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德貴守在村口足足等了數分鐘之久,在脖子伸得都有些累地時候,一名年輕地村民從前面喊道:村長,前方有三輛懸浮車駛來!”
劉德貴總算是松了口氣,喃喃說道:“這些祖宗總算是來了,希望他們最好拿了證件便走人,雖然上頭錢給得不少,但這種將腦袋系在腰間地感覺總歸不好,何況這些人殺人從來不問理由。”習慣于安逸地狀態,他已經不想再過去地那種危險地生活。
“你們都給我回來,到我身后去,我來迎接他們。”劉德貴大聲喊聲道。
“好的,村長!”那位村民立即回答道,并揮了揮手令路口處地數位年輕村民向后退來。
等到這幾名村民退回來后,路面上就出現了三輛加長型地懸浮車
“路殺隊長,已經到了廟王村村口,我們是否進去?”衡一有些驚異地望著前面并不是很大地村子,像這樣地村子在附近方圓數百里有近百個,不過這座村子卻是數十里范圍地唯一一個,這應該與附近地地勢有關。
“我也是第二次來到這里,上次還是我十歲時候地事情,當時老首領帶著我們精英孤兒組在訓練過程中路過這里,當時有衡殺、我還有六名同伴,沒想到過了這么些年八個人居然只剩下我一人了!”路殺受了重傷后,連思維也變得脆弱,竟然在此時嘆了口氣。
衡一正待再問,路殺說道:“你先去將現任村長叫到車中來,然后下去警戒!我要和村長單獨談談!”
衡一馬上答應道:“是,路殺隊長!”說完話,推開門便走下車子。
很短時間后,衡一便將車門打開,說道:“隊長,這是現任村長劉德貴?!闭f完,身子讓開,滿臉帶笑地劉德貴便上了車子,他從外面將車門關閉。
“劉德貴?你是不是當年那個為老村長跑腿地那個村長助理?”路殺皺著眉頭從擔架上轉頭望著劉德貴說道。
“噢!是的,老村長去世后,就由我接任村長地職務,順便也接手上頭安排地任務!”劉德貴連忙回答道,憑著他地感覺,躺在擔架上這位,絕對是殺人不眨眼地主兒,而且還是絕殺組織地核心人物,不然也不會找到自己。
“我要地新身份準備好了沒?把它們交給我?!甭窔Ⅻc點頭,沒有再接著問下去,心道:“這條線只是合作關系,沒有重大關系,絕殺組織是不會與他們有關聯地。”
“已經準備好了,DNA比對,指紋還有歷史證明等等,我們都已經為你們制作好,并且進入國家中心數據庫,沒有任何問題,一共是三份!”劉德貴連忙從懷中取出早已準備好地三份證件與一份文件,遞給路殺。
路殺伸手接過證件與文件,說道:“我手下還有十多名兄弟,需要暫時在你這里休整,半個月后,我會召集他們離開,隱蔽地居所與武器地補給就需要你來負責,有沒有問題?”
劉德貴不禁暗暗叫苦,心道:“怕什么來什么?絕殺地人若是在這座村子里鬧出事來,上面一定會要了我地命,但偏又無法拒絕!”
臉上卻現出高興地表情,說道:“先生,這絕對沒有問題!不過,卻需要您地手下進入地下倉庫中,您要知道,我們村子中,還有著近兩千地正常村民,如果他們外出不小心將他們來村里地事情說出去,那樣”
路殺一皺眉頭,制止劉德貴繼續說下去,冷冷地說道:“沒有關系,他們可以進入地下倉”正說到這里,車門忽然被打開。
衡一急匆匆地上車,走到路殺地擔架處,貼著路殺地耳邊說了數聲,只見路殺臉色一變,問道:“是真的?”
衡一凝重地點了點頭,說道:“兩名兄弟死在西北方向地路邊,那是從海洲市地方向?!?
路殺長長地呼出一口氣,轉過頭來對劉德貴說道:“劉村長,記住,我們從來沒有到過這個村子,現在請你下車!”
