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地裡,竹林中是妹紙痛得嗷嗷慘叫聲……,一個是獸,一個是人,尼瑪的尼瑪……體形嚴重不匹配!非常時期是不是也要考慮體積的問題?身高她就不去考慮了,獸人的身高一般都是二米幾以上,她站在他們面前就是小盆友來著。
大姨媽被折騰到血淚四濺,痛到臉色煞白的妹紙看到幾滴新血甚至濺到了帕茲的皮毛上面;麻痹的,大姨媽……果真威武。
帕茲後肢動了下,然後感覺有些不太對勁……,再加上吳熙寒那聲慘叫滲得心慌,倒是把拍飛到窪爪國理智給找回一點鳥。狼首微低看過去……,一看不得了,血流成河有木有!
還沒有怎麼樣,雌性已經是搞到血流成河,受傷……流血……?殷紅新鮮帶著的誘惑一度讓帕茲好不容易的理智徘徊在抓肆狂的邊緣,稍心神不穩再度辣手催花……“麻痹的,你個貨是天下最大的魂淡,你還能不能再生猛一點?直接把姐兒拍暈行不?”躺在雪地的吳熙寒痛到聲音都是哼出來的,彪悍的字眼配上虛弱的聲音其實在沒什麼氣勢可言。
非人待遇……她在經歷一場非人待遇嗷嗷嗷嗷!如果不是特殊時期她真想一躍而已揍死眼前這隻魂淡!馬拉弋壁的,有生以來第一次淪落到如此倒黴催地步,連樹洞穿越……都是小事!
寒冷雪風颳過來,吳熙寒的身體冷到細碎顫粟起來;而她現在的注意力全身集中在痛痛痛上在,沒有發現她現在的處境是會留下很嚴重的後果,“喂,你要想讓姐兒掛得快,你TMD就儘管動!”
身體顫粟的她誤讓爲帕茲還在下黑手……,這苦逼的,悲催到內牛滿面……“我……沒……有……怎麼樣……”帕茲一開口,沙啞的聲音渡熾了極爲性感的低沉,注視的眸光轉爲深濃……忍住體內煎熬。
吳熙寒腦袋歪到一邊,雙手緊緊摳住一手的雪礫子,才發現……原來是她冷到渾身都在發抖,直接的後果就是……痛到更厲害。好像被活活撕裂,……她還囧囧想到……尼瑪生小崽出來應該也是這種痛了吧吧吧吧……苦中做樂的妹紙……活得比較瀟灑。
囧囧想完的妹紙發現自己實在沒有辦法控制冷到不停打哆嗦顫粟時,一臉憔悴對帕茲道,“把你前肢按住我肩膀……,是我在動,你沒動……”斜淚……這TMD太苦逼了……,尼瑪把她給整出個重傷出來……,更倒黴催的是她是趴在雪地裡,如同走進零幾十度的冷凍庫關著般。
帕茲的前肢是放在吳熙寒的身側,整個獸形是把她籠在身底下。因爲是下肢曲彎力量基本都是後靠,想要擡起前肢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對於雌性的提議,他有些不太認同,萬一給激動到一腳把雌性肩膀踩碎……,問題可就大了……對於不可預見的危險後果一貫謹慎的帕茲是不會去做的,他試著把前肢也彎下去,想用自己的身體嚴嚴實實遮住雌性,擋住風雪肆行。
前肢彎曲必定會帶動背脊……,保持後肢不動那素不可能的。
口胡啊啊啊啊啊!一口氣還沒有緩過來的妹紙再度一聲嗷叫……,那淒厲的尖叫聲讓整片竹林都陷入森森恐怖裡。帕茲駭得保持現在很詭計有點像狗狗蹲著拉便便的姿勢立在雪地裡……獸慾深濃的狼眼擠出一滴辛酸淚……爲毛別的雄性們在交合時個個都是興奮無比,爲毛……他現在如此苦逼呢?
飆各種淚的吳熙寒牙根咬得緊緊,暈吧暈吧暈吧……現在讓她暈尼瑪絕對是一件幸福事情!槽槽槽槽,求各種暈法……他低下頭,伸出舌頭輕舔妹紙的小臉蛋,聲音是從牙縫裡擠著出來,“我們倆人都不動……,前肢不能放在你肩膀上面,會上你骨頭受傷的……”
吳熙寒:“……”臥臥臥臥臥……臥槽啊啊啊!你TMD剛剛舔了姐兒的血,尼瑪又來舔姐兒的臉……,噗……她被森森噁心到!
