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往往是淡化消除事件影響的最好方式,世界范圍內的集體性自然災害以及喧囂塵上的‘世界末日’言論在悄然逝去的時間面前,也漸漸地開始淡出人們的視線。
雖然這次全球集體性爆發的自然災害造成的震動和影響是非常巨大的,但隨著一切平復下來,沒有了后續的事件新聞持續的保持民眾對此的關注度,再加上各國政府對于輿論方面的引導以及轉移民眾視線……慢慢地,這件事也就成為了人們偶爾才會說起的談資。
當然,一些別有用心的人仍然在積極的大肆鼓吹著‘世界末日’的言論,不過在各國的大力打擊之下,這種言論也是慢慢地轉到了暗處。
至少在表面上來看,僅僅是一個多月后,整個世界又漸漸地重新的恢復了以往的平靜。人們也慢慢從自然災害和‘世界末日’言論的人心惶惶中走了出來,重新恢復原本的正常生活。
學生們該上課的上課,工作的人該上班的上班……就好像一個多月前的那震動了整個世界的集體性自然災害只是一場夢一樣,根本就不曾發生過。
至少對于那些并不處于遭受了災害的地區的人們來說是如此的。這其中自然離不開各國政府的輿論導向手段。
相對而言,華夏國無疑是世界上恢復平靜最快的國家和地區之一,畢竟華夏國的國情決定了國家政府對輿論方面的控制力遠比一些比較開放,崇尚言論自由的發達國家要更強不少。
曾經鬧得沸沸揚揚的災害事件和‘世界末日’言論就這么在短短一個多月時間里被逐漸的淡化,消除了影響。
趙揚以及其他的H大學生們也都繼續著自己正常的大學校園生活。
“雪琪,待會兒我得要去一趟羅叔叔那邊給軒軒熬藥,晚上也不定會回來吃晚飯,要是我沒打電話給你,你就自己解決吧。”
中午,從學校上課回來,趙揚見林雪琪正好在家中,于是就與她說了一聲。
又經過了這一個多月近兩個月的治療,羅藝軒體內的寒煞其實已經被驅除了十之八/九,只剩下最后一點,也是最根深蒂固的寒煞還滲在羅藝軒的骨髓里,只要把這最后的一點寒煞也驅除,羅藝軒就能夠完全的恢復健康了。
“哦,好的!”林雪琪聞言不由點了點頭,隨即又問道:“對了趙揚,軒軒的病情怎么樣了現在?好得差不多了吧?”
這段時間林雪琪也偶爾有跟趙揚一起去看羅藝軒,對于羅藝軒的病情也是挺關心的。
趙揚笑了一下,點著頭應道:“嗯。已經差不多了。我估摸著再給軒軒服一兩副藥應該就能完全康復。”
“哦,那就好!”林雪琪微松了口氣。
中午在家中與林雪琪一起吃過午飯,然后稍微歇了一會兒,趙揚便去了羅天成在H市的住宅。
因為今天是趙揚過來給羅藝軒熬藥的日子,是以羅天成和許靜淑夫婦也都在家中。見到趙揚來了,夫婦倆趕緊上前道:“小揚,你來了啊,快坐!”
這段時間趙揚時常過來給羅藝軒驅除寒煞,跟羅天成和許靜淑夫婦也是已經頗為熟悉。
“羅叔叔,阿姨……”
趙揚微笑著問候了一聲。
說話間,羅天成便引著趙揚在客廳里坐下,然后給趙揚倒上了一杯剛沏好的茶,并對旁邊的保姆道:“去把軒軒叫下來。”
“是!”
那保姆應了一聲便上了樓去。
不一會兒,羅藝軒穿著寬松的居家服和一雙拖鞋便‘沓沓沓’的小跑著下了樓,看到坐在客廳里的趙揚后,小臉上不由露出了興奮不已的笑容:“哥哥!”
羅藝軒歡喜的喊了一聲,便快步小跑的到了趙揚面前,張開雙臂毫不避諱的當著父母的面就跟趙揚來了一個大大的擁抱。
看著羅藝軒小臉上那歡欣喜悅的笑容,趙揚也不禁露出了一抹微笑,任由羅藝軒雙手環著自己的脖子壓在自己身上,伸手在她那翹挺的小鼻子上輕捏了一把,笑著捉弄道:“軒軒,你可是比上回更重了哦,都快要把哥哥給壓扁了!”
“哎呀,哪有!哥哥你又亂說,人家哪有那么重嘛!哼,哥哥你都這么多天不來看軒軒,是不是不喜歡軒軒了?軒軒可是每天都有在想你呢!”羅藝軒嬌嗔的叫了一聲,皺了皺那小鼻子有些不滿的道,那張楚楚可憐的小臉蛋上還帶著幾分委屈的模樣。
趙揚摸了摸鼻子,道:“哥哥怎么會不喜歡軒軒呢?只是哥哥得要上課呢!”
羅藝軒嘟了嘟小嘴,嘟囔道:“好吧。不過,哥哥,你哪天不上課了可得要帶軒軒去玩,不然軒軒就不放開你了!”