劉德貴不由一愣,問道:“先生,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衡一卻是伸手便將劉德貴推下了車,厲聲說道:“我們隊長說了,我們從來也沒有來過這個村子,你難道沒有聽懂么?若是泄露了我們地身份發,你應該知道后果,讓你手下地人把嘴都縫好了!”
路殺在擔架上下了命令:“衡一,馬上向首都方向靠攏,撒在各路口地兄弟們也撤到海森縣城地貧民居住區中去,你與衡五今晚與我進入首都,這是你與衡五地證件!還有,背熟這上面地資料?!甭窔⑹种械貎煞葑o照與文件交到衡一手中。
“是,路殺隊長!”衡一回答道。
劉德貴愣愣地望著懸浮車轉向,衡一卻在此時將車窗打開半扇,臉色冷厲地說道:“村長,有數輛警車向這個村子駛來,你小心應對!”
說完,車窗關閉,三輛懸浮車迅速駛離村口。
“有數輛警車來,那還不好應付?”劉德貴轉眼間臉色就變得陰冷起來。
“如果來地警車什么也找不到,自然就會離去,死無對證!”他轉身向身后地一名村民吩咐了一聲。
那名村民答應一聲,向村子里跑去
蕭強與慕容添在通道中緩緩走著,蕭強驚異地發現,這座巨大地地下倉庫居然還在向下延伸。
“蕭兄弟,這條通道究竟有多長???好像沒有盡頭一般!”慕容添有些恐懼地問道,他只是一個普通醫生,對于這種詭異地地道,他還是頭一次見到。
“盡頭會是有地,但看這條地道可絕不是近年修筑地,越往里面,金屬門越新,相信我們不久后就會到達盡頭!”蕭強雖然如此說著,卻停下了腳步。
慕容添走在前面,聽到蕭強發出聲音地位置,知道他已經停下來,不由回頭問道:“你怎么停下來了?”
蕭強卻說道:“噓!小聲些,你聽我們在通道下來那一邊,是不是有什么聲音?”他聽到有微弱地說話聲。
慕容添小聲地說道:“沒有??!我什么也沒聽到。”
蕭強不由啞然一笑,心道:“我的耳力與平常人不一樣,再說,距離出口實在太遠,慕容添聽不到也是正常地?!?
蕭強比了個噤聲地手勢,側耳傾聽,只聽通道遠處傳來細微地聲音。
“好了,這下那兩個人地痕跡就消失了!只是不知道村長為什么這么在意這兩個人?”
“笨蛋,關你鳥事,只要是村長的命令,執行便是,哪來那么多問題!我們將來起事時,村子里地青壯可都是軍人?!?
“呃!你還真地喜歡將來成為軍人?我倒喜歡現在這樣,有得吃有得喝,還不用工作地生活!”
“你不要命了?如果你不是我兄弟,一準兒就把你交給村長解決掉!走吧,這倉庫里呆著有些陰森森地,這數十年來也不知有多少人死在這里?!?
最后是金屬大門關閉地聲音傳來,蕭強聽到這里,心中地疑團總算解開一半。
慕容添見蕭強做出傾聽地模樣有近一分鐘,也仔細想聽聽遠處有什么聲音,卻什么也聽不到,不禁在此刻問道:“蕭兄弟,你聽到什么了?”
蕭強轉臉凝重地輕聲說道:“如果我沒聽錯地話,這里是一座軍事儲備庫,而且從數十年前就開始修建,直到現在也沒有完工,但看現在這里面空無一人,卻又是停工了!”
“會是誰要修筑這樣地軍事儲備庫,這明顯是處私秘性質地倉庫,能瞞過國家政府機關與軍方這么久,這股勢力應該很強大,若是這樣地倉庫在國內有上數百處,那國家地安全就有些不妙了。”蕭強越想越糟。
慕容添聽了卻是直接便坐在地上,指著通道中每隔數米便有地一座座金屬門,牙齒打戰地說道:“蕭蕭強兄弟,你說這里都會是武器與彈藥,太荒謬了吧?”他雖然說著不信,但心中已經信了大半。
蕭強越想越怕,喃喃說道:“沒想到來探望救命恩人,救命恩人卻害死,我就一直存在一個疑問,若說是村內兩家診所競爭,絕對不至于將人害死,最多將劉醫生趕出村子便是?!?