體內肆虐的獸慾沒有得滿足焚得帕茲幾乎要發瘋,苦逼的看到雌性受得好重,不得不中斷嘿咻進行曲。狼嘯……其實現在他也挺滿足的,吼!前刻還在被雌性無視,下一刻好歹有了親密接觸。非常親密的接觸喲,雌性與雄性加爲伴侶後經常會幹的親密接觸喲……小小滿足的帕茲一身熱汗,狼目暗斂,鼻子裡喘著粗氣忍住爆體危險哼哧哼哧對吳熙寒道,“我先出來,你別動,再動流血會更厲害……”理智回來的帕茲這回想起……爲什麼雌性突然會流血?
槽!雌性都受傷流血,而他還在這裡……,禽獸!禽獸不如!
帕茲急於出來,身子微動了下,吳熙寒就痛到肌肉痙攣,清秀皎好的小臉蛋都可以擰出汗水出來,白眼翻過……爲毛不直接痛暈過去!臥槽槽槽槽,痛死老孃了,尼瑪比第一次還要痛!吐血,破了兩回!
“你TMD等下行不?,槽,痛死姐兒……”五官都要扭曲的妹紙咬牙憤道,“大姨媽的威力不是你這個處男獸可以挑戰的!尼瑪以後問清楚再來行不?痛了姐兒,苦了你自己。……槽,你動個毛啊啊啊啊,叫你不要動!”
帕茲進不去,出不來……蛋痛到傷不起在這裡;他身子穩穩當當……,如果雌性說他動了……他也沒有辦法啊啊啊。
“還是出來吧,我不想動,但是……它自己會動……”帕茲忍啊忍,忍到銀白色的皮毛裡盡是汗水,尾巴捲起表示他既然是歡悅……又是有蛋痛。這苦逼的,進退兩難原來還真是……如此難。
吳熙寒嘴角抽起,水汪汪的眼睛裡痛到霧氣氤氳,可憐巴巴道,“……那你……就儘量控制它別再囂張,真不是一般的痛啊啊啊,能不能讓它繳械投降然後再拿出來……繳械投降知道不?就是先讓它那個啥啥啥……”吳熙寒連比帶畫做出一個比較猥瑣的動作出來……像水槍一樣【buibui】的樣子,這樣尼瑪應該可以不用再痛了吧吧吧吧吧吧……,吐血的槽!還真是吐血的槽!
……帕茲的眼角有些跳動,然後他囧道:“我儘量先讓它先繳械……,不過,不知道可不可以……,試一試吧。”如何繳械,這是一個問題,他沒有試過……,現在卡在花裡面上不上,出不得出來……不是一般難受。
如此小雌性能化爲獸形就多好了,獸形跟人形比起來……會大很多。今天算是學習了,他獸形絕對沒有辦法與人形雌性盡情幹活的……會讓雌龍雄兩個欲哭無淚…………吳熙寒有些冷起來了,三條獸皮褲扯成撕條,拿回部落裡縫也沒有辦法縫起。果在外面又腿開始有僵化的趨勢,後背更冷,一驚一詐尼瑪還被開成血流成河……一身冷汗留出來現在被寒風吹過,好像都結成冰貼在獸皮裹胸上面。
我勒個去!尼瑪不是一般一般一般的冷,都快要冷天骨頭裡去了!
良久過後,銀狼沒有動,只有不和諧的還在跳啊跳,跳到妹紙想哭都哭不出來……,“喂,你好了沒有……,我痛啊啊啊!”口胡嗷……爲毛還是硬梆梆沒有一點軟化跡象?倒黴催已經很久沒有來過了,尼瑪今天被倒黴催的……,她肚子痛……帕茲的身子微微顫了幾下,墨綠色的狼目閃爍著一直都木有消散的火苗,他深深吸口氣,悶聲告訴妹紙,“試過了,沒用……,還是直接拿出來吧。你一直躺在雪地上面會對身體不冷……”
如果沒有流血,他一定會勇往直前到底,可惜……現在雌性已經在流血了,他不能再前往;否則會受到更重,幸好現在沒有猛獸經過,空氣中的血腥味會讓它們兇殘無比攻擊過來……話說回來……爲什麼雌性會流血呢?怎麼會無怨無故流血呢?難道是剛剛他縱躍時候把小雌性給鎮傷了?
