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市,人不是在幾天就會突然改變的。”晚飯,幸村柏不經心地說著,方才回家就看到自己最心疼的女兒那個樣子,而且讓她變成那個樣子的還是自己的兒子,不禁更加怨念那個本不應該存在的幸村沙紀。
幸村精市微微一愣,放下手中的筷子,看著自己的父親,“父親指的是沙紀的事情么?”微微笑著問道,沙紀的確就是在生過病之后突然就變了,他并沒有不相信什么,因為盡管一個人的嘴巴會撒謊但是她的眼睛不會。
“不要太顧著她了,她現在已經是全國的通緝犯了。”幸村柏淡淡地說著,毫無感情可言。
“哪有怎么樣,她仍然還是我的妹妹。”幸村精市站起身,“父親大人,我不想再聽你們議論沙紀的事情,抱歉,你們吃吧我沒有胃口。”說罷又再次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從包里拿出一顆維他命劑跟中藥,喂入了口中,雙腳微微發麻,無力地癱軟在了床上,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他的身體真的是越來越差了么,馬上就是分區預賽了,他該怎么辦……
沙紀……
口中喃喃著,心卻是隱隱作痛,為什么……為什么……好痛,好痛。
眉緊緊地蹙了起來,為什么會這么痛,用手拽住自己的心臟,他感覺的到,沙紀在一個很黑暗的地方,她在拼命地叫他但是卻發不出一點的聲音,她好像很冷的樣子,就想好像自己也很冷一樣,深感其受。
“沙紀……沙紀……”幸村緩緩地睜開了紫色的眸子,卻不由得發現自己雙手之中已經是汗水淋漓。
沙紀究竟在哪里,這種不安的預感究竟是什么,為什么他會有一種沙紀要永遠離開自己的感覺,用手緊緊地抓住頭,他好像真的看到了那張布滿刀疤的臉龐,那張他日日夜夜思念的臉龐。
最近一段時間只要一睡著就可以看到沙紀纖薄的身子在寒冷的彼岸獨自痛苦著,獨自承受著,如果知道她在哪里就好了,都是他的錯,都是他的錯,如果他當時冷靜一點早點發現疑點,如果他當時拼命地將她留在身邊跟她說不要怕不要走那么是不是就不會是這個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