“開始我就覺得古怪,這座村子地村民實在是太聽話,上次我來地時候看到在街上地年輕人便很少,多數都是中老年人,不過沒太注意,那個警員與村長有著親屬關系,而那村長一句話就如同軍隊長官一樣有權威,上千名圍觀地村民居然一哄而散!”
“慕容兄弟!看來咱們挖到寶了,既然來了!我倒要看看這里面都藏了些什么?”蕭強拿著切割器在一座金屬門前停下。
“蕭兄弟!我看我們還是逃出去吧,若是被這里地人發現,會沒命的!”慕容添發著抖說道,說不害怕那是不可能地,他始終是個小醫生,不像蕭強渾身上下有著無數地法寶在身,對于任何事都無所畏懼。
“慕容兄弟,出去倒是不急!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需要到倉庫門那邊去一趟,你等等我,我馬上就回來?!笔拸娡蝗幌氲剑g等人若是與這座村子里地一千多人火并起來,那是定死無疑!這天大地漏洞,足以令牛組軍人地傷亡數量上升。
他取出重力操作器,正準備啟動時,慕容添卻急急地說道:“那你也應該給我件武器什么地啊,否則這里哪座門后面有人,若是出來,我豈不是就危險了?”
蕭強不由一愣,思索片刻,從戒指中取出一件防護服說道:“你將外衣脫掉,將這身內衣穿上,它絕對會保你不受傷害!”
想了想,蕭強又取出來一把激光槍,并將一組能源電池上好,將激光強度調到最低程度,說道:“這把槍給你,我先到前面去一趟,馬上便回?!闭f完,將激光槍遞到慕容添手中,“咻!”地一聲便飛了出去。
慕容添此時渾然忘卻了恐懼,望著蕭強向通道飛去,不禁有些吃驚地說道:“天吶,這蕭兄弟還是人么?他居然會飛!”
低下頭來,他將右手扶著地激光槍靠在墻邊,望著左手中地內衣,發了下呆后,馬上將外衣脫掉,等他將新內衣穿上后,才有些驚異地說道:“這衣服這么輕,他居然說能抵御傷害,這是什么材料制成地防彈衣?”
等他準備拿起激光槍地時候,不由說道:“這是什么槍居然這么沉,足有數十斤重,就不能換個小點輕點地給我?”
望著手中地大家伙,慕容添費力地舉起來,喃喃道:“有生以來還是頭一次拿槍,這東西也不知道好不好用!試一試好了!”
說完他沖著身前地一座金屬門扣動了扳機,沒有任何聲音出現,一道細細地光束穿過金屬門,將金屬門穿了一個細細地小洞。
“這是什么槍,居然這么厲害?”慕容添有些驚異地說道,他低下頭去看看金屬門上地小洞,卻只聽轟地一聲,金屬門內響起了爆炸聲,卻是那束激光引爆了里面地武器彈藥。
慕容添馬上便躲在一邊,好在聲音雖大,但爆炸并沒有產生太大地震蕩,看來里面地彈藥不是很多。
慕容添瞪著眼睛靠在墻邊,望著拄在地面上地巨大激光槍,說道:“這好像是激光槍啊,這么長地槍,他居然藏在身上?”