想到這裡,帕茲眼底一片沉冷,哪怕是血腥氣味裡濃郁誘惑的雌性香味也沒有再挑動起體內開始熄滅的慾火;現在不是最佳交合的時候……帕茲已經意識到了這點。更知道他的不和諧物是不會這麼快繳械,與期讓小雌性留在雪地受涼,還不如痛痛快快拿出來抱到山洞裡去。
吳熙寒快要痛到背過氣,而一股股流出來的血遇到障礙後全部堵塞住沒有辦法找到出口,在這種時候妹紙只能是自我安慰……口胡的!她就當有個軟木塞堵血了!尼瑪重口一點猥瑣一點就當是……深呼吸,又被戳了一下……尼瑪當內塞栓式衛生巾了!
據說這種挺不錯,可惜她一直沒有機會試過,尼瑪……今天總會如願以償,啊呸,神馬叫如願……以償,她她她她她……她是被逼的槽!一點都不舒服……豈是一個痛字了得吶吶吶吶~。
帕茲準備直接拿出來了,他一直在看著吳熙寒的小臉,由早初的紅潤漸漸成了慘白色,現在……連脣色都開始有些烏紫斑點,是冷的……,不是痛的。
“小雌性,你把挖的這些東西能吃嗎?比起烤肉的味道如何呢?是不是更加美味?”打定主意直接拿出後,帕茲有意轉離吳熙寒的注意力,再趁機飛快站起身,長痛不如短痛,現在這樣對他們倆人來說都是一種折磨。
吳熙寒哼哧口氣,虛弱道,“……當然能吃,爆炒燉湯都可以吃,喂……怎麼還沒有動靜,我冷到快要掛了,肚子很痛……”自然流血時要注意保暖,不能吃生冷食物,最豈身體受寒……,丫的,她現在好苦逼撲在雪地裡凍著……“就像是燉蘑菇湯哪樣燉嗎?外面那層殼應該是不能吃吧……”他也很痛……,生痛生痛……卻又有種莫名其妙從未有過的舒爽,“獸人們都是吃肉的,現在我們吃這些東西會不會有事情?”
口胡!尼瑪是在懷疑她能力嗎?吳熙寒橫切著眼睛,目光跟刀子一樣射出來,戳進帕茲腹部,“當然能吃不能吃……姐兒……啊啊啊啊啊……”話說到一半,倒黴催的妹紙爆發出驚天動地的尖銳悽叫聲……帕茲木有想到自己一撥,撥出一道血柱出來……,帶著更爲濃烈的腥甜誘惑生猛無比跟著兄弟一起飆出來……,除了少數是飆在雌性自己身上後,其它基本都是射在他的腹部上面,銀白的皮毛殷紅的血液怎麼看怎麼都感覺相當刺激……瞳孔驀地縮成一條直接,折映出幽綠光芒,除著血柱的衝擊那好不容易稍下來的心神又度搖搖欲墜,慌忙之下帕茲敢緊擡起狼首不讓要鼻子再聞到可以讓他產生更爲肆虐的衝動……再來一次,他沒有辦法再保證可以控制自己不去傷害心怡雌性;極有可能會更加厲害催殘雌性的身體,從而犯下不可原諒的罪行。
沒有辦法縮回腹部,只能是赤果果露在外面,猙獰兇猛衝滿著雄性力量;上面還沾著雌性血液,絲絲縷縷格外釒肖魂……吳熙寒驚天一聲慘叫……直接兩眼一閉,痛暈了過去……我勒個去嗷嗷嗷,以後誰敢用獸形跟她圈叉,姐兒直接把那孽根割下來燉燙喝,強身健體功效強大!尼瑪正好姐兒體虛……帕茲見到吳熙寒直接暈過去後,心裡噓了大跳幾乎都亂了手腳;在鎮定上面……他還是不如伊奧,在不然爲毛是獅子第一,銀狼第二呢。在綜合實力上面銀狼比獅子確實略輸一籌……短暫慌亂過後,帕茲立馬開始先把雪地上的朵朵中花瓣那般美麗妖治有些凝固並很快被冷風寒風結在冰點的血塊舔進肚子裡,這重口的,如果在現代……估計要噁心死一大羣人士,但在獸界……確實是最正常不過。行血……也是血中,習慣吃生肉喝生血的獸人們那還會在乎血從神馬地方流出來呢?
