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六章突變
“屈師兄,門外有個名叫南宮天香的女子找你!”一個身穿道袍的年輕人,大聲的喊道。
屈無忌一臉難過的說道:“師尊,只要你一切都好,徒兒現(xiàn)在就去跟南宮天香做個了斷。”說話間,屈無忌起身飛往山門口。
屈無忌剛剛突破君階,是奉天宗未來的希望,所以年輕人看向屈無忌的眼中,滿是敬佩。但是看到屈無忌一臉的陰沉,也不答應自己的話,自顧自的飛往山門口,讓年輕人不知所措。
自門派十年比斗開始到現(xiàn)在,屈無忌已經近兩年沒有見過南宮天香。可是距離和時間,并沒有讓屈無忌淡忘一絲南宮天香,反而因為思念,讓屈無忌時時刻刻在思念著南宮天香。
屈無忌本以為自己突破到君階時,可以帶著這個好消息,高高興興的給南宮天香分享。可是沒想到,再見時,需要徹底告別了。
南宮天香即便是活潑開朗的女子,但獨自一人御空數(shù)萬里來尋找屈無忌,終究需要莫大的勇氣。南宮天香為了說服自己,給自己勇氣,南宮天香以游歷天下的名頭,勸說南晴和南宮智信兩人一同前來。
可是實際游歷的路上,三人連落地都沒有,直奔著奉天宗而來。一路上被南晴兩人嘲諷了無數(shù)次,依舊不肯承認是喜歡屈無忌。
奉天宗山門外,三人嬉笑著站在門口,等待著屈無忌的到來。更加從門童的口中得知,屈無忌突破到了君階,這令南宮天香更加的高興。無數(shù)思念,只等著屈無忌到來了。
屈無忌一身灰色長衫,面容不帶絲毫喜色,眼眶通紅,令南晴和南宮智信兩人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歡喜蒙蔽了南宮天香的雙眼,并沒有發(fā)現(xiàn)屈無忌的不對勁,高高興興的說道:“無忌!”
“南宮仙子,找在下何事?”屈無忌冰冷的說道。
南宮天香感受到了屈無忌冰冷的語氣,滿臉的笑容消散,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南宮智信想要緩尷尬,立刻接過話,戲謔著說道:“你說什么?當年是想你了!”說完自顧自的笑了笑。
如果是以往的屈無忌,只怕會滿臉通紅,趕緊轉移話題,但此刻的屈無忌一臉冰冷的說道:“多謝南宮仙子好意,小生知道了!還有其他事情嗎?”
南宮天香三人面面相覷,突然感覺面前的屈無忌好陌生,這還是以前的屈無忌嗎?
“無忌,你怎么了?”南宮天香一臉不解的問道。
“南宮仙子小生很好,仙子不必多想。”屈無忌冷冷的說道。
南宮智信作為南宮家的人,立刻質問道:“屈無忌,你什么意思?我們三人大老遠的跑了,你難道不知道什么事情?天香從大陸西南,日夜不停的趕到大陸東北,你說什么意思?”
屈無忌心中,此時此刻心都在滴血,多想告訴南宮智信,我知道,想要親口告訴南宮天香,我喜歡你!可是為了恩重如父的師尊,屈無忌不敢多言。屈無忌為了不讓自己失態(tài),身后雙手緊緊握拳,一臉冰冷的說道:“我不明白南宮道友的意思。如果三位沒什么事,在下失陪了!”
“無忌,你不要這樣,你不要嚇我好不好?”南宮天香擠出一絲笑容,苦苦的哀求道。
南宮天香內心中多么希望,這一切只是屈無忌的惡作劇。
可是屈無忌冰冷的話語,將南宮天香一點點的幻想都澆滅:“南宮仙子請自重!”說完,毫不留情的飛向奉天宗內。
南宮天香直接愣在原地,想要伸手去抓,但眼前一黑,昏了過去。而南晴則立刻扶住了南宮天香。
“屈無忌,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天香不遠萬里,你就如此待她?以前你怎么不說?你就是個偽君子!”南宮智信直接罵道,并且為了讓屈無忌聽到,南宮智信還加了真氣。
南晴立刻拉了拉南宮智信,示意他不要亂說話,此地是奉天宗的地盤。如此肆無忌憚,即便是王建修來了,也不敢如此。
屈無忌愣在空中許久,但并沒有回頭。可是看管山門的人可就不樂意,畢竟屈無忌很可能是將來的宗主,怎么能夠如此被人侮辱?提起真氣就要沖上去。不過被屈無忌密音制止了,說自己知道該如何。
“屈無忌你這個偽君子,敢不敢出來跟我打一場?老子要打死你!”南宮智信大聲的喊道。
屈無忌此時修為君階一品,南宮智信不過帝階七品初期,距離君階的坎都還很遠。
屈無忌對于南宮智信的謾罵無動于衷,只當是欠南宮家的,能夠稍稍安心一些。
“屈無忌,你就是個小人,你們奉天宗和你一樣,徒有虛名!”南宮智信夾著真氣,大聲的吼道。
南晴聽到后,臉色大變,想要捂住南宮智信的嘴,但為時已晚,只能全力用真氣在南宮智信面前,結成一個盡可能大的盾牌。
看管山門中的中年人臉色大變,運氣真氣就是一掌,并且嚴厲的說道:“小子,你再多說一句不敬的話,今天你得死!不管是誰,都救不了你!”
