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走了不遠,只見由一個和外面一樣的磨砂玻璃門,那名酒保從自己的褲子的兜子裡拿出了一張卡片,在門上刷了一下,門輕輕的傳來一聲開鎖聲,打了開來。
“兩位,請進。”酒保站在門口,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長風託著女人的腰,走進了那個玻璃門內。
在那個門後,是一條走廊,走廊還算寬敞,能同時並排走五六個人,長風摟著女人就進入了那個走廊。
那名酒保,在看長風走了進去後,也跟了進來,走在長風身後。
長風和女人走了一會,看到前面又有一個玻璃門。
這時那名酒保走上前去,用卡片打開了那道門,對長風說道:“請進,這裡就是娛樂中
長風和美婦走了進來,只看到裡面十分寬敞異常,有十幾張桌子,以及其他賭具,大概有六七十人正在裡面賭博。
一進門,長風就感覺到一種熱烈的氣氛,可能是賭博調動了人體內的荷爾蒙,讓人熱血沸騰,讓此地的激素含量超標,長風把著的女子,也是渾身一個顫抖,仟腰在長風手裡扭動了一下。PaoShu8
那個酒保對長風說道:“怎麼樣?先生,對這裡的氣氛還滿意麼?”
長風呼吸著這間房間裡的空氣,對酒保說:“恩,不錯的環境,香薰也不錯。”
酒保聞言看了看長風,原來長風進屋就問出來了,此屋內點燃了一種能調動人情緒,讓人亢奮的香薰,那是一種罕見的香木,價值不菲。
酒保顯然知道這個屋子裡的情況,對長風說道:“呵呵,屋子裡點燃了一種特殊香木,這種香木很昂貴。但是效果也很明顯,讓人精神煥發,而且沒有副作用。”
長風點點頭,酒保確實沒有說謊,這種香木燃燒之後,確實負面影響對人影響不大。
長風此時看了酒保一眼,說道:“對了。你不在酒吧工作,帶我們來這裡,沒關係麼?”
“沒關係。同樣是服務客人,我這點自由還是有的。”酒保笑笑說道。
“哦?看來你的地位不低啊?”長風說道。
“什麼不低。一個領班而已。”酒保說道。
“都說這麼久的話了,還沒問你的名字是叫什麼呢。”長風對酒保說道。
“叫我斯凱就好了。”酒保笑著對長風說道。
說著,酒保指向房間的一角說道:“法師先生,那邊就是兌換籌碼的地方,我帶你去看看?”
“帶路吧。”長風說道,他本來就像玩上幾手。
酒保帶領著長風,走到了屋子邊緣地一個窗口前。
酒保對裡面的人說道:“美女,我帶人來兌換籌碼了。”
在窗口裡面的。是一名年紀不大,最多十歲的粉紅臉女孩,聽到酒保斯凱的聲音,臉更紅了。
“斯凱哥。帶誰來啊?”那名女孩對酒保說道。
“這位法師先生,要兌換一些籌碼。”酒保斯凱閃開身子,讓出身後的長風和美婦人。
“好的,先生,你要兌換多少籌碼?”那個女孩向長風問道。
長風想了想,既然要玩,就玩大點地吧,想到這裡。紫晶卡一番。遞給窗口裡的女孩,說道:“兌換五萬金幣的吧。四萬要大額籌碼,其他地要小額的。”
“五萬麼?”窗口裡地女孩有些吃驚的問道,長風身邊的美婦人和那名酒保也多看了長風一眼。
“怎麼,有什麼不妥麼?”長風問道。
“沒什麼沒甚麼,只不過像先生一樣一次兌換這麼多籌碼的豪客不多。”女孩說道。
“先生身家豐厚,你就別說什麼了,給先生兌換吧。”那個酒保說道。
孩應承道,從屋子裡翻出了一堆籌碼。遞給了長風。
“先生,一共是四張一萬金幣的籌碼。九張一千的籌碼,十張一百金幣的籌碼,請收好。”女孩將手裡的籌碼遞給了長風。
長風接了過來,看了一下,那些籌碼最大地是一張透明的,中間的部分是紅色的,類似玻璃地籌碼。PaoShu⑧長風一眼看出來,這是一種特種水晶。
其餘的籌碼,都是差不多的。
酒保這個時候接過了裝著籌碼的托盤,對長風說道:“先生,你想到那一桌玩一玩?”