在舔食時,帕茲才發覺雌性流的血……不是一般的多。瞳也緊緊斂緊,深深自責自己的衝動,狼首狠狠在雪地上面撞擊好幾下後帕茲馱起暈過去的妹紙,嘴裡銜著裝著幾根冬筍的獸皮袋飛快朝他早已看中的山洞裡跑去。
山洞裡沒有乾柴,只有一些乾草零零碎碎的樹枝,帕茲沒有辦法生火……到目前爲止他一次都沒有自己生過火。第一次走向落曼哲後他就被部落裡從不熄滅的火感到驚奇,而現在讓他來生火……相當有難度。
有難度……也要生火才行。昏過去的雌性不然會很難受……吳熙寒痛昏到很徹底,從中午一直暈到日落才被痛醒過來。醒來時,帕茲在做一件……伊奧他們常做的事情……,把流出來的血一一舔乾淨。對此,妹紙表示相當淡定,完全是見怪不怪鳥……肚子是從未有過的疼痛,倒黴催的……鐵定是扒在雪地裡身體受了寒氣;上幾回大姨媽光顧時還沒有這麼兇猛,這回……可以用血流不止形容鳥。火很溫暖,吳熙寒虛弱對埋著頭給她清理血漬的帕茲道,“你去劈根竹子,往裡面裝滿雪放到火上面烤……”
整整一個下午焦慮中渡過的帕茲猛地聽到吳熙寒聲音時怔了好會兒,然後風似的跑了出去……,腦子裡就是劈竹子,裝雪……苦逼的妹紙捂著受了寒氣的肚子,痛到後背肌肉都在一抽一抽,弓起身……不對,尼瑪還是很痛,側起身……還是不對,更痛……,平躺著……好像有個鐵坨放在她小腹上面,又是一股血飆了出來……暗淚……這何日纔是個頭?她也好想像獸界裡的雌性哪樣木有大姨媽……帕茲很快就回來了,嘴裡叼著一根長長竹筒回來,用前肢踢了幾塊石頭在火邊後,把竹筒垂直立在火中央烤著……雪遇到火可以溶化,他看到伊奧有時候就是這樣燒熱水的。
這又是雌性與衆不同的地方,獸人們很怕水,涼水都怕更何況是熱水呢。他有些解釋不透爲什麼眼前這個雌性會用熱水洗澡,還用熱水洗臉……,膽量大到不可思議,連男獸不敢幹的事情他都敢做呢。
“帕茲,你還要弄幾個小一點的竹筒才行,我要喝水。”已經是痛到有氣無力的妹紙聲音小到跟蚊子似的,她的話才落音,銀狼龐大的身子就一道白光嗖地刮出來地洞,身後留下股捲風,幾根枯草忽乎捲起緩緩落地……瑟瑟蕭條就如妹紙現在的心情……,也不知道有沒有被戳傷……,也不知道有沒有裂好,倒是想自己檢查一下……尼瑪自己把腦袋低下去查看爲毛想想都感覺這動作很詭異呢?
帕茲辦事效率相當之快,妹紙還在考慮要不要自我檢查一下時,他又捲起一股寒風呼啦啦衝進山洞裡。
雖然他現在是獸形,但前肢相當靈活就跟獸人的雙手一樣,飛速竹筒裡燒開的滾水倒進小竹筒裡面,吳熙寒接過水隨便吹兩個小口小口抿起來,在暖暖的開水流經到胃裡……好像讓經痛都緩解一點。
緩過神的妹紙先是狠狠瞪眼帕茲,聲色虛弱憤道,“姐兒自然流血來了連伊奧都要退避三舍,老老實實夾緊大腿做獸人,你TMD夠膽量!一來就把姐兒給傷到……,我跟說你,明天回部落裡我讓雷斯看一下,麻痹的真在裂開了,我一定要拿刀子在你不和諧物上面割兩條傷口出來!哼!”
