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剛才沒有看見她要打我嗎?就算我不是東亓皇后,姨娘打嫡女怕是也不合情理吧!我目中無人,那你們眼里有過我嗎?這是我娘家,那你們又把我當(dāng)過南宮家的人嗎?竟然沒有,你又有什么資格這樣說我。”南宮扶月滿是嘲諷的說道。
哼!好一句竟然動手打人,她們打她就難道她就要受嗎?好一句目中無人,難道她們眼里曾經(jīng)有過她嗎?好一句南宮府是她的娘家,難道他忘了南宮扶月之前所受的苦了嗎?難道他忘了自己對她起了殺心嗎?
娘家,難道就要置她與死地嗎?
“你”南宮行氣結(jié),他承認南宮扶月說的這些都是事實,可是,盡管如此,她也不能害了鳶兒又害雪兒啊!雖然說是柳如害人在先,可不管怎么樣,他都無法接受,他引以為傲的兩個女兒就這樣被毀了,他又怎么能任著這個南宮扶月逍遙法外呢!
“說,雪兒的事,是不是你干的。”南宮行怒目這南宮扶月,質(zhì)問道。
“你想知道嗎?”南宮扶月邪魅的笑道。她知道,今天不用她動手,就可以讓他們狗咬狗。
此時,南宮若鳶和秦姨娘心神一慌,但是還是故作鎮(zhèn)定的站著一邊。
“說”南宮行怒道。
南宮扶月莞爾一笑,道,“好,那我就告訴你,南宮飛雪算計害我和南宮若鳶,而南宮若鳶也算計害我和南宮飛雪,只不過我早有預(yù)料,逃過了一劫而已。”
南宮扶月說的半真半假,卻讓南宮行找不到破綻。
“好啊!居然是你這個賤蹄子害的我雪兒,看我不打死你。”聽罷,柳姨娘就如狼般向秦姨娘母女撲過去,南宮飛雪也不甘示弱的張牙舞爪的去抓南宮若鳶。
“你這個賤人,居然找人來毀我女兒清白,你也別想活。”說著,兩對母女便打了起來, 南宮若鳶也毫不相讓,她的清白已經(jīng)被毀了,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毫無顧及了,打不了就同歸于盡。
一時間,四個女人的形象全無。
這一幕驚住了丫鬟家丁們,洛姨娘和初蕊嚇得后退,而南宮和冰蟬卻冷眼旁觀的看著戲。
“住手,你們都給我住手。”南宮行氣急敗壞的怒吼道,可是已經(jīng)沒用了,那些人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來人,把她們分開。”
“是”幾個家丁應(yīng)道上前去。
就在這時,南宮若鳶拿起一把匕首,劃過南宮飛雪的手腕,南宮飛雪“啊!”的一聲慘叫,一腳踢向南宮若鳶,南宮若鳶一個倉促,向地下摔去,而頭恰巧撞到了桌角,暈厥了過去。
柳姨娘和秦姨娘看到自己女兒都受了傷,心中怒氣達到了極限,柳姨娘一手抓過秦姨娘的臉,幾條抓痕血絲猙獰。秦姨娘吃痛的隨手拿起桌上的盤子,往柳姨娘的頭上一砸,頓時鮮血滲流,暈暈乎乎的癱倒在地,秦姨娘還趁機往柳姨娘身上踢,可沒踢幾腳就被前來的家丁拉住了。
“你們,你們……”南宮行氣的胸口是一起一伏的,一個個不成器,簡直把南宮家的面子全部丟盡了。可看到她們傷成這樣,總不能見死不救,“來人,快起叫大夫。”
“是”一家丁急忙忙的往門外跑去。
雖然南宮行對他們的作為很是氣憤,可不管怎么樣,她們都是自己妾女,再氣也是擔(dān)心的。
南宮扶月也不再多呆,牽著洛姨娘就往外走,此時的南宮行已經(jīng)顧不上她了。
屋頂?shù)哪骋惶帲齻€人影看過這一出戲后,心里都暗自贊嘆,這個南宮扶月太強悍了。
“主,主子,如果南宮小姐到了東亓,后宮會不會也天天上演這不同的戲啊!”風(fēng)玄眨巴眨巴眼說道,后宮那些女人絕對不是南宮扶月的對手。
“也許吧!”嘴里這么說,但是墨亓軒知道,她是不屑和那些女人爭的。畢竟他們有的只是交易,而她也說過,不喜歡和別的男人分享一個男人,也不喜歡種馬。雖然他不是種馬,但畢竟他的后宮有很多女人。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明明知道她能夠保護好自己,卻還是不放心的轉(zhuǎn)回來,難道,是因為她和師父的關(guān)系嗎?也許,是吧!
這邊
“月兒,你真的將成為東亓國的皇后?”洛姨娘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因為她也聽過東亓皇帝的傳言,月兒這個樣子怎么可能入得了東亓皇帝的眼呢!
“姨娘,有些事我暫時還不能跟你說,等時機一到,月兒自然會和你說的。”南宮扶月頗為為難的道,她不是不相信洛姨娘,也不是刻意疏遠她,只是,有些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嗯,姨娘相信你。”洛姨娘理解的點點頭,她知道,不管月做什么,都會有她的主見的,現(xiàn)在的月兒已經(jīng)不是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月兒了,獨立、強大。
“那冰蟬就先送姨娘回去休息吧!姨娘看有什么東西可以收拾的就收拾好,可能過兩天我們就要出發(fā)了。”南宮扶月道。
“嗯”洛姨娘道。隨著,冰蟬就送洛姨娘回來南苑。
“小姐,今天怎么樣了?是不是小姐贏了。”洛姨娘一走,初蕊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今天發(fā)生了很多趣事,一會兒讓冰蟬給你講吧!”南宮扶月笑道。
“嗯!”初蕊一聽發(fā)生了很多趣事,一個心就滿滿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