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你們在森林裡面發現了屍體?"江清婉問道。
"是的!"矮小的修士點點頭說道,語氣中有些憤怒和悲傷,"那屍首已經腐爛了,不能夠分辨出來了,但是那衣服上的標誌我們還是認得的,正是宗門弟子所佩戴的物品。"
“詳細說說傷口是怎麼樣的?”落青玄皺著眉頭問道。
矮小修士看了看落青玄,然後低著腦袋開始講述著傷口,傷口上佈滿了血肉翻飛的大洞,看起來非常猙獰,那個修士一邊說著一邊還忍不住用袖口擦拭著眼角的淚珠,看起來非常的可憐。
聽完那矮小修士的描述之後,落青玄臉上的表情更加的凝重了起來。
二人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中讀懂了彼此眼睛中的含義。
兩人都在懷疑,這件事應該和藤蔓脫不了干係。
落青玄沉思了一會兒,擡頭看著面前的這些修士,開口問道:"那傷口位置是否有這樣的味道?"
那些修士一愣,紛紛看向落青玄手中的藤蔓碎片。
江清婉也順勢將目光轉移到落青玄的身上。
"嗯,確實有,而且我剛剛也聞到了這股奇特的味道,只是我一時間不敢確定罷了,還需要你們去查證一番,畢竟這事關重大,如果真的是有什麼邪魔作祟的話,那可就麻煩了。"
那個矮小的修士開口說道,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
落青玄微微點了點頭,然後對著身後的江清婉說道:"清婉,我們先回去,有什麼事情等回去再商量。"
“你們千萬別單獨行動,去通知宗門長老來處理,此事絕不簡單!”
江清婉囑咐道。
她也知道這件事關重大,深吸一口氣朝著落青玄點了點頭,和落青玄一同朝著遠處走去。
兩人一路往回走,心中都是一陣擔憂。
江清婉一想到這事可能跟那些藤蔓脫不了干係,整顆心都揪了起來,她的雙手握成拳頭,眼神中閃爍著冰冷的殺意。
這些人到底想要做什麼,他們到底有什麼企圖!
二人心事重重的找到正在休息的晚舟等人,說明了情況後,衆人趕忙回到了仙島
上跟竹秋上仙表明了這件事。
竹秋上仙打了個哈欠,漫不經心的看著指甲,懶洋洋的道:"我就知道這些妖獸肯定不安份,沒想到居然在這裡搞這些陰謀詭計。"
"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要是時間越久到時候事情就更難收場了!"江清婉看著竹秋上仙說道。
竹秋上仙聽到江清婉的話,微微瞇了瞇眼睛,然後看著她,沉默了一會兒才緩緩開口說道:"這件事確實很麻煩,我們必須想一個萬全之策來阻止這場事件的發生,你覺得呢?"
"那依照竹秋上仙的意思呢?"江清婉開口問道。
"這件事交給本仙師處理就好了,你們兩個人在這裡幫不上什麼忙的,就待在這裡吧!"竹秋上仙看著兩人說道,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
江清婉和落青玄對視了一眼,都在對方的眼眸中看到了濃濃的疑慮之色,只好選擇了沉默。
兩人退到一旁之後,竹秋上仙的嘴角突然勾勒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來。
竹秋上仙看了兩人一眼,然後拿起桌上的茶壺倒了杯茶水喝了一口,隨後放下了茶杯,然後閉上了眼睛,靜坐了下來,彷彿陷入了某種冥想當中。
"我怎麼感覺竹秋上仙好像變得怪怪的?"江清婉低聲對著落青玄說道。
落青玄搖了搖頭,開口說道:"我也說不清楚,我感覺竹秋上仙好像在做什麼事情,而且還有什麼東西在影響著她一般。"
"你的意思是?"江清婉看著落青玄問道。
"這些我暫時也不太敢確定,我們先看看竹秋上仙會做什麼事情再說吧!"落青玄有些迷茫的搖了搖頭說道。
"我看竹秋上仙不像是會做壞事的人,而且我總覺得竹秋上仙好像在刻意的隱瞞著什麼。"江清婉想了想,說道。
“他們好像想的太輕鬆了...那寄生草背後的操縱者實力也不低,那是不屬於下界的實力...跟我不相上下!”落青玄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道。
江清婉聞言一愣,她看著落青玄說道:"寄生草的背後居然有這樣強大的實力存在?"
落青玄微微點頭,說道:"是啊,而且他們還知道這個地方的存在。"
江清婉聞言,頓時皺起了眉頭,她的心情也變得複雜起來。
..............
天空詭譎的陰暗了起來,一團團黑色的雲層在天際滾滾的聚集著,不多時,就見到一個巨大的黑影從烏雲中飛了下來。
黑影落地之後,化爲一名身穿紅色長袍的男子,紅色長袍上繡滿了花紋,看上去華貴非凡。
男子看著四周的景象,嘴角浮現出一抹殘酷而又嗜血的笑容。
男子緩緩地伸出手掌,手中一條條紫色的藤蔓從地面上生長出來,朝著他的身上纏繞過去。
男子看到那些藤蔓之後,一雙眸子中迸射出凌厲的目光,然後擡起手臂,對著那些藤蔓猛地抓了過去。
"啪嗒!啪嗒!啪嗒!"
一根接著一根的藤蔓掉落到地上,摔的粉身碎骨,汁液流滿了地面,讓人觸目驚心。
"啊!!!"
雲凝露淒厲的慘叫聲佈滿整個山洞,只見一名少女渾身是血的趴在那裡,雙眼瞪得極大,充滿了不甘與恐懼。
藤蔓纏繞在雲凝露的身上,汁液滴答滴答的掉落在地上,紅色血液和綠色的植物汁液混合在一起,看上去觸目驚心。
"啪!"
男子一腳踢開擋在自己面前的藤蔓,然後快步走到雲凝露的身前,擡起一腳狠狠的踩在雲凝露的頭頂上。
雲凝露的腦袋被男子踩在腳下,鮮血順著她的脖頸一直流到了胸前。
“愚蠢!爲何要自作主張?”男子看著腳下的雲凝露說道,語氣中充滿了不屑。
雲凝露的雙手緊緊地攥成拳頭,指尖陷入到了血肉當中,卻一絲痛苦的表情都沒有顯現出來。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