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盛,如果讓你和趙棠果在一起你愿意嗎?”姜妍急于求證,也顧不了趙棠果了。
莫盛一愣,不明白姜妍為什么會說出這種話,而一旁的趙棠果更是愣住,姜妍為什么如此赤裸裸的把這件事說出來,她很尷尬。
但心里卻又有一絲期待,莫盛會說出什么樣的答案。
莫盛似乎是被這個問題驚住了,久久沒有答案。
“如果你和池菀菀注定不能在一起,你會和趙棠果在一起嗎?”姜妍又問了一遍。
許久后,莫盛才說話:“我不確定,但現(xiàn)在的我,只想把菀菀救出來,我心里也只有菀菀一個人。”
所以真的什么也沒有變,就算趙棠果提前出現(xiàn)在莫盛身邊,陪他度過這么多苦難,他還是沒有一星半點(diǎn)對身邊人的動心。
那這樣的話,自己是不是也會重蹈覆轍,改變不了死去的結(jié)局?
既然如此,自己做的這些努力又有什么用?
如果什么都沒有改變的話,一個月之后,就是原主的死期,那是不是,也是自己的死期?
越想越不敢想,姜妍害怕了。
回到家,姜妍還是在不能改變命運(yùn)中脫不開身。
陸蕭天和姜妍分開后,轉(zhuǎn)頭給陸祁年發(fā)去消息,表示自己現(xiàn)在有時間,可以聊聊。
陸祁年這邊的工作剛好也處理的差不多了,應(yīng)邀下,兩人約在咖啡館見面。
兩人見面,氣氛十分緊張,陸蕭天也沒有以前那種吊兒郎當(dāng),反而感直視陸祁年,根本不在怕的,只是因?yàn)樗F(xiàn)在覺得,自己高陸祁年一等。
“你對阿妍說了什么?”陸祁年問道。
“怎么?她沒有告訴你嗎?看來你們也不是真是無話不談啊。”陸蕭天嘲諷道。
陸祁年拳頭驟然捏緊,看向陸蕭天:“我再問一遍,你究竟對阿妍說什么!”
陸祁年氣急敗壞的樣子在陸蕭天眼里覺得有趣極了。
“我告訴她,我和她才是一個世界的人,讓她離開你和我在一起。”陸蕭天笑著,但下一秒,陸祁年的拳頭直接上來,打在陸蕭天嘴角。
陸蕭天用舌頭頂了頂剛才被打的位置,一口血吐在面前的咖啡杯里:“陸祁年,總有一天你會知道,你和她不是一路人。”
“你再說!”陸祁年站起身,直接跨過桌子揪住陸蕭天衣領(lǐng),“你別以為我不敢打你!”
“你當(dāng)然敢。”陸蕭天還是直視陸祁年的目光,“就在剛才,你的阿妍還和我單獨(dú)見面了,你想知道我們又說了什么嗎?”
陸祁年一愣,手勁微微松了,陸蕭天掙脫開,整理好衣領(lǐng):“她應(yīng)該是騙你出來的吧,畢竟和我見面這種事必須偷偷摸摸。”
“我們聊了天,吃了飯,說了很多話...”陸蕭天越說越起勁,而陸祁年臉色越來越黑,最后,直接一拳打在陸蕭天下頜,把人打倒在地上。
陸蕭天倒在地上,沒有絲毫痛苦表情,反而笑了,笑的很大聲,很開心。
他這個樣子,更是惹起陸祁年一股無名怒火,幾腳踢在陸蕭天身上,如果不是周圍人報警,恐怕陸蕭天會被陸祁年打死。
姜妍回到家沒多久就接到警局的電話,表示陸祁年因?yàn)楣室鈧ΜF(xiàn)在被拘留在警局。
姜妍趕到警局,看見站在一邊的陸祁年,另一邊是被打的陸蕭天,看見他們兩個,姜妍突然有了不好的預(yù)感。
走到陸祁年身邊,姜妍小心問道:“發(fā)生什么了?你們?yōu)槭裁磿谶@?”
