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慢慢推移到了下午4點30分,西板牙時間上午10點30分,在林風的監(jiān)控畫面上,終于有人從一棟別墅里走了出來。
先是兩個身材魁梧的保鏢,隨后就是一個擁有臃腫身材的男人。
林風快速調整畫面,對準了那人的臉,手環(huán)立即發(fā)出了警告:“發(fā)現(xiàn)目標,是否立即鎖定?”
“鎖定。”
隨著林風的輕聲命令,漂浮在地球外太空的一個不明飛行器,在寂靜的空間快速移動,幾秒鐘之后就來到了西板牙的上空。
同時,圍繞在地球外太空的數(shù)十個高精度定位器迅速調整位置,為更加精確鎖定目標提供有效數(shù)據(jù)支持。
林風面前的畫面上,普斯頓已經(jīng)穿過幽靜的小路,正向他的加長林肯走去,前前后后一共十幾個保鏢跟隨,其保衛(wèi)措施堪比一國總統(tǒng)。
這就是壞事做多了,心虛,否則怎么在自己的基地里都要這么嚴密的保護?
“鎖定成功。”幾秒鐘后,天罰系統(tǒng)再次出聲,“如果需要攻擊,請選擇武器威力。”
林風沒有試驗過,所以把威力調整到最小值。
他相信這款花了他450億的東西,一定不會讓他失望。
“攻擊。”
話音剛落,一道耀眼的光束從外太空直射地球,劃破西板牙上空晴朗的天空。
噗——
正準備上車的普斯頓·金被這道光束擊中,從天靈蓋一直貫通到他的胯下,開出拳頭大小的一個空洞。
我去,太殘忍了!
普斯頓連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直接倒了下去。沒有血花飛濺,沒有腦袋爆炸那種震撼的畫面,沒有血腥,畫面和諧,普斯頓就像是突然發(fā)作心臟病似的。
普斯頓的保鏢紛紛警惕四周,還有人上去查看普斯頓的死活。
有什么好看的,已經(jīng)死得不能再死了,林風看到畫面上亂作一團,不由搖了搖頭,然后給這個畫面截了一張圖,發(fā)表到微博上。
這一次他配上了一段簡短的文字:普斯頓·金,這娃死得太年輕了。
不管事情后續(xù)會怎么發(fā)展,至少眼下能把那些心里蠢動的家伙震撼到了吧。
林風意猶未盡地關上天罰系統(tǒng),放棄了找個地方試試最大威力的打算,這東西也是需要消耗能量的,打一炮估計就是幾十萬啊,所以能節(jié)約的時候就節(jié)約一點吧。
忙到現(xiàn)在,他還顧得上吃午飯,于是點了幾個外賣。
等外賣小哥上門的同時,他有饒有興趣地打開了自己的微博,想看看有沒有粉絲了。結果還真有了幾個,都還是高v賬號,從名字來看都不認識。
然后他又打開黑林雇傭兵團的官網(wǎng)。
這年頭什么團體都要喜歡弄個官網(wǎng),連這種披著合法外衣,做著黑暗之事的暴力集團也不例外。
他在官網(wǎng)首頁看到剛剛更新的一份聲明,嚴厲譴責某些人或者團體,對普斯頓·金的暗殺行為,并發(fā)誓要通過法律途徑為他討回公道。
法律途徑?
林風差點沒一口噴出來。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
可能在他們的意識里,手里的武器就是法律吧。如果這樣的話,這句話還真的能成立。
只是林風覺得自己微博的粉絲太少,否則黑林雇傭兵團應該能早點看到他的“負責聲明”。但他相信那么大一個團伙,情報人員應該會很得力,遲早會發(fā)現(xiàn)他這兩條微博的。
…………
剛剛吃完飯,范磊就直接找上了門。
自從這貨當上了林風建筑的總經(jīng)理后,就一改平時隨便的衣著,花重金置辦了一身筆挺的西服,那領帶扎得堪比工藝品。
“公司的證照全辦好了,”范磊拿著營業(yè)執(zhí)照等東西說到,“真是有人好辦事,我從來沒想過成立一個公司只要一天時間。”
林風心道其實還可以更快。
“合同剛才也簽了,秦市長說明天就可以開始動工。”范磊繼續(xù)說到,“我們的機器在哪兒?”
“在軍區(qū)駐地放著呢,”林風把桌上的快餐盒收拾好,“走吧,我?guī)闳ヱv地看看,給你辦個通行證。以后機器不用的時候,都要停放在那里。”
范磊是第一次來到軍事駐地,看著到處都是全副武裝的崗哨,連平時那副玩世不恭的態(tài)度都收斂了不少。
在駐地的空地上,兩臺嶄新的盾構機安靜地停放在那里,周圍還有幾個士兵看守。
四個駕駛員見林風到了,立即讓人去通知李政委,然后喜滋滋地等著林風給他們設置權限。
“林老板,”這時司馬莉莉從遠處走了過來,她依然穿著白色大褂,將一只手放在深深的口袋里,“正好我有事情要找你,沒想你就來了。”
“這可能就是心靈感應,”林風嚴肅地胡說八道,“對了,你們科學院有沒有研究這方面的人?”
司馬莉莉嗔了他一眼:“我們科學院只研究科學。”
“心靈感應也是科學啊,”林風繼續(xù)糾纏不清,“如果我們說錯,應該是屬于量子科學。”
“那只是一種猜測,現(xiàn)在沒有任何證據(jù),能證明人類有產(chǎn)生量子糾纏的能力。”
見她說得一本正經(jīng),林風覺得挺沒趣了。他估計司馬莉莉從生下來就這么嚴謹?shù)乜词挛铮松€有什么歡樂啊?
“你找我什么事?”林風問。
“是院里給我的新任務。”司馬莉莉有點不情愿地說到,“一個小任務,但是很麻煩,而且很緊迫。”
“到底是什么?”
“設計一輛新機車。”司馬莉莉從文件夾抽出一張紙,是一個鉛筆畫的機車圖畫,“這是根據(jù)你打洞的能力而產(chǎn)生的一個新構想,而我正好因為長時間在這里,所以院里就把這個任務交給了我,真是不幸。”
設計新機車啊,一聽就是很流弊的工作。可司馬莉莉還一副不怎么情愿,也不怎么看得起的樣子。
“我說,這東西要很長時間吧?需要很多人力物力吧,和諧號當年設計了多久?”
“從設計到試驗再到投入試運行,一共投入了8000多人,大概5年多吧。”
“那你這個項目準備什么時候弄好?”林風好奇地問。
“新年之前吧。”司馬莉莉有點沒精神地說到,“對我們來說,根本沒有什么挑戰(zhàn)性,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