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喬曄硬拖走的緋雪,有點不甘心。
剛才被那猥瑣王爺欺負不說,喬曄這個做相公的竟然都不幫她。
“停轎,大家先喝杯茶,休息會再回府。”
喬曄突然喚停轎子,拿出銀子讓轎夫們喝茶,自己則扣著緋雪的手上了二樓的包廂。
“喬曄,剛才太子來了,明明可以為我們主持公道的,你為何要拉開我?”
緋雪不悅的質問喬曄。
“你還好說,夜緋雪,你在怡紅院到底都做過什么?你與三王爺到底有過什么承諾?”
喬曄惱怒的松開緋雪,紅著眼問。
“喬曄,你這是什么意思?”
緋雪臉跟著一沉,喬曄這是在懷疑她嗎?是覺得她說謊了嗎?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夜大小姐如此聰明,難道還要本少爺解釋嗎?”
喬曄甩袖諷刺似的道。
“喬曄,你這是在懷疑我了,你是覺得我與那位猥瑣的王爺有奸、情嗎?”
緋雪眼中一陣陣寒意。
“你自己說出來便好,你腹中的孩子是不是就是宸夢龍的?”
喬曄眼中也在噴火,他和平最恨的就是被人騙,尤其是女人,可是眼前的女人,短短幾天,騙了他一次又一次。
“喬曄,不管這孩子是誰的,都與你無關,也輪不到你來關心,
我說過,你可以休了我,但是請不要侮辱我。”
緋雪寒著臉道。
“侮辱你?夜緋雪,我一而再,再而三的維護你,你今天竟然說出這種話,還未成親,你便給我戴上了綠帽子,你還有臉同我嚷嚷,你……你當真是不知羞恥的蕩、婦。”
喬曄怒瞪緋雪,這會他似乎忘記了緋雪是孕婦,竟然扣著緋雪的脖子殺人似的質部。
“喬曄,你才無恥,在成親前,你那天不是尋花問柳,我是蕩、婦你是什么?男妓……”
隨著緋雪的那聲音‘男妓’二字,喬曄的巴掌落在了她的臉上,緋雪也被那一掌之力甩了出去,撞到了桌角。
撞到桌角的額頭除了痛還有些火辣的感覺,緊接著,好像有什么模糊了眼睛,緋雪伸手一抹,竟是鮮紅的血。
“喬曄,你知道什么樣的男人最讓人看不起嗎?”
在這一刻,緋雪下定了決心,要么他休妻,要么她休夫。
“你若不是如此不知廉恥,今天又怎么會被三王爺抓到把柄。”
看到緋雪額頭滴血,喬曄有些心慌,還有些心痛。
“你說的沒錯,那么現在我再給你最后一個機會,小雨,去掌柜的買套筆墨紙硯。”
方才小雨被喬曄關在門外,這會緋雪不得不大聲喊。
“夜緋雪,你什么意思?”
喬曄很想帶緋雪去看大夫,可是看那帶血的冷顏,他第一次對女人有了懼意。
緋雪沒有回答,失血讓她有些暈眩,但是她并沒有離開,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那么要走,也要走得清清白折。
“小姐,筆墨紙硯都借來了,你……啊,小姐,你怎么了?”
買來文房四寶的小雨推門而入,看到緋雪半張臉都被血彌漫著,嚇得手中的文房四玉跌落在地。
“我沒事,小雨,侍候喬二爺寫休書。”
緋雪知道自己此時必然可怕,只得以衣袖按著傷口道。
拿到休書她便離開。
“夜緋雪,你這個笨女人,這么半天,你就是要我寫休書?”
喬曄對她的那份憐與疼,這會又轉化為怒氣了。
這個笨女人,她流了那么多血,不讓他找大夫,卻要他寫什么狗P休書。
“對,你寫了休書,我們便再無瓜葛,以后你依舊尋花問柳,我也可以繼續‘淫、蕩、,絕不會再有人說你戴綠帽子。”
緋雪堅持道。
“小雨,去請大夫,夜緋雪,你聽好了,休書,我是不會寫的,但是從今天起,你除了府里,那也不準去。”
喬曄惱怒的朝小雨吼,將小雨吼走后,又扯下衣袖,上前欲為緋雪包扎。
“好,既然你不寫,我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