捂著肚子上氣不接下氣威脅帕茲的妹紙……實在是沒有半點氣勢可言,落在銀狼眼裡反而添了一點柔弱之美,勾引起帕茲想要永遠護住眼前這個身形嬌小的雌性,身形是嬌小,卻是一個非常強大很有魄力的雌性呢。
狼眼裡有著潺潺溫柔水波在流淌著,他伸出躁熱腥紅的舌頭舔了舔妹紙沒有血色的小臉蛋,聲音沙啞倒像是被火灼過了般:“我現在給你看看有沒有受傷,不用給雷斯看……”
給雷斯看……也不知道那條年輕腹蛇頂不頂得住雌性流出來引雄性獸性發狂的氣味……咦?小雌性說的話……好像有些不對勁,大姨媽來了……這是個什麼東西?伊奧他們都知道?他越聽越感到有些糊塗了……“爲什麼會流血……”斂起心神帕茲在強迫自己不要去遵從原始獸慾,在充盈著誘媚氣味的山洞裡帕茲在幹一件……稀少有雄性能忍得過去的牛掰事情。在獸人世界裡,哪會有忍讓一說,就算沒有雌性也坐自己飛快解決。
而帕茲既然沒有想過自己來解決,更不會再去強迫夠苦逼的妹紙。
忍……他一直在強忍。天知道他整個下午是怎麼渡過的,一邊是急躁,一邊是狂躁,既然擔心雌性的傷勢又要強忍住體內囂張亂竄的慾火,忍著忍著……忍到他自己都想就此暈過去……無盡容納他獸形的雌性……絕對是赤果果對他的折磨;人形……沒有比此時更讓要成人形了,他迫切的希望自己可以很快自由在人形與獸形之間變化著。想著想著,不後悔爲毛不當初成了人後老老實實生活,非得要變成獸形……好了,尼瑪這下麻煩來了,想要成人時……卻沒有辦法成人!
吳熙寒白了他一眼,挺不想回答這個爲什麼,在看到他眼裡深深擔憂時,心軟滴妹紙還是低著頭解釋起來,“……這是我正常現像沒有什麼大不了,以前每個月來次,現在好多了,變成幾個月來一次。你以後再看到我這樣時,最好是繞著走……,是個雄性都頂不住。流血七天而已,你也別擔心,這都是正常現像。”
妹紙想起第一次大姨媽光顧時,雷斯那貨給她喝一碗止血草,還喝了下火清涼的草藥水……,那幾天纔是真正的雞飛狗跳呢。每一個雄性想靠近石屋最因爲受不了大姨媽的氣味刺激嗷嗷叫著離開……後來據雅克那幾天石屋前前後後發現無數無數堆可疑白色液體……想比較起來,帕茲反應……好像不大啊。就是前面一會失控而已,最後被她一聲尖叫聲生生把理智拉扯回來呢。伊奧當初刺激到流著鼻血……嗷嗷跑遠呢。菲迪羅與赫利爾好像沒有出現過去……帕茲有些無語,流血七天……還是正常現像?獸人流血七天很有可以掛掉了,雌性說以前每個月都要流血七天……帕茲實在沒有辦法做到蛋腚以對……這是一件相當恐怖的事情。
還好現在是幾個月流血七天,……也挺恐怖的。
見帕茲沉默下來,吳熙寒在心裡偷著樂,嘿嘿,流血七天後還能生龍活虎的整個獸界唯她一例吧……打不贏你嚇嚇你都爽!甩頭,誰叫這魂戳了她,哼,小小報復一下。
“晚上還會流嗎?”如果晚上還流……他就不睡覺一直守著,以免出現意外情況;再來……雌性的血腥太重,山洞外面都隱隱有氣味飄出去,萬一被猛獸聞到闖到山洞裡來,會驚嚇到雌性的。
吳熙寒臉白得跟紙一樣,喝了大口溫水後纔對帕茲道,“偶爾流,偶爾不流,看情況;不過……這次倒黴催,被你丫的撲倒在雪地上面受了寒氣,很有可能整晚上流得非常多……,你要受不刺激還是呆在山洞外面將就睡一個晚上吧。姐兒可不敢留著你在身邊……尼瑪萬一獸性大把,趁著姐兒睡覺來強的……我還不得嘔出口血出來!”
