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知道了,肯定不會那么簡單的就放過軒轅無雙了。
人命怎么可以如此輕賤?
想想就覺得不寒而栗,當然這樣的感受也就只有司徒妍萱一人在被發現自己身處一個陌生地方的時候有過。
更何況她也不是那種可有可無,她可是穿越幾千年來到這里的人。
兩個月的生活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每天與異獸們戰斗的生活很充實,但是一停下來心里就空虛的不行。
她始終不是這里土生土長的人,做不到隨遇而安。
那就只有不停的戰斗,不斷的戰斗,直到累得沒有一點力氣了,才讓小小妍將她隱身,然后偷偷滴溜掉。
最終留下了那一些每天被**的異獸石化的滑稽的面孔。
也就只有那一刻,司徒妍萱才真正的覺得有點趣味。
她將自己拍的相片洗出來,然后經過處理整理成了一本厚厚的相冊。
或可愛,或性感,或飄逸,或婉約,或端莊……
千姿百態,如人生中演繹的各種角色,但是最終歸于平靜,她的堅強才是耐以生存的實用的性格。
其余的不過是添加了情.趣的非必須品格。
有當然好,沒有也沒什么不好,就那樣,可有可無……
時間久了,難免不多想,司徒妍萱再怎么堅強也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不可能如老者那般淡定死寂。
懷疑或是自厭什么的,這是一個孤獨的人都會有的消極情緒。
不過,不知想到了什么,司徒妍萱突然輕笑出聲。
剛剛是她魔障了,再怎么樣,她的處境也不會改變什么,她為什么要給自己添這么些煩惱?
倒像是自己只知道逃避一樣!
不多想了,司徒妍萱開始**起那些皮糙肉厚的高階異獸們來,因為一遇到危險就有小小妍幫忙,她倒是放開手來攻擊了。
但是這個救助也是有前提的,只要她還有一絲力氣,還沒有將潛能激發出來,就不讓小小妍出手。
底線還是要有的,不然還談什么進步。
司徒妍萱從剛開始沒幾分鐘就頻臨死亡的受傷,到后來時間越拖越長,雖然受傷還是那么的嚴重,但是能夠堅持的時間也相對的長了很多,說明她的進步還是挺大的。
現在能夠游刃有余的對戰五只高階異獸了,修煉不知歲月說的不是她,因為每日每夜都讓她銘記于心。
從剛開始的等待到現在的順其自然,她已經想通了。
其實偶爾逗弄逗弄異獸,時間過得還是很快的。
心無旁騖的提升自己,那效果還真不是一般的好,至少在司徒妍萱這里能夠看得出來。
軒轅越一行人也是一刻也不想耽誤的出發了。
他們找了那么多冤枉處,現在好不容易找出了她的所在地,心里的激動自然不言而喻。
用最快的速度行駛,懸浮車還用了將近一天的時間,抵達那個地點的上空后,看到一片荒原上那些隱隱約約的紅色印記,他們的心情雀躍不已。
終于找到了么?
真的是太好了!
是呢,太好了!
將懸浮車才停好,幾人就迫不及待的下車了。
有了記號,找起人來就容易多了。
但是不能莽撞,若是引來太多的異獸那就得不償失了。
而此時睡得香噴噴的某人,還不知道找她的人已經來了。
跟著記號一路走來,中間遇到了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異獸,直接將它們打到不能動彈不能再反抗后才繼續往前走。
留下的記號越來越少,尋找起來越來越困難。
“看來今天我們回不了水藍星了,做一下準備吧。”軒轅越看了下天色后說道。
幾人沒有感到一點疲累,反而越來越精神,這段時間都忙得不得了,同時也將自己緊繃著的精神和身體都鍛煉了一番。
現在才不會覺得累,由此可見人的潛能都是逼出來的。
將晚餐就地解決了,南宮凝霜望眼欲穿的看著這一片危險的森林。
大概她也察覺到了其中所蘊含的危險了吧!
軒轅越只要想到司徒妍萱一個人在這獨自生存了兩個月,就心疼的不得了,現在他恨不能馬上就出現在她的面前。
好好的安慰一下她受傷的心靈。
他會告訴她,他喜歡她,以后再也不會讓她受到傷害,他會一直保護她。
軒轅越突然的冷然霸氣,讓周圍的幾人突然感覺一陣寒風襲來,直直的打了個哆嗦。
只是,很快便恢復了,眾人看了看天色,天氣很好啊,那暈黃的晚霞浮現出一層的微光,很舒服啊!
這突然的氣勢和寒意讓幾人摸不著頭腦。
越往里走,這個稀疏的樹木漸漸變成了森林,樹木漸漸變高,樹葉越來越密,漸漸的就連月光能透下來的也越來越少,眼前越來越迷蒙,空氣也漸漸變得濕潤清新起來,腳下行走也變得困難了很多。
在這樣的環境下,南宮凝霜他們倒是不擔心,只有軒轅越的心提的高高的,他真的很擔心她。
而此時睡醒后的司徒妍萱,吃過東西后就往森林深處進發了。
今天的目標是那只六階的異獸,現在五階的異獸已經能應付得了了,就算受傷也不會有那種頻臨死亡的狀態了。
所以司徒妍萱改變了策略,開始尋找更高階的異獸鍛煉了。
這段時間,司徒妍萱沒有用太多的時間在趕路上,所以也沒有進去森林深處。
若是司徒妍萱靜靜的聆聽一下就能聽到一些細微的聲響,以她現在的精神力聽幾萬米以內的聲音還是不在話下的。
只是她現在沒有那個米國時間,她現在在專心的和那只高階異獸進行生死搏斗。
司徒妍萱的身手敏捷,某種的森寒殺氣絲毫不掩飾,連招數都刁鉆無比,讓那高階異獸破有些抓狂,但是她的力道絲毫沒有傷害到它。
高階異獸是一條綠色的巨蟒,它的眼神看著司徒妍萱有些輕蔑,有些不屑。
這么弱小的人類竟然還敢來找它挑戰,不自量力。
只是時間久了,它也漸漸的不耐煩起來,但是走又走不掉,頓時心中更火了,吐著蛇信,發狠了,尾巴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甩了過去。
司徒妍萱一時不查被打了個正著,只覺得五臟六腑都要碎了般撕心裂肺的痛,強行咽下那一口鐵銹味的血,但是嘴角仍舊有一絲鮮血流了出來,低落在了她的衣服上,染成了一朵朵的紅梅,顯得妖艷邪.惡。
司徒妍萱用手將嘴角的血抹掉,站了起來,終于激怒它了嗎?
她嫣然一笑,像是致命的罌粟一般,只是她現在狼狽的樣子看在變異綠蛇的眼中充滿了諷刺和挑釁。
司徒妍萱發現自己被鄙視了,心里頓時很不爽了,雙目燃燒起兩簇火焰,恨不能將那變異綠蛇給化為灰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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