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青焰確實能幫皇甫明宇檔下這一擊,但她沒有。
作為隊友,皇甫明宇也確實可以對段青焰有所期待,但,因為這個隊友是段青焰,他微妙的心思,才不要自己依賴她。
也不知哪兒來的勇氣,皇甫明宇竟然真的擋住了湯甜甜的精神轟擊。
而段青焰和江魚,也不是看戲的,幾乎是同時將手中的法器丟向湯甜甜。
至于湯甜甜家那位瘦削女子的攻擊,落在江魚身上,卻不能阻擋江魚小蘿莉跟湯甜甜同歸于盡的心態(tài)。
這邊的戰(zhàn)局轉(zhuǎn)瞬即變,從湯甜甜勝券在握到皇甫明宇全力抵擋、江魚拼死反擊、段青焰順手將另一人送出場,只是眨眼的功夫。
江魚雖然已經(jīng)出場,但湯甜甜兩人出場,也算是值了。
皇甫明宇給了段青焰一個感激的眼神。
段青焰卻當(dāng)沒看見,“無情”地問:“能走就繼續(xù)。”
“當(dāng)然。”
隨著柯百尺、湯甜甜前仆后繼地被送出場,皇甫明宇的計劃基本成功。下一步,就是打入地方內(nèi)部,從后方破壞其陣法。
至于破陣之人,在對方人數(shù)優(yōu)勢下,九成九的概率是有去無回。
“青焰,你不會怪我拉你來送死吧。”皇甫明宇問道。
“婆媽,我從未抱過必死的心。因為,我要活著,我要贏!”段青焰開口。
皇甫明宇苦笑,又輸給她了,境界上。“好。我也要你活著。”
“是我們一起,你死了。誰幫我抵擋精神力場?再說了,圣醫(yī)門五個筑基。已經(jīng)死了四個,剩下一個還要指揮進(jìn)攻我四師姐,根本分不出手來對付我們。別告訴我你甘心死在那幫練氣后輩手中。”段青焰用事實分析。
三個人中柯百尺是段青焰送出去的,湯甜甜居然被小江魚一掌拍下場,而另兩個則分別是皇甫明媚送出去一個,鐵櫻和小獅子組逮著對方精神力被皇甫喑兒吞噬后,瞅準(zhǔn)機(jī)會送出去一個。
如今形勢已然逆轉(zhuǎn),唯一讓人頭疼的還是圣醫(yī)門的陣法。
只要段青焰和皇甫明宇的計劃成功,必將讓敵方陣型徹底瓦解。
只是。皇甫明宇依然低估了對方的智商。
圣醫(yī)門除了修為資質(zhì)雙逆天的湯甜甜之外,還有一位沉穩(wěn)狡猾的總指揮陸離。
湯甜甜的戰(zhàn)敗對他來說是個意外,但作為一個自負(fù)聰明的人,這個意外早就在算計之中。
湯甜甜掛了,但皇甫明宇畢竟只是一人。
“第一四人小組,給我截住皇甫明宇。”
陸離手上的人越來越少,目前只剩下三個四人小組,還好對方也犧牲了三五人,雖然圣醫(yī)門的損失更大。但也不是全然五挽回的余地。
只要,先干掉皇甫明宇打擊他們的士氣,再熬到對面那個眼生的逆天小丫頭精神力耗盡,就是他們反撲之時。
此次圣醫(yī)門的作戰(zhàn)模式可謂精打細(xì)算。又攻其不備,若沒有皇甫喑兒和段青焰的參戰(zhàn),或許皇甫家已然慘敗。
且說段青焰和皇甫明宇已經(jīng)被陸離安排的四人小組攔住。
這是段青焰第一次與皇甫明宇以這種方式合作。也是第一次正面面對圣醫(yī)門的陣法。
“各個擊破。”段青焰和皇甫明宇幾乎同時說出了這四個字。
對方雖然是八個人,四人以精神力控陣。四氣修進(jìn)攻。但修為卻沒有一個達(dá)到筑基。
“我先撐著,擊破的任務(wù)就交給你了。”皇甫明宇安排。
“我可是把小命都交在你手上了。”段青焰半開玩笑地說道。
“放心。就算我死,也不會讓青焰你受到任何傷害。”皇甫明宇說的極為認(rèn)真。
這一刻,段青焰心中一暖,有一絲感動劃過。
“好兄弟!”拍了一下皇甫明宇的肩膀,段青焰如一只大鳥從對方陣營側(cè)翼劃過,所過之處,以一把長劍橫抹一人的咽喉。
這個競技場的設(shè)置實在堪稱一絕,再快的抹喉,都不會有死亡,而是以該死的人被傳出來陣體現(xiàn)。
一連死人,被傳出之后還后怕地摸著自己的咽喉,若不是競技場的陣法保護(hù),或許他們此刻真的已經(jīng)被抹喉了。
段青焰這一招玩的漂亮,一舉擊碎對方的士氣。
皇甫明宇原本只想撐著保護(hù)段青焰,此刻卻又有點不甘于落后,竟然以最直接的方式,以一敵四,以絕對的精神力場將剩下的四人逼下臺。
之后的戰(zhàn)斗,如破竹般的前后夾擊。
任陸離再聰明絕頂,也無法挽回。
他沒有估算錯皇甫明宇的實力和態(tài)度,只是他沒有把段青焰這匹悍不畏死的黑馬估算在內(nèi)。
若皇甫明宇帶的人是江魚而不是段青焰,或許結(jié)局,會有些不同吧。
首先從氣勢上,他就是抱著必死的悲壯,而不是要保護(hù)她活著的拼搏。
其次,小蘿莉江魚實力也確實不錯,但比較喜歡蠻干,不擅長抓時機(jī)動腦子,以一敵四,難免會慌亂。哪能做到段青焰這樣的先聲奪人。
將圣醫(yī)門的人全部清繳完畢之后,皇甫家還有八個醫(yī)修六個氣修活著,算是近幾十年來贏得最漂亮的一次。
只是,段青焰沒有等到勝利的獎勵,卻迎來了圣醫(yī)門竇長秀蠻橫的質(zhì)疑:“我不信段青焰和皇甫喑兒不足百歲!這場比試必須取消。”
“我們自己的年齡自己不知道?還要由你信不信來決定?”段青焰也火了。其實當(dāng)竇長秀用那種眼神看秋狂的時候,段青焰就很不爽,有一種自己的東西被人覬覦的不爽感。
如今又是這個女人出來鬧,怎能不火。
可憐的皇甫喑兒不會說話,代話的兔子如今睡得四仰八叉,被賣了都不知道呢。更是沒法反駁。
“哼,你們?nèi)粜闹刑故帲妥屛矣脺y齡石測上一測如何?”竇長秀挑釁地看向段青焰。
段青焰剛準(zhǔn)備開口,卻被憑空一聲直敲耳鼓的諷刺聲打斷:“沒想到比賽沒啥看頭,倒是讓本座欣賞了一回圣醫(yī)門的臉皮。”
段青焰還是好的,因為對方的目標(biāo)不是她,可憐的竇長秀,一向自命清高的竇長秀,在這一聲中竟然忍不住雙膝跪地,痛苦又倔強(qiáng)地捂住雙耳。(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