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的房子早就收拾好了。
屋里鋪了地板,弄了地火龍,墻壁刷的雪白,又吊了棚。
但是外面沒怎么動。
籬笆墻,菜園子,保持原本的樣子就好。
說句實話,就算以后退休了,夏天也可以到這里來種種菜園子避避暑的。
畢竟渠臨縣城夏天很涼爽。
嶺西大隊是顧明棠和周縣商量好的一個試點。
是準備將它打造成全省第一個小康村。
轉過年礦泉水廠就會正式上馬。
礦泉水廠操作的好了,前景簡直不要太光明哦。
收拾房子的時候,陸輝和陸雪妍都出了力。
到時候準備給爺爺一個驚喜。
這次回去他們還要在院子里堆個大雪人,等過年的時候好歡迎爺爺。
于是顧明棠也沒說。
自然陸懷不知道。
他想,如果真去嶺西大隊過年,他得將幾個老伙伴都給帶去。
要不然磨磨唧唧的沒完沒了。
顧明棠準備要出發了。
走之前得知馮培玉申訴無效被繼續扣押,那么接下來馮培玉就有的受了。
周家和蘇家還有趙家都被她害的很苦,就這么輕易的被她走掉了,這幾家人怎么能咽得下這口氣。
如今顧明棠就等著陸涼州從基地回來。
顧明棠將電話打給了老周。
詢問了一下羅芷晴現在的行蹤。
羅芷晴到了京城之后,竟然真的有人接她,據說是她繼父的朋友。
顧明棠以為她第二天就會來找自己,沒有想到,直到他們要走了,羅芷晴那邊也沒有動靜。
顧明棠在第一時間將羅芷晴的異常反饋給了老周。
當然了,關于系統的猜想自然沒說。
一是沒證據,二是解釋起來麻煩。
老周打電話告訴她,羅芷晴就在她的繼父朋友家,每天除了出去逛街溜達玩,似乎沒有別的事,也沒見她見什么人。
甚至也沒去國科大院附近轉悠。
晚上的時候,顧明棠接到了陸涼州的電話,說他今晚回來,收拾一下也該回北荒了。
按照某些不確定的情況來看,羅芷晴想要對陸涼州動手,應該就在今天。
然后,顧明棠也終于確定了羅芷晴是在躲著自己。
在京城的這些天,她安靜如雞,一點異常的動作都沒有,估計就是怕引起自己的注意。
顧明棠以為老爺子一會兒還要走,沒想到老爺子接了個電話就取消了原計劃。
于是顧明棠就沒有將方夢媛喊來給孩子做伴。
陸涼州說他今天晚上回家的時間差不多要十點左右,并且告訴顧明棠不要等他,該休息休息,他就是回來的話,也會在一樓的書房睡覺。
顧明棠吃完晚飯,天色黑了下來之后,就和老爺子說她出去有點事,要晚點回來。
老爺子自然沒放在心上,還跟顧明棠說該會朋友會朋友該辦事辦事,家里兩個孩子有他呢。
看樣子竟是很高興。 顧明棠告訴老爺子,她要騎馬出去。
老爺子目光沉沉的看著顧明棠,其實他知道他這個小兒媳婦是老周的手下,除了廠長,她還有一個身份呢。
他只是叮囑顧明棠小心點并注意安全。
之后就沒再細問。
而陸輝和陸雪妍的注意力都被遙控飛機和遙控小汽車給吸引了。
也不知老爺子從哪里給孩子弄來的。
反正做完作業之后,兩個孩子玩到現在。
陸輝一邊玩一邊研究運行原理。
自然沒有注意到媽媽騎著烏騅出去了。
顧明棠讓大黃在家里看家,然后保護小主人。
她則是騎著烏騅到一個偏僻的小巷。
隨后拍了拍烏騅的后背,悄聲的說道,“烏騅,我帶你去個好地方?!?
隨后就將烏騅放在了空間里。
這個空間很大,分為幾個大區域。
生活區那邊被顧明棠用鋼板給攔住。
而在最邊緣的地帶,顧明棠開辟了一片面積有二百多平方的草地。
土是她從外面運進來的,進了空間之后就被凈化,顧明棠撒了草籽,沒想到生命力旺盛的小草在這里長得翠綠欲滴。
也沒有想到生長速度竟然比在外面要快了一倍。
不過即便生長速度快,小草也翠綠欲滴,可顧明棠研究過了,小草和外面大地上的小草,應該還是有區別的,估計是土壤厚度的問題。
如果是在末日,她提前有這么一塊地方,再有一些菜籽糧種,那她還拼死拼活跟著小隊去收集什么物資?
守著自己這個空間就能過的很好。
可惜呀!
顧明棠嘆了一口氣,摸了摸明顯精神特別愉悅的烏騅,隨后一閃身就出了空間。
顧明棠以極快的速度穿行在大街小巷。
隨后,在一棟樓房前停了下來。
這棟樓房的三樓其中一戶就是羅芷晴現在落腳的地方。
還沒到深夜,自然燈火通明。
顧明棠的注意力過去,準確的落在301的房門前。
然后她就聽到了屋子里的對話。
“那個羅芷晴到底什么來頭?怎么感覺神秘兮兮的樣子?”
“你想多了,只不過是她繼父打電話讓我好好照顧一下她?!?
“你那朋友就不是個東西,我告訴你,你要想學他喜新厭舊,我可不會像小茹忍氣吞聲?!?
“你看你,好好的,怎么又說這個呢,孩子還在屋里學習呢,被孩子聽到了多不好?!?
“你也知道這是丟人現眼的事啊,那你怎么還和他來往呢?而且不但來往還將那個第三者的女兒,那個拖油瓶弄到咱家來?”
“老羅打電話求我,你說我能咋辦,我還能說不行,畢竟他在這里就認識我,而且他當年還救過我一命,我怎么能忘恩負義呢?”
“我不管別的,告訴你,我也就能忍耐這幾天。如果她單位的事還沒辦完,就讓她去招待所住吧。影響了閨女的學習我跟你沒完?!?
“咱閨女不也沒說啥嗎?都是女孩子在一起住,也沒啥影響。”
“沒影響,我擔心咱姑娘跟她學壞,也去給人做第三者去。”
男子好像一下子怒了,手拍在桌子上,但還是壓低了聲音,呵斥道:“你能不能小點聲?而且這是什么話,哪是你一個當媽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