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冤枉呀,大人,我之前為了跟姜田解約,已經(jīng)賠償了22萬兩銀子,如今又讓我賠這么多銀錢,這可是30萬的銀子!我得賺多久才能賺得回來呀!”
馬釋懷雖然對坊間傳言不感興趣,不過多少還是聽說了一些方大廚和姜田之間的事兒。
在他看來像方大廚這一種背信棄義之人一點也不值得同情,
當(dāng)初他跟姜田簽下契約的時候,應(yīng)該就知道違背契約的后果有多慘。
“姜田,跟你估計的差不多,鄒老板回去之后就把方大廚痛罵了一番,可罵歸罵他還是叫掌柜去錢莊幫他取銀票……”
甲一心里實在是佩服姜田,這次方大廚估計連腸子都悔青了。
都還沒做上發(fā)財大夢,就已經(jīng)欠下周老板將近52萬兩的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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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田:“甲一,咱們現(xiàn)在只是讓敵人吃了一口灰,還不足以讓他們長些記性。我讓你準(zhǔn)備的那些事兒你得上心些,10天之后我要讓方大廚和鄒老板再也笑不出來!”
“嗯嗯,姜田你放心好了。最近我們的人一直在秘密收購紅薯,還存放在皇城各大糧倉里頭,我派出去辦事的伙計和掌柜都特別謹(jǐn)慎,人家絕對不會認(rèn)出來的,不過咱們店里不是已經(jīng)推出過麻薯這類的點心,難道你還想用紅薯來做些別的甜點?”
姜田沒跟甲一說她不止打算拿紅薯來做點心,她是想加工出紅薯粉條來打開銷路,賺取差價。
畢竟紅薯粉條在這個世界就沒有出現(xiàn)過,這個世界的人甚至都不知道紅薯還可以用來做成面粉,制作成各種美味的點心。
三天后的大中午,京兆尹衙門來人。
通知姜田去領(lǐng)銀子。
在馬釋懷馬大人的見證下,方大廚心不甘情不愿的給姜田賠了30萬兩銀票。
沒過多久,這件事傳遍整個皇城。
先前還有不少人等著看“姜家點心鋪”的笑話,可在這一刻全都笑不出來了。
方大廚這一次賠了姜田30萬兩白銀,再加上之前跟他提前解約又賠了22萬兩白銀,這合著一塊就是55萬兩銀子的天價,這實在也太貴了。
姜家點心鋪再賺錢。
撐死一個月凈收入就在2萬兩到3萬兩左右。
姜田在沒投入任何成本的情況下。
刨去被鄒老板搶走的生意外,還凈賺50萬兩銀錢,實在叫人唏噓不已。
“姜田,這些人就是嘴巴碎得很,之前一個個說你和姜家點心鋪要完了,現(xiàn)在一聽你拿到這么多銀子,又開始對你各種稱贊,可不就是馬后炮……”
葉子嘴上不忘吐槽幾句,心里也替江添高興。
他就是想讓方大廚這事再傳播得遠一寫。
也好讓他們看看,姜田雖然好說話,不爭不搶,不過他要狠起來也不會讓別人占到便宜。
“姜田,現(xiàn)在外頭所有人都把你傳得邪乎了。說你這智謀簡直無人能及。”
“姜田,那我們下一步是要怎么做?”
“姜田,你別一直笑不說話呀,你接下來要做什么盡管吩咐,我們都能幫你的。”
……
墨陽進屋就瞧著府里上下把姜田圍在中間,一個勁的在跟他說話。
很是無奈。
他故意發(fā)出一些聲響,不過大家好像都沒離開的意思。
最后沒辦法,他只能走過去,“姜田,府里的賬本我都點好了,你看有什么問題,然后我再改。”
姜田示意凈空幫她接過來。
見凈空要打開賬本,忙說不用,她相信墨陽。
她記得很清楚,在原著小說里,墨陽經(jīng)常幫著東呂子恒點算核對葉城和府里的各項預(yù)算。
而且他不止劍耍得又快又穩(wěn)。
連著打算盤的速度也比一般人快上好幾倍。
這種人要是放到現(xiàn)代,那可是個人才。
又聽話,又好使喚,重點不像方大廚那般三心二意。
小說里,東呂子恒后期黑化殺了無數(shù)忠臣義士,墨陽心里反對卻還是幫他解決完所有障礙。
甚至于有次殺了個不滿一歲的嬰兒后,他連著做了半月的噩夢,日日不得安寧……
都說愚忠的人最為恐怖。
她到覺得,在東呂子恒這個位置的人。
但凡遇到個一兩個死忠粉,都不枉此生了。
原著小說里東呂子恒被東呂俊刺死在城門底下。
墨陽見他已經(jīng)死了,當(dāng)即沒再猶豫抹斷脖子。
哎!想到最終他也是得難逃一死。
姜田心底一沉。
“姜田,你沒事吧?”凈空出去幫她拿些果子進來。
進屋就朝見她望著桌子上的銀票在愣神。
以為她是在想方大廚的事。
也是!
做生意的老板誰又沒遇到過一兩個壞人呢!
老天爺既然創(chuàng)造眾生相,那就有人注定要當(dāng)惡人,狠人……
好在天地有輪回。
方大廚連帶著鄒老板這次絕對再也翻不了身。
半晌后,姜田終于開口:“凈空,這些銀錢你幫我拿一半兌換成米面派出去,余下的你幫我存進邊家錢莊。”
“姜田,這可是30萬兩整數(shù)的銀錢。你當(dāng)真要我全兌換成米面派給附近窮苦百姓?”不怪凈空吃驚不已。
就在幾天前,方大廚賠給她22萬兩銀錢的當(dāng)天。
她已經(jīng)拿出一半則換成床單被褥,棉鞋,棉衣和過春需要的各種物件,免費派發(fā)了一波東西。
這要再派發(fā)一波米面。
估計她又得被那些嘴碎的人說道了。
“凈空,錢財身外物,再者我也不清楚還要在這個地方待多久,你就幫我給大家派米吧!反正多做好事總沒錯的……”
姜田說著話,記憶又閃回到很久以前。
那一年她參加高考,被錄取到了白爺爺所在的城市龍城。
也是第一次,她終于面對面地見到了資助她上學(xué)多年的恩人。
就在那一天,她見到白爺爺屋里的各種畫作。
還發(fā)現(xiàn)她正在學(xué)習(xí)畫漫畫……
白爺爺退休前是小學(xué)美術(shù)老師。
老伴走得早,留下一個女兒給他。
就在他78歲那一年,女兒女婿外孫出車禍死了。
他遭受不住打擊病倒后住院見到報紙上的一篇報道。
報道的內(nèi)容是某福利院問題兒童無人助養(yǎng)助學(xué)的內(nèi)容。
其后還刊登了將近60個福利院孩子的照片。
聽白爺爺說,他當(dāng)年一眼就望見了她的照片。
還說自己眉眼跟他去世的女兒有幾分相似,卻多了一份野孩子的氣息。
因此當(dāng)即認(rèn)準(zhǔn)要資助她上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