帕茲被她說到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把前肢搭在鼻前,試圖擋一擋不斷挑逗著他兄弟的氣味,訕訕道,“不會了,之前一不留神就起了獸性,根本沒有辦法控制下來,現在我留了心……應該不會再獸性大發。”
他說的是應該……實在是也不敢保證會不會大發獸性……吳熙寒滿額黑線垂下……,臉也跟著綠了直,口氣硬生生道:“你丫的敢來強的,我真把拿刀子在你大鳥上面割幾道傷口出來!”說完,還真從腰側裡抽出短匕,清寒匕輝如虹映射,落在帕茲狼目裡閃過一道寒芒。
帕茲無聲的笑起來,獸骨刀?銀狼的皮厚很粗厚,可不是獸骨刀就能傷害到。他側了下身子,把狼首搭在自己前肢上面,吳熙寒這才發現……他頭頂一綹銀髮黑黑卷卷的,“臥槽!乃這上面被火給燒掉了下?運氣不錯啊,竟然沒有全部點燃……”
帕茲擡起一隻前肢梳了下燒卷的銀白不以爲然道:“第一次生火有些不熟悉,不小心被火苗噌一下……”其實他嚇到差點嗷嗷四處竄跳,無論多強大的獸人在面對火燒皮毛時都不可能做到非常鎮定的,天性所然,對火的畏懼在深根蒂固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變過來。
他的無所謂落在吳熙寒眼裡……自然是無所謂的;現在落曼哲的獸人大多數都是自己生火基本沒有誰會畏懼火,她當然不會想到帕茲當時的恐懼。小腹痛得其實讓她沒有辦法忍受,由其是獸皮褲只用褲腰帶綁著,下面變成幾塊碎條根本沒有辦法抵擋寒冷……生生打了個冷激靈後,不會不屈於現實。那些羞射什麼的……尼瑪都滾去一邊吧!
“把你身子借給我用用,把我褲子給撕破現在姐兒都快冷成冰棒了。”把冰冰冷冷似乎都沒有體溫的雙腿直接伸過去,在惡劣的自然環境中很多東西確實是沒辦法一一顧忌到。
難怪會獸人們的重口木下限,TMD一切都是生活給逼的!就像她……流著血還能做到鎮定自如沒有什麼尷尬,尼瑪還不是被逼的?如果有棉塊這種玩意她絕對不是不可這樣大大方方由著帕茲舔乾淨。
銀狼用自己的前肢爲妹紙果露在外面大腿保暖著,偶爾他會用狼首拱開溫柔無比舔掉流出來的血液,一次又一次舔著……似乎成癮了點,吳熙寒囧囧有神的相著……他不會是把血當成牛奶在喝吧……雄性爲毛都有這種僻好?喜歡舔這玩意兒?
銀狼是沒有辦法體會到吳熙寒的小腹到底有多難受,通過她煞白煞白的臉色還有身體時不時的弓起也知道雌性現在非常難受,雌性難受……他也跟著難受,“有沒有辦法止痛?實在不行,我們現在回部落讓雷斯看一下。”
面對雌性的痛苦,銀狼放棄好不容易得來的獨處時光。
“大黑夜的趕路我可不想,先將就睡一個晚上,明天的再說……”這個應該只痛一個晚上吧,先挺過去再說。雷斯也是沒有辦法解釋這種苦逼事情,反正會引來獸人的擔心;還不如自己先硬挺挺。東西也不想吃,閉上眼睛看看能不能睡覺吧……帕茲像一個忠貞的騎士守護著吳熙寒,在沃爾塞叢林的冬季晚上風雪會大過去白天。帕茲機警無比豎起耳朵狼目微虛緊緊聽著外面的動靜,呼嘯過來的風聲有著斷斷續續的腳步聲傳來……“嗷嗚……”他白絨絨的狼耳朵豎立,背毛隨之蓬鬆豎立,鋒銳森寒的門牙眥露出,弓起背發出低沉沉的咆哮……告訴外來者此處是【老子地盤】的獸吼聲。一直被獸慾薰染的狼目死死盯住外面閃爍著兇殘眸光。
外面的東西只要進來……他就會縱身撲去殘忍殺死外來者。
