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欣龍跟李婷玉回到家裡後,南宮飛燕幫助佈置新的房間,基本上能弄的前期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只是將李婷玉新搬來的東西安置一下就行;楊欣龍也沒有去摻和,自己一個人躲在房間裡學習看書,直到南宮飛燕來敲門叫吃晚飯時纔出來。
“婷玉妹妹你做的菜真的很好吃,要是以後哪個男人娶到你可是享福了;我在想如果長期這樣下去,我肯定會長胖地,你是不是故意的。”南宮飛燕手裡拿著一支醬滋雞爪啃得津津有味,那樣子卻一點都沒有擔心長胖,說話的時候還瞟了一眼楊欣龍。
“呃!吃胖一點好,你看你那麼苗條根本及不需要擔心。”李婷玉根本就不接她那岔,轉而去誇南宮飛燕的身材好。
“可我覺得還是沒你苗條,都不知道你怎麼長地?”南宮飛燕跟李婷玉兩人互相誇獎著,‘這女人湊到一塊,爲什麼總有說不完的話?’楊欣龍心中疑慮道,不過也不關自己什麼事,就一個勁埋頭吃飯,吃飽了就跑回房間裡看書。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進來,門沒鎖。”楊欣龍眼睛始終沒有離開手上的書,他知道可能是李婷玉來送水什麼來了。
“這是婷玉妹妹熬的安神補腦燙,我給你乘了一碗,你趕緊趁熱喝了,以你的能力,少看一會也差不到哪去。”南宮飛燕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中的燙放下,順手將楊欣龍手中的書給取了下來,細心地在他看過的那一頁折了一角。楊欣龍原本以爲是李婷玉進來送東西呢,沒想到進來的確是她,而且出舉動上看跟以往有很多反差;難道李婷玉就不吃醋,倒像是他們之間達成某種默契?小龍一臉疑惑的看著南宮飛燕。
“看什麼?趕緊喝燙吧!喝完就去洗澡,我跟婷玉都洗過了。”南宮飛燕見楊欣龍直勾勾地看著自己,臉上一紅,剜了他一眼說道,顯然是她自己想多了。
“哦,跟你哥說的事怎麼樣了,他有說什麼嗎?”楊欣龍端起那碗燙一口氣全部喝了下去,突然想起任務的事就隨口問道。
“我哥覺得可行,但是還要跟領導商量一下,還有就是用什麼公司也需要斟酌地,太小的公司可能沒有資格,太大的都是別人知道的企業,所以這事做起來比較繁瑣,再說這不還有近一個月時間嘛,應該有充分的時間去準備。”南宮飛燕當然知道小龍所問的何事,就將知道的告訴了楊欣龍。
“嗯,這樣也行,反正時間還早,後天我們就考試了,等考完試再說吧。”楊欣龍將手中的空碗遞給了南宮飛燕,就準備去浴室洗澡了。
第二天,小龍載著李婷玉一起來得到學校,引來了很多的非議,別人愛怎麼說怎麼說去吧,楊欣龍纔不在乎呢。這一天都是做考前準備工作,老師總會將一些重要的注意事項,再就是開導學生如何減輕心理壓力。
實際只要內心足夠強大,就不會緊張,好多學生在平時學習的時候覺得無所謂,當快要考試時心裡沒底,當然就會覺得緊張;楊欣龍對考試沒什麼感覺,他已經將高中三年的課文都學完了,高一的測試對他已經構不成什麼威脅了,現在看的書和複習的大多是高三的課本。
大家期盼或害怕的考試終於到來了,走進考場,分發試卷後,現在的考試真的是無空隙監控,除了四處的電子眼之外,教室裡有四個老師來回巡視,要想作弊的學生就需要掂量掂量了,不過這些對楊欣龍來說卻容易之極,簡單的瀏覽了一下後就拿起筆快速地在試卷上寫著,一個老師走到他身邊看到小龍答題的速度有些驚住了。
就十分鐘的答題時間,剛過去三分之一,楊欣龍就將答好的試卷放到了監考老師的桌子上了,接下來的幾場考試亦是如此,幾場考試下來,有一個學生名字在監考老師中互相傳播議論著,但說道的都是同樣結果,‘這個學生在剛剛開始沒多久就交卷了’而這個被討論的人現在卻在玉華咖啡屋悠閒地品著咖啡。
“楊少,這是有關王雪峰所有的資料,包括我所知道的都整理好了,你看看還有什麼需要我去準備地。”就在楊欣龍喝完第一杯咖啡時張盛走了進來,並交給他一個檔案袋。
“嗯,這個等會再說,你有沒有看今天的巴山日報?”楊欣龍接過了張盛遞過來的檔案袋,又隨手遞過一份今天的巴山日報說道。
“呃,沒有。”張盛不明所以,接過了楊欣龍手中的報紙。
“你看看吧!”楊欣龍並沒有點明要他看什麼。
“你指的是省長後天來巴山視察的事?”張盛接過報紙並沒有打開,而是直接看到封面的頭版上寫著“川省省長將於一月十五日來我市視察的標題。
“嗯,你說得沒錯,這可能是一個契機,如果運用得當可能將問題一次解決。”楊欣龍端起咖啡輕輕地茗了一口說道。
“我不太明白!”張盛實話實說。
“那你知道王雪峰最大的靠山是誰嘛?”楊欣龍換了一種談話方式說道。
“據我所知是巴山市的市委書記兼市長王德民,聽別人說他們兩是堂兄弟,這也是在巴市王雪峰無論是黑白倆道都能如此暢行地原因。”張盛說道。
“沒錯,所以我們要借勢,現在又兩個人爲我們所用,一是剛纔說道的省長顏嘉興,另一個就是現在巴山的副市長肖長文;據我所知肖長文跟王德民的關係並不融洽,只是迫於權勢沒有直接將矛盾挑明,而王德民之所以能容忍這樣一個隊自己不忠的人,我想有他的原因和作用。”楊欣龍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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