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傳來福檐虛弱的聲音,在古承曦的針灸下醒來,張開眼睛看到自家的娘子和孩子,一開始有些慌亂,急忙喊出聲,“你們怎么來了?是不是金太尉把你們抓來。
“相公,你別緊張。”福嬸急忙按住福檐,怕他不小心牽扯到傷口,心疼的扶過他,讓他靠在自己身上,盡量不碰觸他傷口,“是這幾位公子帶我們進來的。”
“多…多謝各位公子,讓我在臨死前,還能再見親人一面。”福檐雖滿臉臟亂,發髻戡亂,還是掩飾不住他仁慈的氣質,“你們快走吧,金太尉不好招惹,我福檐在此拜謝你們的恩情了。”
“福老爺,我們是來幫你破案的。”姚苡坐到石榻的旁說道。“那天發生的事情和我們說下。”尚翰磊望著福檐淡淡道。
福檐點點頭,眼前的男人散發著駭人的戾氣和與生俱來的霸氣,讓他不自覺的開口說道,“劉長生是我們糧店的伙計,前一天,我發現糧價被抬高,而我本人卻不知曉。正當我想找他理論的時候,有人送信過來說,劉長生叫我去天龍客棧和他一聚。”
福檐越說越氣憤,雙手已經緊握成拳,“我來到他的廂房,看到他一身酒氣的坐在桌上,我問他為何糧價抬高,他說金太尉出錢讓他賣,難道他還不賣。”
氣憤的直打哆嗦,“我說他怎么如此執迷不悟,為了金錢出賣自己的靈魂,就這樣我們兩人爭執了好一會,我正想離開的時候,后腦勺被襲擊一下,暈死過去。”
“醒來的時候,就發現我自己渾身是血,手上還拿著匕首,劉長生正躺在地上右胸滿是血,已經死去。客棧的小二就是人證。”
福檐將當日的事情說了一遍,氣憤的直咬牙,拳頭捶在石榻上,“除了金太尉,我想不出還會有誰會費盡心思來陷害我。”
尚翰磊微微蹙著眉頭,許久才道,“好生休息。”和古承曦兩人先行離去。
“呃,福老爺,你放心,我們會盡力幫你的。”姚苡摸了摸腦袋,看了看已經走出牢門的尚翰磊,轉身對福檐說道,“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就放心養傷吧。”
姚苡對留下來處理事情的塵莫說道,“塵莫,布羽,福老爺的起居就靠你安排了,還有魯兒和福嬸就由你送回去了。”說完便跟著尚翰磊他們身后跑去。
留下塵莫嘟囔著嘴巴道,“我們何時成她的屬下啦。”
“做事。”
幾人回到王府,姚苡在尚翰磊身邊打轉,“那個…”
“小苡子,你想說什么就說,別吞吞吐吐,在磊身旁瞎轉呦。”
“要你管。”姚苡沖著古承曦做了個鬼臉,沒好氣的說道,“咳咳,王爺相公,咱們接下來該怎么辦?”
尚翰磊望著笑的甜美的姚苡,昨日帶淚的臉龐不自覺浮現腦海,平時大大咧咧,沒心沒肺的她,會是個脆弱的女子,昨日的他,竟然會有一絲心疼,淡淡道,“證據確鑿,人證物證充足,沒有在調查的必要。”
今天補課,就一更,別拍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