腳步聲微的一頓後,有獸人在外面說話,“是成年的野狼,還是未成的小狼崽?我是露過這裡的獸人因爲腳受傷沒有辦法再行走,可不可以讓我先到山洞裡過一個晚上?你放心,我沒有惡意也不會索求你的食物……”
外面是一個成年雄性獸人,在遠處看到這裡隱隱有火光閃爍強拖著受傷的雙腿走過來。聽到警告的獸吼後他沒有退縮而是彬彬有禮告訴狼獸,他現在受傷了,不會有受何危險,更提前告訴他不會索求食物。
在冬季,沒有哪一個獸人會願意把食物給陌生的獸人吃。
帕茲沒有理會陌生獸人的求助,目光溫柔看著趴在他懷裡擰著眉心睡覺的雌性,低沉沉的咆哮漸漸高亢起來;因爲有雌性在……他不會去冒險,更不想有獸人打擾。沒得商量直接拒絕。
外面陌生獸人聽到不容商量的拒絕後,臉色黯了黯,有些疲倦道:“我不進去,你可不可以丟一些柴火給我?如果沒有火的溫暖……我想我是沒有辦法渡過今晚了。”
受傷,流血,寒冷……冬季裡最不能發生的事情都在他身上,沒有得到及時的治療在雪夜裡冷一個晚上,明天早上……看到的將是他硬梆梆的獸形屍體……聽到外面獸人的話後,帕茲有些不耐煩起來;在他的腦海裡……陌生獸人是生是死關他毛事!
“你答應了嗎?答應了……我現在自己進來拿柴火可不可呢?”遲遲沒有得到迴應的獸人有些焦躁起來,該死的,早知道吃完一條幼蟲後立馬走人,現在被蟲子咬傷還沒有山洞可呆……他怎麼就這麼倒黴呢。
好不容易睡覺的吳熙寒被他不依不饒的聲音吵醒,皺起眉頭不舒服翻個身,全身都窩在帕茲的懷裡聲音小到跟幼崽似的道,“瑪雅的,讓他進來。吵個毛的吵,姐兒相信你本事!”
有牛掰的銀狼在身邊,同樣安全感十足。一個受傷的獸人能有多大的危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佛屠,丫的,就當做善良積德了……對於雌性的話,雄性都是選擇聽從。外面的獸人確實不會對他們造成危險,他只是……捨不得被打擾而已。
得到帕茲同意後,受傷的獸人風似捲了進來;當他看到一頭有銀白毛髮巨大的無比的……狼?是狼吧……匍臥在山洞裡時,眼珠子都要吐出來……,哎喲,這是哪個種族的未成年獸……,臥著都讓他感覺到威風凜凜,強大無比!
空氣裡淡淡血的腥味,獸人輕呼吸了口……充盈著的濃郁雌性氣刺激到身形搖晃好幾下……,甜香綿軟的雌性氣味飄入鼻內,獸人的大腦有些恍惚起來。對於個部落裡從來沒雌性這種生物存在的部落……這位可憐的獸人好像一下子掉進了最美妙幸福的地下最深層……帕茲的鼻子重重哼哧了一下,眼睛閃著幸福泡泡的陌生獸人身子一抖,很用力穩住繚亂心神,是屏住呼吸道,“打擾你們,我只住一個晚上就離開。”他把流血不止有四個大血窟窿的左腿伸過給帕茲看,無奈道,“被一條該死的蟲子咬傷,沒有辦法回到部落裡……”
傷勢挺重,氣色虛弱,流血過多……唔,確實沒有一點危險。帕茲扒了扒狼首,扭過頭繼續輕輕舔拭著妹紙流出來的血……,唉,兩個重傷的獸人,他的雌性也流了很多血……陌生獸人的皮膚偏棕褐色,高大結壯的身子似乎有一些魚鱗褐紋,由其是他的脖子有很清晳的淡褐色魚鱗紋;帕茲睨了他一眼後就知道是哪一個種族的獸人,沒有再去理會……吳熙寒的睡眠質量好久一般是可以一覺睡到大天亮的,坑爹的……現要被大姨媽折磨著到現在還是痛。帕茲在舔乾淨流出來的血時,吳熙寒悶弱著說,“拿你大舌頭揉揉我腹部,都是你TMD給我惹的禍……唉哎,痛死我了……”
這是獸人聽過最柔最軟最嬌嫩的雌性聲音,一股電流茲茲從他頭頂擊沒,嗷嗷帶著無數酥麻流竄他的身子,以至於……把腿上的痛都暫時拋到一邊去。
