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成功打消姜妍的顧慮,捏起鼻子把藥喝的一干二凈。
“什么東西?”伸出手儼然一個要糖的小孩。
揉了揉姜妍的頭,陸祁年去另一個地方又端了一份東西過來,姜妍一臉興奮,在想里面會是什么,結(jié)果打開盒子一看,笑容僵住了。
“鴿子湯?”
“嗯,你才生產(chǎn)完,我問過別人了,多喝湯對身體好。”
“我不要。”姜妍耍起性子來,“我不喝,我想吃其他的。”
“乖,你身體受損,九死一生,你把藥喝下去,養(yǎng)好身體,你想吃什么我都依你。”
知道陸祁年是為自己好,姜妍只能接過碗,但沒有立即喝,,而是聞他們來的時候究竟發(fā)生什么了?
說起這個,陸祁年才把之后的事一五一十說出來。
陸祁年因為在工地挖出古墓,那幾天忙得不可開交,但就在前一天,小和尚突然找到陸祁年,告訴他在第二天下午七點就可以接走姜妍,多余的事也沒有多說。
“你的意思是說在前一天小師兄就來找過你?”
陸祁年點頭。
“為什么我不知道。”
“我以為是你的吩咐。”
陸祁年知道這個消息后,所以才會第二天來到寺廟,同樣的,小和尚在門外等著他,并給他指了一條路,表示從那個地方走過去就能見到你。
陸祁年聽從小和尚的話順著那條路走,結(jié)果就聽見姜妍的呼救聲,順著聲音跑過去,卻看見高企拿著刀,姜妍倒在地上,腰間一片血,已經(jīng)疼得暈了過去,陸祁年看見這個場景,根本沒思考,第一反應(yīng)把人直接踢倒,他則抱著昏迷的姜妍眼行猩紅,渾身怒氣值達(dá)到頂峰,顫抖不止。
“阿妍?阿妍?”沒有反應(yīng)。
偏偏這個時候高企笑了:“哈哈哈,她終于死了,她終于死了。”艱難爬起來,高企甚至想要刺殺陸祁年,結(jié)果再次被陸祁年放倒,直接把人打的半身不遂。
“誰讓你碰她的!”陸祁年直接把高企打到吐血,后面還是趙棠果過來看見這一幕,看見地上的姜妍,趕忙過去:“妍妍!”
還好,還有呼吸,趙棠果看向陸祁年:“妍妍還活著,快送醫(yī)院。”說著掏出手機撥打救護(hù)電話,而另一邊的陸祁年一聽,慌忙跑過來抱起姜妍,這個時候,兩人才發(fā)現(xiàn),姜妍躺著的地方,血跡已經(jīng)染了一大片后背。
陸祁年真的慌了,從沒有哪一刻像現(xiàn)在這樣慌過。
但好在,救護(hù)車來的很及時。
“等等,你說趙棠果也來了?她為什么會知道我在那?”
“好像也是小和尚通知她的。”
那這么說,他們早就知道自己會經(jīng)此一劫,所以才能讓他們出現(xiàn)在合適的時間,不僅陸祁年成功救下自己,就連趙棠果也能在陸祁年發(fā)狂的時候出現(xiàn)制止他,帶自己去到醫(yī)院。
“他們還給我了一封信,讓我交給你。”說著,陸祁年從懷里拿出一份純白色的信交給姜妍,姜妍接在手上拆開一看,只有簡短幾句話。
“從哪里開始就從哪里結(jié)束,這是逃不掉的宿命。”
這句話讓姜妍明白過來,因為原主死在高企手上,所以自己也必須從高企手上丟過一次命才行,不過好在,自己和原主又有所不同,原主因為嫁給高企所以才會被打的奄奄一息的時候沒有一個人幫她。
“爺爺他們呢?”那個時候自己孩看見床邊圍了一大群人,怎么現(xiàn)在只有陸祁年一個人。
“你做完手術(shù)昏迷了三天,爺爺在這守了你三天,一直不肯休息,等你醒了爺爺才肯回家休息,其他的人也在看見你醒了都回家了,說是過段時間再來。”
其實是他們知道,姜妍醒來,他們兩個人肯定有什么話要說。
“孩子呢?”
