鄺云想開了以后,再次面對白墨安,就沒啥芥蒂了。這跟自己都沒關系了,只要佳佳好,都不是啥大事兒。
王淑梅也看到白墨宸的弟弟,只見過一次,就記住了。偷摸的跟傅焱打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傅焱悄悄的把事兒說了,王淑梅一聽,是這么回事兒,母女倆再沒說別的。
誰有工夫管這些不相干的事兒,自己家的事兒還多著呢!客人來了要招待,傅淼的婚事也近在眼前了。
中午一家人親熱的吃了一頓飯,晚上傅大壯一家,傅大安兩口子都來了。也不自己做了,換了個館子讓他們送來。
沈國強認全了孩子,分發了一遍見面禮。一晚上都樂呵呵的。晚上躺在床上的時候,眼角有淚水。
傅焱陪著沈家人轉了兩天以后,就交給了傅大勇。沈國強跟大外孫挺說的上話,所以對傅焱的消失也沒啥異議。
主要是姐姐的婚禮除了岔子。汪父和褚教授倒是沒啥,這次沈國強來的時候,沈蘭捎來了結婚禮物,這是知道自己孫子結婚。
聽沈若靈說,她也沒有再回來的意思,兩年前就把這邊的事兒告訴她了,除了這次的結婚禮物,并沒有提起自己的兒子和孫子,至于汪致遠的爺爺,就更不提了。
岔子出在了汪爺爺的身上,當初褚教授跟王淑梅說好了,婚禮就擺在傅家這邊,就圖一個省心。汪致遠和傅淼也同意。
汪家的關系十分簡單,汪父沒多少親戚,就是一個妹妹,還有她的夫家。
至于褚教授的關系,就更加簡單,她娘家沒啥人了,即使有也都在帝都大學的圈子里,沒跑出二里地去。
汪老爺子的意思,不能擺在女方的家里,這樣像是倒插門的。堅決不同意。要說不同意你早說啊,不至于婚禮還有三天的時候,通知人家改了地方了?
汪父和褚教授氣得不行,誰料這次汪老爺子堅決不松口。人家說了,回門禮在傅家這沒得說,婚禮堅決不行!
汪父說的急了,人家就躺下,直挺挺的也不管你如何。汪父真的跟吃了屎一樣,看自己爹這樣,橫不能這節骨眼上吵架。只能來傅家,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
傅大勇和王淑梅也沒辦法,不行就不行吧,去酒店更省心。這個時候,哪一家的酒店能承接你的婚禮呢?
汪致遠恨不能躥火了,自己爺爺一定是聽姑姑說的小話。上次就是沒給表妹那個東西,她就能翻來翻去說出一百遍,自己不跟她親的話來!
他氣的要去跟汪老爺子理論,白墨宸拉住了,實在不行,就去經常去的那家私房菜那邊,只請汪家的人去那邊,傅家這邊的親戚,還是來傅家。
準備好的席面不能浪費,只是這樣一來,倆人就得準備兩天的席面。
事到臨頭了,婚禮的日期不能變,所以汪家只能擺到前一天了。只是臨時通知這件事,就忙壞了褚教授和汪父。
大多數人還是給面子的,像是金老這樣的老關系,就直接說,到傅家請客那天自己再去。因為像是張偉的外公,苗珊珊的爺爺,白雄他們,都是去傅家的酒席。
這也沒辦法,同事們和汪家親戚,該怎么請就怎么請。至于汪致遠和傅淼的同學這邊,倆人沒有通知,該怎么還是怎么。
汪致遠之前還老惦記著自己爺爺,從婚事之后,就疏遠了,只年節才回去一趟。也不是別的,這事兒辦的太讓人過不去。
你要是一商量事兒就不同意,那另當別論。當初老爺子也愿意了,說的是新事兒新辦,再說那院子也不寒磣。
氣得汪父大罵自己妹妹,沒安好心,臨了了攛掇老爺子改主意,人家說了,你不改改請客的地方,我就不去。
汪父要是還想混,就不能由著自己爹不去。都是人精子,再說了,他教務處主任的職位,任命馬上就下來了。這個節骨眼不能再出啥差錯。
沒有辦法,也只能咬牙認了,事后再說。
所以傅焱這幾天,就幫著弄那邊酒席的事情,汪父和褚教授估摸了人,差不多有七八個席面就夠,這得預備著十個席面。
私房菜的老板,當年傅焱順手看了他孩子一眼,幫了大忙,所以找到了門上,人家一口就答應了。
只不過人手不足,所以采買的事兒人家不管,也管不了,只開了單子,把這上邊的東西買來就成了。
汪致遠和傅淼,倆人累的跟三孫子一樣,裝備私房菜的裝飾,既然辦了就不能太寒酸,得有喜慶的意思。傅森也跟著忙活。
所以白墨宸和傅焱,這兩天是跑批發市場,各種老鄉的家里,沒辦法啊,私房菜老板,總有點自己的脾氣,用的食材都是固定的。
最后跑不過來了,把孟藹川和張偉也拉來,人家說了,知道食材備齊了,人手不用愁。有些菜需要提前兩天一天的處理。
等全部都弄好了食材,已經是請客的前一天了。傅家的長輩沒有來幫忙的,既然分開了,這是你們汪家的事兒,我們就不好摻和了。
小輩的幾個去幫忙是情分,汪老爺子一句話把人耍的團團轉,他的愛妻愛女,卻一個幫忙的都沒有。
汪明珠到了那天,正經的穿上新衣服來做客的。一點忙也不幫,擎等著看自己大哥的笑話。
來了還說巧話,沒想到大哥和大嫂這人脈可以,如何如何。汪致遠的小姑夫于自文,也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
這兩口子,不過就是當初訂婚,他看上了傅家的人脈,想要調動工作借一下力,被汪父擋了回去。這事兒之后,這兩年一直這樣,不陰不陽的。
用汪父的話說,也不掂量一下,你就是個普通的中學老師,還想調動到教育局去,還要當個小領導,要求還不低。你是給誰立下了汗馬功勞啊?
其實好說好道的,確實有困難,汪父還是有三個好朋友的,這個事兒完全可以運作。
誰知道于自文一副,我用你是看得起你的樣子。汪父能接你這個茬?他是瘋了才去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