長風四處看了一下,四周的場景極其熟悉,看來賭博不論是哪一個世界,花樣就那麼幾個啊。
長風隨便找了一桌,做了下來,酒保也將籌碼拿了過來。
長風一看,這桌玩的是一種壓大小的遊戲,在賭桌女荷官那裡有三個骰子,桌面上有很多大小。
長風找了一個座位先坐了下來然後問和身邊的美婦說了幾個笑話,就開始掃視一下附近地玩家。
這一桌,除去自己這夥人一共有八個玩家,五男三女,一名禿頂穿著黑色長袍地男人,一名花白頭髮穿著紳士裝的男人,兩名二十多歲,眉目有點像地,好像是兄弟兩人的年輕人,一個像是商人的大胖子,還有兩名三十多歲的貴婦,一名十歲的女孩。
看到長風坐在這裡,這些人完全沒有在意長風做了下來,都是緊張的看著女荷官手裡的寶鍾。PaoShu8
“下注了!”女荷官清脆的聲音說道。
頓時,剛纔還如同泥塑般的八人將自己手中的籌碼,紛紛的下注在桌面的格子上。
“好!買定離手!”女荷官叫道。
衆人將自己的手收了回來,緊張的看著女荷官手裡的小鐘。
“開!”女荷官打開寶鍾,裡面是一個四,兩個一,六點小。
“唉桌子周圍的大多數發出了一聲嘆息聲,因爲其中有六人壓的是大。
“連續九把小了。”那名花白頭髮的男人說道。
長風看了一下臺面,桌子上大都是一百到五百金幣的籌碼,只有壓小的那裡是兩枚一千的籌碼。
那個女荷官將骰子放到小鐘裡,對衆人說道:“又開始了各位,諸位準備下注吧。”
說著,,開始晃起手中的小鐘起來。
長風聽著那個女荷官搖著骰子,慢慢的感應,長風的精神力超過十六級以上,對這種聲音很敏感,就算是沒專門練過,也能聽出個七八分來。
隨著骰子在小鐘裡的撞擊,長風也聽出個大概來,雖然不是百分百把握,但是,六七成的把握還是有的。
“當!”小鐘扣在了桌面上。
“下注了!”女荷官又一次喊道。長風剛纔聽出來的骰子,好像又是一個小。
長風用手敲了敲桌面,從籌碼盤裡取出了兩張一百的扔在“小”那個格子裡。
其他的衆人也下注完畢。
“買定離手!”女荷官清脆的聲音說道,衆人沒有對自己的判斷後悔的,沒人動籌碼。
“開了!”女荷官打開小鐘,裡面一二四,小。
“呵呵,你壓中了。”美婦人對長風說道。
長風一笑,沒說什麼。
這一局,只有兩人壓的是小。
另外一個人,是那個大胖子,上一把壓小的人,就有他一個,這次,他壓得還是一千。
長風和這個總是笑容可掬的胖子對視了一眼,互相善意的笑了笑。
女荷官又是手氣骰子,開始下一局。
這一局,長風聽骰子的時候,一個分神,沒有聽出來是大小。
長風手裡捏了一下身邊女人的腰,對美婦人說道:“姐姐,你說壓什麼纔好?”
那個美婦人看了一下場上的開寶記錄,對長風說道:“已經開了十把小了,按理說該開大了,不過我喜歡按慣性壓,還壓小好了。”
長風對美婦人一笑,說道:“那好,就壓小。”
說著,拿了兩枚一千的金幣的籌碼扔在小字上。
“買定離手,開了!”女荷官打開寶鍾,裡面,是一一溜,還是小。
“你壓中了,姐姐。”長風笑著說道,女荷官將四千金幣的籌碼推倒長風面前,長風拿起籌碼,遞給了美婦人。
“姐姐,你壓中的,這些籌碼你收著吧?”長風說道。
女婦人微微一愣,四千金幣,就是在貴族幾層,也是說多不多,說少不少的一筆錢,長風就這麼給了他,沒有一點肉疼,就算是豪客,也是出手太大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