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司顏馬上又打了個電話,讓警察查所有在帝都里的青龍克妻命格的男子。
這一夜很難熬,我在床上翻來覆去。
第二天一大早有消息傳來了,帝都并沒有青龍克妻命格的人。
我有些坐不住的看著沈司顏問怎么辦?他讓我別慌,闖到橋頭自然直。
可是我做不到像他,像姑姑那樣碰見一點沒把握的事情都能裝的非常神秘,信心滿滿。
“沈司顏,你陪我去趟云南吧?!蔽液鋈缓苷J真的和他說。
他有些驚訝,問我去云南干嘛?
“找我爸。”我說。
經歷了這么多,永遠都是自己在坐以待斃。奶奶曾經不讓我碰蠱。最后留了個金蠶蠱給我,可是金蠶蠱卻也不是萬能!
“找你爸?”他問。
“我不能在坐以待斃了,姑姑和奶奶至少在外人面前表現的非常厲害。我爸爸永遠一副農民的樣子,可是我就是感覺他藏的最深。我想去問我爸應該能夠知道披著王明的皮的那個東西是什么,青龍白虎追魂陣?!蔽也痪o不慢的說道,狠狠望了望天。家,這個陌生又熟悉的詞匯我又要回來了嗎?
沈司顏馬上打了個電話安排了倆飛機。
我只對他說四個字。
“有錢真好。”
飛機上,沈司顏問我覺得他怎么樣。
“不怎么樣?!蔽液戎w機上的紅酒,翹著二郎腿轉過頭看著他。
他坐在我的左側,我有種回眸一笑百媚生的感覺。
他皺眉。
“好歹我也是沈家大少爺,你居然覺得我不怎么樣?!?
我輕笑。正準備說話,飛機忽然一陣晃動。卻只是一閃而過。
可是他馬上沖到我身邊抱住我。
我知道他是想起那天在禍蓮墓我渾身欲血的那一幕。
飛機恢復正常,我想推開他。
可是倏地,他的右手掌猛地托住我的后腦,左手攔腰擁住我,人更貼近。嘴里是純男性的味道,淡淡的煙味,唇舌柔韌而極具占有欲。
只是一瞬他便松開我。
“你要知道,你是我的?!?
我有些生氣,還有些臉紅總感覺從禍蓮墓回來之后我們兩個之間的關系似乎越來越微妙了。
“放手?!蔽覓昝撍膽驯?,站起來拉了拉衣服狠狠的看了他一眼有些生氣。
他卻是一臉的壞笑。
我坐回一旁的沙發不在理他。拿著沈晨給我的古書繼續翻著,雖然已經背的滾瓜爛熟但是卻總感覺有些美中不足。
飛機行駛的很快一下就到了云南,只是到云南的時候已經是晚上,根本去不了太平嶺。
所以我和沈司顏在上面的小鎮找了家賓館住了下來。
由于是鎮上的賓館設施非常簡陋,而且非?!皠偤谩钡闹挥幸婚g房間。
我被迫的和沈司顏又要同處一屋了。
一路上我沒和他說過一句話,到賓館我都把他當隱形人丟了床被子在地上讓他**睡哪睡哪。
“云南這么冷的天你真的忍心讓我睡在地板?”沈司顏不可思議的看著我。
看著他一身干凈的白襯衫和俊臉,我竟然有點于心不忍……
“不然你睡哪?”我心下一忍,漫不經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