這一掌,可真不輕,直接將南宮智信打出數(shù)丈開外,還是在南晴全力護著的情況下。不過以中年人的修為和地位,這一掌打死南宮智信,也不為過。
南宮智信怎么謾罵屈無忌都可以,即便是兩人比斗中,失手打死了屈無忌,也只不過是失了面子,奉天宗都不會真的怎么樣南宮智信。同輩之間的恩怨,長輩不得出手,這是天下間默認的規(guī)矩。
可是在奉天宗的山門口,大罵奉天宗,那可就是赤 裸 裸的挑釁整個奉天宗了。即便是天下第一的老烏龜敢如此謾罵,奉天宗也得舉全宗之力斬了它!
此時的南宮智信已經上頭,加上中年人的這一掌,南宮智信氣的大聲道:“你們這群偽君子!我。。。。”
南宮智信的話還沒說完,一掌已經再次打來。在南晴防備十足的情況下,直接被中年男子打出百丈,一口鮮血噴出。并且中年人已經凌空而立,全身散發(fā)著真氣,真的準備打死南宮智信。中年人身邊的年輕人,個個拿出靈器,已經做好了戰(zhàn)斗的準備。
“田師叔,不用你動手,我來!”屈無忌大聲的喊道。
中年人狠狠的看了一眼南宮智信,而后冰冷的言語說道:“無忌,你們兩人之間的私人恩怨,怎么做都不為過。可是奉天宗的面子,一點點都不能被辱!如果奉天宗沒有得到應有的尊重,就不要怪奉天宗無情了!”
“是,田師叔!”屈無忌恭恭敬敬的說道。說話間,已經朝著南宮智信沖了上,絲毫不給南宮智信說話的機會。
倒不是屈無忌真的要打南宮智信,可是任由南宮智信肆無忌憚的謾罵,這件事情只能以南宮智信身死作為最后的結果。
雖然屈無忌因為荀義和三人翻臉,但這并不代表著四人之間的友誼就不存在了。正是因為屈無忌主動和南宮智信打斗,所以更能體現(xiàn)出兩人之間的友誼。
屈無忌為了不讓南宮智信不再說胡話,邊打邊退,只為了將南宮智信引開,不讓聲音傳過來。畢竟一切的始末,都是因為屈無忌,所以屈無忌時時刻刻收斂著真氣,生怕真的打死了南宮智信。
如果真的打死了南宮智信,屈無忌真的要后悔一輩子了。
可是被打的上頭的南宮智信,自然不知道,將一切的怒火發(fā)泄到了屈無忌身上,只想著一心打死屈無忌。
“前輩,小女子南晴,師承弒神峰林蓮,南鎮(zhèn)帝國的嫡傳!請前輩看在師尊的面子上,饒過南宮智信!”南晴趕緊作揖,苦苦哀求道。
即便今天南宮智信被打死,南晴也不能沖上去幫助南宮智信,否則今天南晴也得身死。
“你現(xiàn)在可以回去問問你師父,該如何?如果林蓮不知道,那你就去問王建修!”中年人冰冷的說道。
“請前輩饒過南宮智信。”南晴也顧不得什么形象,趕緊跪在地上大聲的說道。
“天香,不要再說了!”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林蓮如天仙下凡一般,出現(xiàn)在天邊。眨眼間已經來到奉天宗山門口。
即便是林蓮親至,中年人依舊沒有絲毫的退縮,反而自若的看著林蓮。就在這時,荀義的身影,已經出現(xiàn)在天邊。
“師尊,他們。。。。”南晴趕緊哭訴道。
可是話還沒被說完,林蓮立刻斥責道:“住嘴!多說一句話,逐出師門!”
南晴從沒見過林蓮如此嚴肅,縱有千般不甘心,可是林蓮嚴厲的言語,讓南晴不敢再多說一句話,只能跪在地上默默的流淚。
一旁的南宮天香似乎聽到了林蓮的聲音,正要悠悠的睜開眼睛,可卻被林蓮一道真氣打入身體,再次昏迷了過去。
看管山門的幾人,見到荀義后,立刻恭敬的說道:“見過宗主!剛剛有人。。。。”
“恩,剛發(fā)生的事情我已經知道!”荀義一臉嚴肅的說道,打斷了幾人的話。
“荀師兄,好久不見!”林蓮微笑著說道。
“林師妹,好久不見!”荀義微笑著說道。
“我觀屈師侄已經突破到君階,可喜可賀!”林蓮笑著說道,說話間林蓮拿出一枚戒指,笑著說道:“一點點心意,不成敬意!”
“林師妹有心了!”荀義一臉正色的說道,接過戒指后,又重新將戒指送了回來,笑著說道:“這是我的一點點的心意,還請林師妹笑納!”
“多謝荀師兄!”林蓮笑著說道。
就在幾人說話間,一道沖天的真氣波動傳來。而林蓮臉色大變,接著一道真氣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