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了就好,等會兒你就知道了。呵呵呵。”皇甫明媚笑的很開心,一想到有人步了自己的后塵,心情就非常明媚。
看著遠處那兩只小靈獸低頭劃拉著爪子,估計已經開始算賬了吧。真是兩個可愛的小東西。
小獅子師麟覺得段青焰是對他人格的侮辱,嚎叫一聲,和他的伙伴一起丟下皇甫喑兒,一上場就朝著段青焰殺過來。
這個女人嚇傻了?整人的威風都哪兒去了,居然老神在在地找了個石塊坐下,根本無視他們的進攻?
正在小獅子難得良心發現,心說傷了這個嬌滴滴的小美女怎么辦的時候。
卻發現渾身力氣仿佛被抽干,再也無法動彈半步。
段青焰當然不傻,因為她相信她的伙伴,她的四師姐皇甫喑兒。
若是跟這兩只小蝦米斗都無法掌控主權,那四師姐真的該好好回爐訓練戰技了。
師麟臉上也浮起一絲的笑容,仿佛找到感興趣獵物的笑容。
估計也只有他這樣的瘋子,被人纏住還帶附送笑容的。
段青焰自然不能辜負了入場機會,身子是一動不動,嘴巴卻動的賊快:
“四師姐,云師兄的靈獸喵喵最近無聊的緊,不如師姐你辛苦一點把這一對小獅子、小老虎的,都給揍成貓算了。”
場外原本窩在云出塵懷里懶洋洋打著哈欠,卻不肯就此睡去想看好戲的喵喵,聽到段青焰拿它做比較,就來了勁:
“小青焰,我們喵族可不是一般人能當的,就他們,老紙還看不上。哼哼,別侮辱我們貓好嗎?”
被這一人一獸唱著雙簧損了,師麟卻一點不以為意。在戰斗方面,他和蘇慕菡是一種人。粗神經。
準確地說是對戰斗極為細心,但對戰斗外的事情,就是粗神經了。
如今小獅子像發現新大陸一樣,發現這個總是給人治療,不會說話,有些靦腆,輩分奇高的“姑奶奶”小姑娘。在戰斗方面居然也不賴?
不是不賴,是非常出色!
被一個純醫玩了一手一對二,雖然對方修為比他高,但是小獅子還是覺得很不可思議。很有斗志。
面子?他才不顧呢,他要的只是戰斗而已!
段青焰很受傷,損人搗亂大法對上皇甫明宇那幫人是百試百靈,一個個被氣的半死,沒想到今天還真就遇到個免疫的?
很失落的感覺有木有?
看了眼喵喵。喵喵眼神中也人性化地表露出這個意思。
這家伙被氣得干脆也不打瞌睡了,專心開始給小獅子喝倒彩,準確滴說是給皇甫喑兒加油,但是你加油就加油嗎,還以貶低人家為目標。
這只靈獸這么小氣。肯定是母的。比段青焰還小氣。
段青焰也只是偶爾說兩句,那只貓就根本沒停下嘴巴。別看她平時文文靜靜地睡覺,偶爾喵兩嗓子,挺乖巧似的。這一開口,就知道,是比那只長耳兔還難纏的。
話說,哪里有熱鬧,哪里就有長耳兔。
這家伙本來是在向阿呆討教生意經,尤其是治療收費這一塊,作為主人的代理獸,主人的財務,怎能不把控在手?
原本好好地跟阿呆有說有笑著,阿呆是個好孩子,雖然跟了個壞主人,但并不影響本兔對他的喜愛。
但是這會兒,長耳兔已然甩了阿呆,自來熟地落在云出塵肩膀上,賣了個萌,看這個美得一塌糊涂的男子不跟她計較,默許了她的作為后,就跟喵喵一唱一和地說道起來。
皇甫家的人算是開眼了,真有人比段青焰還能損人。
不對,是獸。
兩只靈獸,唱的是雙簧。
若是一般人,氣也得被氣死,還好小獅子師麟根本不聽他們的,依然沉穩地作戰。
可惜的是,即便他再沉穩、再有斗志、再能越級挑戰,對手是依然筑基巔峰、能夠以一敵二對皇甫明宇、皇甫明媚的喑兒,就注定了他的悲劇。
有兩只靈獸鬧騰,段青焰也就懶得在損人了,改口跟四師姐討論戰術。
“嗯,四師姐,我覺得你可以嘗試對那個小老虎下氣場,對這個獅子玩精神對抗,一心二用,你應該沒問題的。要是有問題,就剛好拿他們練手。”
皇甫喑兒正愁只是困住這兩人,卻一時無法擊敗他們。因為她擅守不擅攻。若非小獅子這么活潑地抵抗,她還真有些不知所措。
聽了段青焰的說道,皇甫喑兒只是下意識地去做。
之前也不是沒有一心二用過,但那時是被動的,被攻擊,喑兒總是能想到辦法防守,可是主動進攻,她就有些找不到方向了。
小獅子自是不甘心的,對小獅子這種拼命三郎,家族既是欣慰,又是擔憂。
因為這貨隨時準備著跟人拼命,而且不問緣由。
就是要打的爽。
偏生搞了個隨從,還跟他仿佛一個模子里刻出來,這點性格也一樣。
這場戰斗,皇甫喑兒雖然是以一敵二,但動作還是小獅子、小老虎兩人好看,畢竟喑兒的動作太平淡了。
這兩人眼看著被皇甫喑兒困住,居然心有靈犀地同時爆發。
敢拼命的對手,永遠是值得尊敬的。
連喵喵和長耳都不再唱雙簧損他們了,而是乖乖閉嘴,靜靜地觀看。
只是長耳被段君毅捉了耳朵提溜到他的肩膀上了。
別看云出塵云淡風輕的樣子,他其實是極不好相處的,看他欲發作卻強忍著的臉色,段君毅害怕這只可憐的兔子早晚被拿去當下酒菜,只能提到自己身邊看著。
長耳兔也不傻,擅長精神力的靈獸對人的情緒波動感覺最是靈敏,雖然她很喜歡云出塵的長相,但人家不喜歡她,這也是事實。
段青焰無奈嘆氣:“哎,都是不要命的。四師姐,別玩了,我手癢癢了。”
皇甫喑兒點頭示意,下一刻,磅礴的精神力如洪流般同時壓向小獅子和小老虎。
眼看著小老虎在皇甫喑兒的精神力場中,已然真氣耗盡,段青焰不再猶豫,沖過去給了他臨門一腳,踢出賽場,展展地躺倒在地,連動手指頭地力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