“在保溫箱。”
“啊?不會熟嗎?”姜妍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等說完這句話后才想起來,孩子是早產(chǎn)兒,“我肚子現(xiàn)在是不是很丑?”
“不丑。”
“一點生孩子的成就感都沒有。”姜妍本來想過生孩子會很痛苦,會疼得很死去活來,結(jié)果一覺睡去,孩子就出來了,肚子上還留下那么難看的傷疤。
“你能成功生下她就是最大的成就。”陸祁年道。
“是兒子還是女兒啊?”
“女兒。”
“長的好不好看,我聽說孩子剛生下來的時候皺哇哇的,不好看。”
“好看,和你一樣好看。”
“你就說好聽的。”姜妍知道陸祁年是在寬慰自己。
“真的,我不騙你。”
“好吧,相信你,反正等我好了就能見到。”說著,兩人看著對方,姜妍心里突然一慌,似乎能從他眼里看見想說卻說不出口的話。
“你想問什么?現(xiàn)在可以問了。”姜妍做好了準(zhǔn)備。
“你困了嗎?你現(xiàn)在身體很虛弱,需要好好休息。”陸祁年絕口不提之前兩人的約定。
“我知道你想說的不是這個。”姜妍道,“你現(xiàn)在問我的話,我什么都告訴你。”
“我知道你會告訴我,但你現(xiàn)在身體不好,等你身體好了再慢慢說給我聽,我們還與很長的時間。”
是啊,自己和他還有很長的時間,何必急于一時。
“祁年,在這我能遇見你,真的很幸運。”
“阿妍,能遇見你,也是我最幸運的事。”
兩人相互告白,互相改變彼此的命運,帶來新生,真的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運的事情吧。
晚上時分,爺爺來了,看見在病床上喝湯的姜妍,杵著拐杖走過來一聲呵斥:“你什么時候跑到寺廟去的!居然瞞著我,你們兩個是不是膽子太大了!”
陸祁年在旁解釋:“爺爺,是我這段時間太忙了,才讓阿妍去寺廟靜養(yǎng)的。”
“爺爺,是我非要去寺廟,和祈年沒有關(guān)系。”
兩人把責(zé)任都往自己身上攬,但老爺子也不是傻的:“你們兩個都有責(zé)任,誰也逃不掉,幸好這次祈年來得及時,要不然……老爺子看向姜妍,“你讓我怎么跟你父母交代?”
“爺爺,我錯了。”做錯了就要認(rèn)錯,姜妍最在行了。
“哼!”老爺子哼了一聲,對最疼愛的孫女也是無可奈何。
“你怎么遇上高企的?”爺爺問道。
“是他聽了姜微微的話過來找我,想通過綁架我來威脅祈年,獲得那塊地皮。”姜妍老實說。
老爺子一聽,拐杖在地上一杵:“又是她!”
“爺爺,這件事我們先不要打草驚蛇,而且沒有證據(jù),高企肯定會把責(zé)任全攬在身上。”頓了頓,姜妍補充到:“高企喜歡姜微微。”
“這件事爺爺知道該怎么處理,而且還有祈年,你放心吧,在醫(yī)院好好養(yǎng)傷,剩下的事交給我們。”
姜妍點點頭。
“這次之后,你不準(zhǔn)再瞞著爺爺去做那么危險的事。”老爺子還有點后怕,如果不是今天心口突然絞痛,打電話給陸祁年,恐怕自己都不知道姜妍出事的事。
“爺爺,你放心吧,我知道的。”
“你要是知道,就不會發(fā)生現(xiàn)在這個事!”爺爺一聲吼,姜妍不敢說話了。
房間恢復(fù)安靜,姜妍睜著眼睛看向陸祁年,在問該怎么辦?
陸祁年開口:“爺爺,我問過寺廟的師傅了,說阿妍命中有此一劫,只要度過了,從此以后就能幸福安穩(wěn)過一生。”
“真的?”老爺子狐疑道。
“真的。”陸祁年篤定。
姜妍看著陸祁年認(rèn)真的模樣,也以為他是見過那位老師傅才會這樣說,可結(jié)果等爺爺走后,姜妍問起這件事,陸祁年卻表示并沒見過。
“所以你剛才的話是騙爺爺?shù)模縣好啊,你膽子比我大,居然連爺爺都敢騙。”
“這件事情過后,我是真的希望你平安喜樂。”所以也不算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