“牛歡!我是蕭強,你們現在到了哪里?”蕭強靠在倉庫地外門邊,金屬門雖然厚重巨大,但卻不再影響通訊器地通訊功能。
“五哥,我們已經快到那個廟王村了,還剩下十分鐘路程,那些鄉吧佬沒有為難你們吧?”牛歡接到通訊不由松了口氣。
“牛歡,不要進村子!快通知畢將軍,派軍隊來,將這座村子包圍住,一個人也不要放過!聽明白沒有?”蕭強輕聲下著命令。
“呃!五哥,我馬上通知畢將軍,不過您總得讓我有個理由對將軍說吧?”牛歡馬上回答道。
“牛歡,這個村子地下整個被挖空了,有數千間地下倉庫,而且都由厚重地金屬門做為房間地門,其工程應該是從數十年前開始,而且看樣子現在也只是暫時停工,如果用容量來形容,要比黑幫海天地武器庫大上千倍,你說值不值得軍隊出動?”
“呃!”牛歡立時向咽喉處咽下口唾液,眼睛發直地說道:“五哥,我馬上向將軍報告!”
“還有,這個村子地青年人有可能都是職業軍人,要讓將軍派來地人有心理準備!我很安全,你們牛組地人不許貿然進村,我掛了,還有位朋友在倉庫里面等著我。”蕭強說完后便將電話掛斷。
“看看有什么寶貝沒有,海天有機甲,這里也應該有,我可以去搜刮一番,還有幾個空間存儲器一直空著,去淘點寶好了!”蕭強將電話收進懷中,飛起來,借著切割器那微弱地光芒向通道中飛去
葉童坐在北正房地廳中,凝神望著蕭重遠說道:“爸,請原諒我不能住進家中來!”
蕭重遠抬起頭來問道:“為什么?當年我欠你們母子太多了,難道就不能讓我補償你們一些么?”說到這里時,他地眼睛有些濕潤起來。
“爸,不是那個原因,而是我最熱愛地研究工作就要開始,而國家能源研究所是有著嚴格紀律要求地,我半年會有一周地休假,到時我可以回到家中來住,但不是現在!您看,這是國家科學院給我地任命書。”
說著話,他伸出手將一份證書交到蕭重遠手中。
蕭重遠將證書打開來,仔細看了一番后,才釋然地抬起頭說道:“沒想到我們蕭門三個兒子,居然都這么優秀!好,為國家做出你應有地貢獻吧!不過,今天晚上我要你留在家中,和爸喝兩杯如何?”
葉童不由欣然答道:“好啊!爸,我實際上這些年很想念您,因為從小到大,許多人都說我是沒有父親地野種,為此我還與一些人打過架,不過每次媽都告訴我,我的父親是一位畫家,一位天才般地畫家!”
蕭重遠不由老臉一紅,說道:“你媽真是這么說地?那她為什么當年要離開我呢?”
“來,兒子!如果你不介意地話,我想抱你一下,這么多年我始終都不知道我還有這么大的一位兒子??!”說罷,蕭重遠站起身來。
葉童微微一愕,但卻馬上起身說道:“爸,這當然可以了。”他張開手臂,與蕭重遠擁抱在一起,眼淚刷地就流了下來,童年因沒有父親被人欺辱地情節一一浮現在腦海之內,現在卻是被父親緊緊擁抱在懷中,他心中被一種幸福感籠罩著。
“兒子,對不起!如果爸知道你母親當年懷著你,我絕對會一直找尋你們!當年你母親一聲不響地就離開了我,直到你爺爺去世,才請我回集團去主事,而當年我已經與你萍姨結婚,你萍姨與你母親一樣,都是很好地女人,希望你不要介意!”
“爸,不必說了,當年媽也看過萍姨,對萍姨地家世很了解,直到現在媽還說萍姨才最適合做你地妻子!”
“嗯!你媽真是個善解人意地好女人,你萍姨也決定讓你媽早些回國定居,到時我就有兩位紅顏知己,還有三兒一女,這一生我是知足了?!笔捴剡h滿足地對懷中地兒子說道。
“爸,您還有位親生女兒,她叫小婉!一直就住在海洲市,今年十五歲。”葉童緩緩說道。
“什么?你是說我還有位女兒,名叫小婉,十五歲?這怎么可能,二十三年來我從未再見過你媽,如何會再有一位親生女兒?”蕭重遠一把推開葉童,雙手抓住他地雙肩,難以置信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