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扶月向前走進,看到一個身穿紫色錦袍的男子正在和七八個黑衣人正在打斗,紫色錦袍的那個就是墨亓軒無疑了。
七八個黑衣人圍攻著墨亓軒,墨亓軒明顯撐不住了,身上的傷也越來越多,而這些黑衣人明顯就是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殺手,那招招陰狠,毒辣。
借著月光可以清晰看見,墨亓軒凝脂賽雪一樣的肌膚,入鬢的長眉,邪魅的桃花眼中波光流轉(zhuǎn),燦若星辰,嘴角微微挑起,高又邪魅,漆黑的長發(fā),用金冠束起上面的一點,沒束起的,如流水般直垂腰際。
妖冶的,美得驚心動魄的男子,南宮扶月的眼里,亮起如狼的光芒,這么美的男子,死了多可惜啊。
那邊
楚瀟寒眼看墨亓軒撐不住了,便不再多些,欲往前方躍去,可就在他準(zhǔn)備動身時,便聽到南宮扶月的一句話,腳步頓時停住了。
“喂,我救你一命,答應(yīng)我個條件,怎么樣?”眼看墨亓軒撐不住了,南宮扶月便朝墨亓軒道。
眼前的人可是一國君王,不趁此機會要點什么,那還真的對不起自己了。
“小姐”初蕊和冰蟬一聽道南宮扶月要去救人,心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上,小姐這不是去找死嗎?
“哼!休想,就算是死,我也不要你救。”墨亓軒酷酷的說道,他平生最討厭的就是被人威脅,再說了,他墨亓軒何時竟淪落到要別人相救了,而且還是一個女人,還是一個丑八怪。
想救他,她還沒那個本事呢!他可感覺得出來,這女人體內(nèi)可沒有任何一點內(nèi)力,想救他,也太天真了。
看著已經(jīng)快要沒命了的墨亓軒,還這么死要面子,南宮扶月不禁閃過一絲欣賞,但更多的卻是鄙夷。要什么面子啊!要面子就能活嗎?不知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嗎?死了不就是如他們的一了嗎?
南宮扶月莞爾一笑,戲謔道,“不過,我不想看到一個這么美的男子就這樣沒了,那樣多可惜啊!”
聽罷,墨亓軒的嘴角抽了抽,該死的,這個女人居然用美來形容自己。
初蕊和冰蟬也頓時瞪大眼睛,她們家小姐居然用沒去形容一個男子,而且,她那樣子怎么那么像痞子啊!
暗處的楚蕭寒腳下一個倉促,差點站不穩(wěn),有些哭笑不得。這個南宮扶月竟然用美來形容堂堂一國皇帝,現(xiàn)在墨亓軒肯定氣死了,不過,墨亓軒就是死要面子,死倒臨頭了還耍酷。
不過話說回來,南宮扶月能在這個情況下和墨亓軒相遇,那必然是緣分,現(xiàn)在就看,南宮扶月有沒有本事救墨亓軒了。
“想救他,沒那么容易,今天,你也休想活著回去。”黑衣人道,在這女子出現(xiàn)的時候,他們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竟然看到了他們殺人,他們根本就不打算讓她活著離開。
“哦!是嗎?”南宮扶月陰冷一笑,望向墨亓軒,道,“喂,你就這樣死了,不就是趁了幕后黑手的意了嗎?如果你覺得你那所謂的面子比你的命,比你的一切重要的話,我馬上就走。”
墨亓軒一怔,是啊!他如果就這樣死了,那不是趁了那個人的命了嗎?他還有國家,還有子民,現(xiàn)在他身受重傷,根本就無法打敗這些殺手,若真死了,那就什么都沒了,而他也不想那個幕后黑手稱心如意。
“那也得你救得了再說。”墨亓軒不屑道,雖然他不想死,但是,他可也不會認(rèn)為這個女人救得了他,竟然她想送死,與他何干。
“好”南宮扶月冷笑道,同時,瞥見墨亓軒腰間的玉佩,一個閃身到他身邊便隨手一扯,玉佩馬上就到了南宮扶月的手里,“不過,空口無憑,這個玉佩就當(dāng)做承諾,等事情辦完了,我定當(dāng)完璧歸趙的。”南宮扶月邪邪的笑道。
對這個冷漠無情、目中無人、高傲自負(fù)、心狠手辣的暴君,她看不敢冒險,若是來個反悔那就得不償失了,自然為了保險起見,還是那個東西墊著好。
她知道,這個玉佩看不是一般的玉佩,也許,有著某種意義。
初蕊和冰蟬擔(dān)心的同時也不禁狂汗,她們家小姐這樣,她們能不能認(rèn)為是無賴啊!
暗處的楚蕭寒也甚是驚愕,倒不是南宮扶月的舉動有些無賴,而是剛才她那一閃身,可是速度驚人啊!連他都還沒看清楚。
“你”等墨亓軒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來不及了,現(xiàn)在自己根本就沒有力氣去搶。墨亓軒頓時氣結(jié),這個女人既然敢搶他玉佩。
而也在這時,墨亓軒手中的劍已經(jīng)落到南宮扶月的手上了,南宮扶月眼里瞬間冰冷,充滿嗜血,突然,體內(nèi)一股力量往外沖。
在墨亓軒微愣的瞬間,南宮扶月舉起著劍,在黑衣人中劃過,只是瞬間,劍便準(zhǔn)確的劃破那些人的喉嚨,快得讓人來不及反應(yīng)。
墨亓軒和暗處的楚蕭寒被震驚了,想不到看起來柔柔弱弱,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居然有這么驚人的速度、傲人的武功,身上的氣勢也讓人感覺到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