陸祁年看著姜妍,不想讓她看見陸蕭天滿臉血的樣子,故意遮擋住她的視線道:“發(fā)生了一點(diǎn)小事。”
聽見陸祁年不輕不重的回答,陸蕭天笑了:“不就是知道我們兩個偷偷見面了嗎,有什么不敢說的。”
陸蕭天的話讓姜妍身體一抖,沒想到,陸蕭天回合陸祁年見面,更沒想到他居然把兩人見面的事告訴了他。
“祁年。”姜妍想要說話,但陸祁年不想聽,“你回家,我能解決的。”
“只要我死咬你故意傷害罪,就算你是JX的總裁也逃脫不了制裁。”陸蕭天的話讓姜妍忍不住看向他,沒想到,他真的變成這個樣子。
“祁年,我見他是有原因的,我不是故意騙你的。”姜妍慌亂的解釋著,但陸祁年明顯不想聽見姜妍騙自己這件事,只讓她先回家。
而陸蕭天就是抓住姜妍無法和陸祁年說實(shí)話,一個勁的添油加醋。
造成陸祁年再次忍不住打人。
而兩人再一次被拉開,陸蕭天坐在椅子上,被所有人關(guān)心,而陸祁年卻被當(dāng)做危險人物,如果不是身份擺在那,姜妍覺得,陸祁年此刻一定是被手銬拷著。
“這件事我不會罷休的,你把我打成這樣,就算傷害不了你,我也要讓你脫層皮。”陸蕭天看著陸祁年,但話卻像是對姜妍說的。
這個時候,姜妍也突然明白了,陸蕭天說的有辦法是什么辦法了。
“原來你是這個意思。”姜妍看著陸蕭天,冷笑了一下,“用的是這種辦法。”
“我們才是一類人。”
“不,我不是,你現(xiàn)在太可怕了。”根本不是自己所認(rèn)知的那個陸蕭天,而是一個魔鬼,一個自以為自己有了能力為所欲為的魔鬼。
“這件事我不會罷休的。”說完,陸蕭天捂著腦袋表示自己傷得很重,急需要治療。
姜妍看著陸蕭天被人帶走,而陸祁年緊捏住拳頭,看向姜妍,一言不發(fā)。
姜妍知道,他是生氣了。
“這件事我可以解釋。”姜妍還想說什么,下一秒,陸祁年的身體開始顫抖,腦袋頭疼欲裂,如果不做扶住一旁的扶手穩(wěn)住身體恐怕會倒在地上。
見此情景,姜妍想要走近查看情況,卻被陸祁年揮手打開,這是第一次,陸祁年不允許姜妍的靠近。
“祈年?”小心翼翼的喊了聲。
“滾!”陸祁年吼出聲,情緒極其不穩(wěn)定。
“你怎么了?”姜妍還想靠近,卻被警局人員拉住。
“你老公是不是有心理疾病?”有人問到。
姜妍愣了一下,隨即點(diǎn)頭,陸祁年的確有,所以這一次又因?yàn)樽约海牟?fù)發(fā)了。
“我知道一個醫(yī)生,我知道一個醫(yī)生。”說著,姜妍想要給趙賀打電話,可翻來覆去,自己并沒有趙賀的聯(lián)系方式。
“我認(rèn)識一個醫(yī)生,他知道,他知道怎么穩(wěn)定他的情緒。”
“醫(yī)生在哪?”
姜妍仔細(xì)回憶上次去趙賀家里的路,把路線畫出來告訴警察,“你們把他帶過來,他可以解決。”
警局派人出去了,而陸祁年站在角落,不允許所有人靠近,就連姜妍也不行。
“祈年,這件事我可以解釋,我不是故意騙你去見他的,我只是想知道一些事,但這些事事關(guān)重大,我不知道該怎么和你說……”姜妍說了很多,希望陸祁年恢復(fù)正常,但根本沒有任何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