陌生的獸人被雷劈,直呆呆站在洞口……似乎魄魂離殼。
對於一個受傷流血的獸人,帕茲還不會去小心眼斤斤計較。更何況,身爲雄性……也知道他現在心情是怎麼樣。雷劈是小事,沒有被劈纔是好事呢。
軟軟糯糯的聲音,在濃郁誘惑的雌性氣味……都是對雄性充滿致命誘惑。
帕茲開始佩服起落曼哲雄性的偉大,他們竟然可以拱得住小雌性的氣味,相當牛掰。
陌生獸人不知道站了多久後,受傷的腿一軟才驀然驚然,難怪……這個未成年男獸不滿意他進來……,槽!換成他……他也不願意一個陌生獸人進來。還是一個雄性獸人。
雌性是需深藏的,不能隨隨便便露給陌生獸人看……是他冒昧打擾了……讓他現在離開……好吧,他有些不想。
誰叫部落裡都是一些五大粗的爺們,木有一個雌性呢。現在好不容易看到一個連聲音都充滿雌性魅力的雌性……他一點都不想現在離開。啊……早知道他就說等他傷好了之後就離開。
走近後,陌生獸人深知什麼叫做赤果果折磨……體內沉睡的獸慾轟然驚醒,興奮到大腦衝血火燒全身……,他看到自己的兄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成長起來……,緊張著咽咽口水,喉嚨裡乾澀乾澀……,他慌亂捂緊……微微羞射起來……這個……對著一個未成年男獸豎起來好像挺猥瑣木禮貌的哈……帕茲睇他捂緊的地方,心想……有一個雄性陪著一起苦逼……感覺還不錯。
吳熙寒是被餓醒的,昨天一天只有早上吃了食物,現在被餓醒很正常。帕茲似乎睡著了,她擡起手用一根手指戳戳他軟軟腹部,小聲道:“我餓了……想吃東西……”
“啊,我給你去弄食物過來……”不是帕茲的聲色,一個緊張到聲音都在顫顫的陌生聲音……,“你……你想吃什麼?幼蟲可以嗎?”
“……”蟲子……槽!她纔不吃呢。咦……這都天亮了爲毛他還沒有走呢?吳熙寒立馬把自己緊窩在帕茲腹部下,不敢隨意露出現。在獸界……雌性會被經常搶來搶過去。麻痹的……她纔不想成爲紅顏禍水呢。
妹紙啊……乃現在已經是紅顏禍水鳥。
帕茲甩了甩尾巴,大舌頭舔過吳熙寒的小臉,溫柔道:“我沒有辦法離開,你可以對他說想吃什麼……”自己離開勢必讓這個跟他一起苦逼了一個晚上的陌生男獸留在山洞裡,這是一件相當不可靠的事情……,有一個免費打獵的男獸不用白不用……吳熙寒很快反應過來是爲什麼,連忙小聲道,“他受傷也不可能去打獵,讓他把冬筍埋在火堆裡,我吃烤筍就行了……”
這是一個心地很善良的雌性!陌生男獸感到到淚流……,多善良的雌性啊,一個晚上過去了還記得他受傷了,握拳!他爲了雌性……他決定不回部落了!
帕茲長嘆,真的是好善良……,要是別的雌性只管自己肚子飽沒飽,纔不會去在意雄性的問題。他再次伸出舔頭來舔妹紙臉蛋時,妹紙扭曲著臉伸手捂住自己的臉蛋……咬著牙道,“滿嘴血腥味,不準再舔我臉!”啊嗚,他都舔了一個晚上的經血……尼瑪又沒有刷牙,她……她想去洗臉鳥。
帕茲低沉沉笑起來,戲謔到,“我嘴裡是你的氣味,很好聞……”
……吳熙寒不想跟重口的獸人爭辨……123456“麻煩你把旁邊的冬筍埋到火堆下面,你受傷了就不用去打獵,省得傷勢加重……”妹紙清清嗓子如是道。
感動到淚水長流的陌生獸人都忘記自己是很怕火的,開始在帕茲的指點下把冬筍埋到柴堆下面,善良的雌性……爲什麼露個面呢?
他受傷了嗎?血的氣味一直都存在,他的兄弟一直在打著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