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這個可惡的小白臉,你以為我們兄弟幾個是嚇大的嗎,有什么手段你盡管上,老子要是皺一下眉頭就是你孫子。.”
“想嚇唬我們,小白臉你還嫩了點(diǎn),你前面那個馬臉和尚已經(jīng)試過了,可惜爺爺不吃這一套,哈哈!”
“大哥二哥,既然這小白臉想要玩,咱們就陪他玩玩好了,只是不知道屁股有沒有洗干凈,哈哈!”
……
倒在地上的猛虎幫三個潑皮小頭目依然口出穢言,嘴硬得很,絲毫沒有半點(diǎn)身為階下囚的覺悟,仿佛此地已經(jīng)成為了他們的主場,此刻正在大舉進(jìn)攻,占據(jù)了絕對的上風(fēng)一般。
“唰”的一聲,令狐沖的玄鐵重劍已經(jīng)出鞘,化作一道黑色的閃電迅速地刺在袒胸露乳,正在歡快叫囂的王三的胸口上。
肉眼難辨的兩道黑芒閃過,王三的胸口上已經(jīng)少去了兩坨肉,兩個深深地吭洞中不斷地往外冒著血水。
“咪,咪咪,我的咪咪?。 ?
王三興奮得意的喝罵聲瞬間戛然而止,他艱難的低頭看了一下胸口的血洞,發(fā)出一陣撕心裂肺地嚎叫聲。
“啪!”
令狐沖的玄鐵重劍再度出手,劍背狠狠地拍在王三的嘴巴上,巨大的力道將他狠狠地?fù)麸w出去。
“噗!”
正在半空中自由飛翔的王三張嘴猛地噴出一大口鮮紅的血液,鮮血中似乎還夾摻著一顆顆閃著熒光的潔白的牙齒。
“好了,解決掉一個了,接下來該你們了?!?
令狐沖沒有理會摔在墻上昏死過去的王三,而是回過頭輕描淡寫地對驚駭莫名的王大與王二道。
“你,你究竟想怎么樣?”
王大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再也不復(fù)剛才囂張的態(tài)度。
“你們不是一直叫喊著我割了你們的咪咪嗎?既然如此本座索姓就成全你們,完成你們的愿望,替你們把咪咪徹底割了。不用感謝我,這是你們自己的努力換來的成就,本座只是順手為之,舉手之勞而已?!?
令狐沖語氣變得極度詭異陰森,邪笑道:“接下來就輪到你們了,請放心,本座的劍法一向以快準(zhǔn)狠聞名于世,絕對會完完整整地將你們的咪咪全部割掉,不會有一點(diǎn)殘留?!?
“魔鬼,你這個魔鬼,你要是敢動我的咪咪一下,我跟你不死不休,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王大汗毛倒立,瘋狂地叫囂威脅這令狐沖,只可惜這虛張聲勢對令狐沖沒有起到半點(diǎn)恐嚇作用,王大的話音未落,令狐沖的玄鐵重劍已經(jīng)化作一道黑色的閃電,瞬間點(diǎn)在他的胸前,連續(xù)兩下之后,王大徹底地跟他的咪咪說再見了。
“我的咪咪,不——”
慘叫聲還在持續(xù)不斷,**迭起,令狐沖的玄鐵重劍已經(jīng)再次揚(yáng)起,化作一道黑芒狠狠地砸在了王大的嘴巴上,巨大的力道瞬間將他的身軀砸飛了出去,王大步了王三的后塵,徹底撲街。
“我就動了你的咪咪,你能怎么樣?”
令狐沖把玄鐵重劍的血液在王二胸前的衣服上摩擦了幾下,將劍上的血跡擦拭干凈,對著遠(yuǎn)處墻腳下,已經(jīng)撲街的王大吐了一口唾液,不屑道。
“接下來該你了,說吧,你想要先割掉那只咪咪,本座滿足你最后的要求?!?
慢慢地轉(zhuǎn)過頭來,令狐沖和顏悅色地對神情驚恐,渾身打顫的王二說道。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割我的咪咪,我投降,我投降,你要問什么我都告訴你,求求你不要割我的咪咪啊,我只剩下這兩個咪咪了……”
王二被令狐沖那兇殘的表現(xiàn)直接嚇得跪在地上不住的磕頭求饒,讓令狐沖放過他的咪咪。
“我先去休息一下,田兄,這里交給你了,把該問的東西都問出來,然后連同這幫小混混一起拉出去游街示眾,讓那些飽受欺凌的鄉(xiāng)親們出一口惡氣。”
令狐沖頭也不回地對田伯光道,邁著八字步悠哉悠哉地踱著腳步準(zhǔn)備返回張員外為他準(zhǔn)備的客房,與儀玉喝茶聊天。
唉,也不知道這幾個猛虎幫的小頭目是不是從小就斷奶了,連死都不怕卻這么在乎自己的兩個咪咪,真是讓人費(fèi)解。
“令狐兄,牛逼,老田我這輩子從沒服過人,這一次我服了,徹底服了,佩服得五體投地?!?
田伯光望著令狐沖那高大的背影,徹底沒有了脾氣,這一刻他絕對是心悅誠服。
“畜生,有種你再牛逼一次啊,你敢再叫囂一次給老子看看,老子割了你的咪咪,先割左邊,再割右邊,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割你個三千六百下。說,猛虎幫的老巢在哪?”
……
聽到身后田伯光那吃了**般的嚎叫聲,令狐沖腦門一黑,抬起的右腳瞬間停滯在半空,片刻后,終于是搖了搖頭,不再管他們,繼續(xù)往房間走去。
田伯光被氣壞了,這一次就隨他鬧吧,讓他出了這口心中的惡氣,不然恐怕會憋壞肚子。
令狐沖一走,儀玉自然也跟著離開,她對田伯光那血腥殘酷的行刑過程并不感興趣,還不如陪在前面那個早已偷走她芳心的男子身邊,陪她是喝茶聊天,甚至只是單純的在背后默默看著他的背影,也可以讓自己心滿意足了。
半個時辰過去后,田伯光一臉興奮的推開房門,對令狐沖大喊道:“令狐兄,那小子已經(jīng)全部招供了,猛虎幫的老巢在科城山莊,他們在恒山地界的最高負(fù)責(zé)人是一個叫做蠻狼的家伙,據(jù)說武功不錯,是絕頂后期高手。”
“我說田兄,你看你身上這么多血漬,弄得這屋子里腥味沖天,這茶香都被你沖散了,你就不知道先換身衣服在過來嗎?”
令狐沖面露不虞之色,對田伯光皺眉道:“那幫禍害鄉(xiāng)里的潑皮混混們有沒有拉出去游街示眾,這些混賬不死不足以平民憤,你趕緊換身衣服去看著點(diǎn),若是那幫混混沒有被鄉(xiāng)親們打死,你就給他們暗地里補(bǔ)上一刀,送他們進(jìn)地獄。”
“嘿嘿,我這不是急著給你匯報情況嘛,令狐兄放心,那幫小混混一個不漏,全部被張員外的家丁拉出去游街示眾了,我剛才偷偷看了一眼,圍觀的百姓太多了,土豆雞蛋死命地砸,估計(jì)現(xiàn)在大部分混混已經(jīng)斷氣了?!?
田伯光訕笑道:“我馬上換身衣服過去監(jiān)督指導(dǎo)恒山老百姓的集體工作,一定把工作落實(shí)到位,送那幫畜生徹底歸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