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謝文昊有些不解了,看著顧青看自己的眼神,莫名感覺這話就不是好話。
顧青差點沒噴笑了,這話都不懂,還說自己讀書人,“自然是說你,你怎麼不上天啊,瞧吧你能的!”
這話周圍的人都笑了,笑顧青這話有點損,還笑謝文昊有些傻,人家都罵他了,他竟然不明白,還自詡讀書人。
“你......你竟敢罵我!來人給我拖出去打!”謝文昊這算是明白了,原來這人是拐著彎罵自己了,自然是不再有好臉色了,說著就喊著身邊人要打顧青。
“文昊,不得無禮!”樑先生見這般情況,面子上也掛不住了。
謝文昊聽到了樑先生的話,說道:“今日若是不給這人一些顏色看看,都不知道這京城誰做主了!”
謝文昊是誰家的人顧青是不知道,不過這樣的人就是找罵,什麼都不懂了,也敢大言不慚,要打還怕他不成。
“怎麼這京城輪到你做主了麼?那這太后和皇上又該如何自處啊?”顧青可不管這人,就是要鬧事,鬧的越大越好,到時候把自己貶了回去,不是更好。
“顧青,別說了!”周子言見到失態嚴重,上前一把拉住顧青的手腕,小聲的說道:“這裡是京城,這裡每一個都家世不凡,你可不能得罪了啊,還是先走吧!”
顧青原本是不想鬧事的,可是現在鬧起來了,終歸還是不太好,施家現在的態度和對自己的底線,她在試探而已,她也想知道,她一個種田的,施家會對自己的底線是什麼。
“文昊,你若是這般形事的話,明日便不要再來了!”樑先生看出了那男人非比一般,今日這番話只怕早已經傳出去了,這人作爲天下讀書人的表率,一定會是一個不一樣的場面。
謝文昊聽到此話,便氣哼哼的忍住了,坐在一邊不說話了,只是眼神還是是的盯著顧青。
“請問這位公子怎麼稱呼?”粱先生看向顧青問道。
“顧青!”顧青回了個微笑,對那粱先生說道。
“你便是顧青?”樑先生聽到這話,顯然很意外的樣子。
“他是顧青?真的假的?”
“他就是三字經的顧青?不會吧!”
衆人紛紛表示不相信的看著眼前的人,在他們看來能寫出那般文章的,肯定是一個年過半百的老子。
“你就是顧青,真的想不到竟然會是一個年輕人!”粱先生驚訝的從一邊的蒲團上站了起來,擺著衣角就要上前來行禮。
“先生何須多禮!我什麼都沒做!”顧青表示她還什麼都沒做呢,只不過說了幾句話而已,這人這姿勢差點要給自己跪下。
“顧公子不必謙虛,你的文才在場衆人都不及你一分,你的三字經仍舊在我雅閣的寶座之上,何須謙虛!”
粱先生這是沒想到,竟然能看見顧青,這人竟然偷偷的進了雅閣,也是他們有眼不識泰山啊。
“三字經不是我寫的,我不過是在夢中神遊虛鏡看到了默寫了下來而已。”
這要是自己寫的還不被罵死,那書本也就是歷經了幾十代的心血,自己也是偷了個便宜而已,敢說自己寫的,那些先輩做夢都要爬出來掐死自己。
“先生神遊虛鏡也能默寫出來,想來定然也不是凡人,先生不如給我等講講那些話的意思吧!有好些話我們都還不太明白呢!”
樑先生一臉的不恥下問,讓顧青有些詫異,這讀書能到這般,受人尊敬應有盡有,又會是如此虔誠的麼?
顧青對眼前的人有些戒備,便說道:“大致的釋意我也全部寫在書中了,即便是手抄的也會一字不落的抄寫下來!”
“樑先生,我不過是想見識一下雅閣而已,今日也見識到了,那我也算不虛此行了,此番我就先告辭了,樑先生在下先行告退了!”
顧青說完看了一眼周子言,周子言見狀對著那些人行了個禮,跟著顧青走了出去。
“這雅閣你以後還是別來了,怕是學不到什麼!”顧青看著那雅閣,心道不過是一些自認爲有學識的人在裝逼而已,真正有學識的不會在這些地方出現。有些學識的,來過一次就不會再來第二次的人!
周子言跟著一邊乖巧的點頭,轉而又問道:“你說的烽火連三月家書抵萬金這些詩句,也是你夢有虛鏡看到的!”
顧青點頭,反正沒有自己寫的,她喜歡詩句但是寫還真不會,真羨慕那些寫詩的人,文才風流!
“整篇我都記得,我背給你聽啊!”顧青神秘的對著他笑了笑。
在他們身邊一匹馬飛馳而過,嘴裡喊道捷報捷報,顧青一聽這是好消息的意思,看來是邊關有好消息了。
“看來是戰王爺又打勝仗了!”身邊有人高興的喊了起來。不時有人附和著,在他們的嘴裡無一不是崇拜。
太后的正殿裡,跪在地上人將捷報呈上,不一會便走了下去,而另一個人則站在一邊等著太后的發落。
四十幾歲的女人,一身華服慵懶華貴,臉上不見任何皺紋,精緻的妝容帶著些風韻,確實是個韻味十足的女人。
“這個叫顧青的當真是這般說的?”女人優雅的聲音在空曠的大殿內響起。
“是,如今雅閣的人已經穿遍了!”施丞相也高興,這一次算是撿到寶貝了。
“這小子膽子挺大,還這般猖狂,能說住這樣的話,確實不是個凡人!”太后笑了笑,纖細又修長的手,紅色的丹寇如血一般鮮豔。將女人的野心充斥。
“如今京城的讀書人都知道了,說道書生誤國,一個個激動的很!”施丞相知道雅閣的心思,他也在其中幫了一把,不管如何一定要讓顧青的名聲大作。
“那些個酸文儒墨的讀書人,仗著自己讀了書,平日了也是沒少編排哀家,這次被人這麼點著鼻子罵,都不敢吭聲,當真是痛快,這小子對胃口!”
太后不關係那捷報,心裡是不想去看的,不想去關心的,一直以爲所有的人都死了,沒想到只有這個六皇子一次次的逃脫了,現在南疆拿了兵權,有著辛家的人在一邊協助,自己竟然分毫都無法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