說著,羅藝軒不由把趙揚抱得更緊了幾分。
此時的羅藝軒身體狀況確實要比當初好太多了,身上那原本略顯病態般蒼白的膚色如今也已經變成了正常的那種白皙,尤其是臉色更顯得十分的紅潤,神采照人,絲毫沒有當初的那種病怏怏,臉色蒼白暗青的樣子。
“好,好!等過兩天就是周末,到時候哥哥帶軒軒去公園玩好不好?嗯,再叫上你雪琪姐姐一起去怎么樣?”
叫羅藝軒撒嬌,趙揚忙連聲微笑著應道。
“這才差不多!嗯,我也好久沒見到雪琪姐姐了,還有小紫……”
羅藝軒嬌嗔了一聲。
坐在旁邊的羅天成和許靜淑夫婦看著女兒跟趙揚那親密的樣子,夫婦倆倒是相視微笑了一下。
在客廳里坐著與羅藝軒聊了一陣,趙揚便道:“好了軒軒,哥哥先去給你熬藥。”
“嗯,好的哥哥!”羅藝軒乖巧的點了下頭。
當下趙揚起身去了羅天成家里的廚房。廚房里熬藥用的砂鍋和藥材、泉水什么的都時時備著有,趙揚直接取用就行。
一個多小時后,羅天成的家中已經彌漫著一股濃郁的藥味。
“來,軒軒,先把藥喝了,然后哥哥再幫你催化一下藥力。”趙揚把稍涼了一些的藥汁遞到了羅藝軒面前。
雖然那藥味很難聞,不過羅藝軒早已經習慣了,也沒什么感覺,點頭應了聲:“嗯,好的!”
隨即便接過盛著藥汁的碗,感覺了一下不燙了,于是便仰著脖子‘咕嚕咕嚕’的一氣把所有藥汁都給喝了下去。
當然,喝完藥后,羅藝軒免不了被苦得柳眉輕蹙。好在旁邊的許靜淑已經馬上遞過來了一杯白開水給羅藝軒,“來,軒軒,喝杯水漱漱口吧。”
“嗯,謝謝媽!”
羅藝軒應了聲,接過水杯就喝了一大口水把嘴里的那股苦味沖淡了一些。
“好了軒軒,到你房間去吧,哥哥幫你催化一下藥力。估摸著等會兒你的身體吸收了這一服藥的藥力后,體內的寒煞應該就能夠根除干凈了!”
趙揚說道。
聽了趙揚的話,旁邊的許靜淑馬上就按捺不住喜悅的問道:“小揚,這是真的嗎?軒軒真的能夠馬上就康復,以后再也不會寒氣發作了?”
羅藝軒也是掙著大眼看著趙揚,滿是期待之色。
趙揚看了看羅藝軒還有羅天成夫婦,笑了笑,點頭應道:“嗯。以我估計應該差不多。最多最多再需要一副藥。如果情況好的話,待會兒應該就能夠根除體內的寒煞。”
得到趙揚肯定的答復,羅天成和許靜淑夫婦不由相視一眼,兩人眼中都滿心的喜悅和激動。
要知道羅藝軒體內的寒煞可是已經整整折磨了她近十八年!
每次看到女兒受到寒煞發作的折磨,羅天成和許靜淑夫婦都幾乎心如刀絞一般的難受。現在女兒的病情終于眼看著就要完全的康復了,夫婦倆怎么可能會不激動?
包括羅藝軒自己也很開心和激動。她自己忍受了將近十八年的寒煞之苦,那種痛苦不是當事人根本就無法真正的體會,幾乎是讓人痛不欲生的痛苦。如今終于要徹底的擺脫那種非人一般的痛苦了,羅藝軒心中甚至隱隱的有種不真實的感覺,仿佛是在夢境里一般。
她覺得自從遇到趙揚后自己的生活就好像完全的發生了變化。只要見到趙揚,跟趙揚在一起,她就覺得很開心很開心,完全沒有以往的那種不愿意說話的自閉情況。而且自己也沒有怎么再經受那寒煞的煎熬。
“小揚,謝謝你!真的謝謝你!”
許靜淑已經按捺不住激動的向趙揚道謝。
趙揚笑了笑,說道:“阿姨,別客氣,能夠看到軒軒徹底的康復,我也很高興的。”
說完,趙揚又道:“叔叔,阿姨,咱們還是先到軒軒房間里,等我幫軒軒催化藥力,看看是不是能讓軒軒徹底康復先吧。等軒軒體內的寒煞真的被完全驅除后,到時你們再激動不遲,呵呵!”
聞言,羅天成也反應過來,忙應道:“對,對。小揚說得對。咱們還是先讓小揚幫軒軒催化藥力,等軒軒真的康復了,咱們再高興也不遲!”
當下趙揚與羅藝軒一起上了樓上,去了羅藝軒的房間。而羅天成和許靜淑夫婦也是跟著一起上去。
看著相對的盤坐在床上的趙揚和羅藝軒兩人,羅天成和許靜淑目光中都充滿了期待之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