那雙眼睛里有著莫名的害怕,像只受了驚的小兔子。讓辰滄鳶心里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