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適與慕天吻之戰(zhàn)2
“誰!”宇文適又叫了一聲。
又一根銀針飛向了宇文適的喉嚨。他早有準(zhǔn)備,身影一閃,閃過了那根奪命快速的銀針。
“閣下好身手。”一聲清利的聲音傳來。
魔教衆(zhòng)人自動地分開了一條道,一位渾身散發(fā)著壓抑氣息的絕色白衣女子緩緩走到了臺上。
“慕天吻!”一個低低的聲音傳到了我的耳中。我循著望向宇文適身後,看到了那位青衣佩劍的少年韶釐。他眼裡滿是驚訝。
我望了望向四周,有許多曾經(jīng)在武林大會上見過的面孔。“‘白衣修羅’!她是‘白衣修羅’!”許多人驚恐地在叫喊。
淮安門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宇文適。
“對,我是?!蔽仪妨饲飞怼еI諷地表情看著他們。
“你就是江湖上盛傳的‘白衣修羅’?”宇文適打量著我。我微微笑了笑。他的目光順著我的手看到了玄冥劍,他的瞳孔驟然變大,跌跌撞撞地倒退了幾步,擡起頭來看著我,眼裡是不可思議的暗波。
“爹!”韶釐衝上來扶住了他。宇文適只是擺擺手。奪過了韶釐手中的劍,站穩(wěn)了身子。他低沉地對我說:“看來這場戰(zhàn),我是註定要輸了。我從來就不會小看玄冥劍和玄冥劍法?!?
“你錯了,我今天不會用玄冥劍法?!蔽移届o地笑笑,“淮安門註定會敗?!?
宇文適微微用力,他握在劍鞘發(fā)出了一點碎裂的聲音。他拔出了劍:“不管怎樣,我都要全力以赴,哪怕註定會輸?!?
“很好。”我輕輕地說,也抽出了玄冥劍。“讓大家再看看十年後的淮安門的慘敗吧。”
宇文適握劍的手有了一絲細(xì)微的顫抖?!皬慕裉炱穑钗纳蒯崰?wèi)淮安門新任門主?!彼练€(wěn)地宣佈道,不再管所有人的驚愕,“來吧!‘白衣修羅’!”
我嘴角浮出一絲冷笑,宇文適,就拿你來試練我新練的的劍法吧。
我持劍望著宇文適。他看我的眼神裡讀哦了幾分探究的味道?!凹热荒悴挥眯Ψ?,我也沒有什麼好顧及的了。”說完他就握劍向我刺來,我閃過來勢洶洶的那一劍,反手向他左邊襲去,他用劍抵擋住了,我劍鋒一轉(zhuǎn),揮向他的腹部,他躲閃不及,被我劃開了一道血痕。宇文適彷彿沒有感覺一般,他蹲下用腳快速掃了一圈,想把我弄倒,我騰空向下刺去,他又用劍抵擋住了,幾個回合下來,宇文適明顯漸漸體力不支,只能艱難應(yīng)對。這等詭異的劍法將他的招式全部打亂。我瞄準(zhǔn)他的心臟刺去,他急忙躲過了,劍一刺空,劍勢馬上隨之改變,橫削而來,極快速而且狠毒,宇文適心裡一驚,在險之毫釐的情況下避開,但是背部還是被劃開了一道血槽,血汩汩流了出來,染紅了他整個後背。
“爹!”宇文韶釐焦急的聲音響起來。宇文適已經(jīng)無暇顧及,又慌忙躲過了我更狠毒的一劍。
他舉劍想還擊,卻被我瞅準(zhǔn)了這個時機(jī),一劍刺穿了他的左腹。他猛的吐出了一口鮮血。我冷冷把劍抽了出來。他無力地倒在了地上。
“爹!”
“門主!”
淮安門人和宇文韶釐趕忙奔了上來。宇文適艱難地看著我說道:“‘白衣修羅’……果然……名不虛傳……用這麼陰狠的……的……劍法……”
我看了他一眼?!澳愀吖懒四闫茢〉幕窗查T,低估了我的實力、魔教的實力?!蔽逸p蔑地撇下了這句話轉(zhuǎn)身走了。
淮安門的人七手八腳地擡起宇文適,準(zhǔn)備把他送去醫(yī)治。魔教衆(zhòng)人驚異地望著我,眼裡全是敬畏。
這個時候,一隻鴿子飛了過來,林獻(xiàn)常一把抓住它,取下它腳上綁著的紙條,看完了以後嚴(yán)肅地告訴我:“教主,有人偷襲我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