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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做死想,恐怖無比,是神魂凝聚成的死亡場景,直接迷惑人的魂魄,令人的魂魄沉淪于死亡之中不能自拔
王子騰站在渺渺茫茫中,觀望著自己的‘尸身’腐爛,化為烏有,一點點的灰飛煙滅。
“不對!”
猛然間,王子騰想了起來,自己是不可能死的!
也不可能就這樣死了!
“就算是我死了,我的尸身也不會腐爛的這么快,這里一定是幻境,幻由心生,只要我不相信,這場景就不會存在!”
果然,他念一起,我今做死想所形成的場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的消失。
王子騰整個人也從昏迷中清醒過來,睜開了眼睛,便見到自己身在一頭神駿的老鷹的脊背上面,旁邊是一個小女孩。
原來是應(yīng)力挺、青兒、寧采臣見王子騰昏迷之后,便打算帶著王子騰去王家村中,尋找紅玉姑娘,看一看紅玉有沒有什么辦法,能夠令王子騰從昏迷中醒來。
誰也沒有想到,王子騰居然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就擺脫了我今做死想所形成的意境,獨立的清醒過來。
一般沉浸于這種意境的人,要么自己醒來。要么被道家清音、佛門禪唱、儒家的浩然書聲震醒。
能夠獨自清醒過來的人,便是看破了幻境,神魂尤其強大。將來更有機會進入開竅境界。
不開竅,永是凡夫,一開竅,錦鯉化龍。
這是人與修士的分水嶺,凡人在六道中輪回,修士在逆天中掙扎。
“青兒,我們這是去那里?”
王子騰望著眼前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吃力的盤坐起來。
小青道:“子騰哥哥,你醒了,真是太好了。我們這是準(zhǔn)備去王家村找紅玉姑娘把你喚醒呢,想不到你的資質(zhì)這么好,能夠獨自從我今做死想的意境中醒來,以后。你就能很輕松的邁入下一個大境界了。”
應(yīng)力挺也十分興奮道:“主公。你沒事了吧?”
王子騰感受了一下身體,道:“我沒事了,就是有些疲憊,休息一下,調(diào)息一下,就應(yīng)該沒事了,你們剛才說的什么我今做死想是怎么回事啊,我聽的云里霧里的。有聽沒有懂。”
“對了,老鷹。咱們不用回王家村了,萬一讓紅玉知道了,只會讓她擔(dān)心,咱們直接回曹州,去曹州找一片院子租下來再說。”
應(yīng)力挺道:“是,主公!”
雙翅一振,掉轉(zhuǎn)了方向,望著曹州城而來。
鷹背上,小青蛇對著王子騰說著:“子騰哥哥,你現(xiàn)在煉氣還沒有圓滿,又是一介散修,對這東西還不是很了解,不過醫(yī)仙訣中應(yīng)該有這方面的介紹,以后你也會參悟明白的。”
“其實這個東西很簡單的,煉氣之后,便是開竅,煉氣士基本上是修行內(nèi)氣,壯大筋骨皮膜,營養(yǎng)神魂之用,等身體強壯,神魂壯大之后,利用一定的法門,就能夠讓腦子開竅,神魂出游,而為了開竅,需要的法門常常有我今做死想法門,白骨觀法門,寶塔法,舉火燎天法門等等。”
“而攻擊你的玄清小道士,用的便是開竅法門中我今做死想法門,他用這種法門,在你的腦海里形成一種你已經(jīng)死亡了的意境,迷惑你的神魂,你要是相信了這種意境,就會真正的沉淪其中,從而死亡,要是你能夠擺脫這種意境,就能夠壯大你的神魂,使你將來能夠更好的踏入開竅境界!”
“這種法門,一則能夠讓自己觀想,壯大自己的神魂,從而讓神魂跳出紫府,二則便能夠把這觀想法門形成一種意境攻擊敵人。”
“譬如說我今做死想能夠形成一種讓敵人以為自己已經(jīng)死亡了的念頭,白骨觀,能夠讓敵人自己以為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化為白骨,寶塔觀能夠讓敵人覺得自己已經(jīng)被寶塔鎮(zhèn)住,一動也不能動的念頭。”
王子騰聽了豁然開朗:“原來如此,醫(yī)仙訣中確實有這方面的法門,只是我境界未到,還沒有仔細看過后面的道訣,想不到后面的道訣有這么奧妙的意境。”
小青蛇道:“修行之道,坎坷崎嶇,每走一步,都危險四伏,故而修士大多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履薄冰,絲毫不敢懈怠!”
王子騰深以為然,一人、一蛇精聊著修行之道,小青蛇得了仙人洞府的傳承,對修行之道頗有心得,便拿出來與王子騰分享,讓王子騰受益匪淺。
聊天之間,時間過得飛快。
不久,便到了曹州城!
“老鷹,就到這里吧!”
王子騰從應(yīng)力挺的背上站了起來,天風(fēng)吹拂,衣衫獵獵,小青就站在了王子騰的身旁,便見王子騰笑道:“小青,咱們下去吧!”
小青點了點頭,小腳一點鷹背,腳下生風(fēng),托著她嬌小的身子,宛如仙子一般,衣衫飄飄,慢慢的向著地面落去。
而王子騰雙臂展開,真氣匯聚,形成一雙翅膀,微微震動,又施展了神鷹九轉(zhuǎn)的輕功,幾個盤旋,猶如老鷹一般,落在地上。
唳!
一聲鷹鳴響徹長空!
應(yīng)力挺展翅舞動,消失于天際。
“走,去租房子!”
王子騰帶著小青,向著曹州城中永豐學(xué)堂附近的地方行去。
要租的地方,一則要幽靜,不能有人打擾,也不能人來人往,畢竟王子騰租了院子以后,要在里面修行,不希望被人騷擾。
二則要離永豐學(xué)堂近些,往來上課,要是離的太遠了,也不方便。
走過了幾條街,問了好幾處人家,終于在一條離永豐學(xué)堂不算太遠的地方,找了一處房子,這處房子是一處老屋,主人家已經(jīng)在外面租了一家店面,一家人常常在店面中居住,老屋也是閑著,便打算租出去,換幾個零錢花。
老屋在一條胡同的深處盡頭,大門朝東,院子頗大,共有四大間房舍,還有幾間耳房相配,家里常用的家具,一應(yīng)俱全。
“老板,這地方租下來得多少銀子?”王子騰看著房東,笑聲問道:“要是不算太貴的話,我想把這院子租下來!”
房東沉吟道:“你要租多久?”
王子騰道:“我是永豐學(xué)堂的學(xué)子,想要找一個幽靜的地方讀書,我看這里不錯,就打算租下,估計至少一年的時間。”
房東蕭然起敬,天統(tǒng)皇朝中,讀書人的身份還是極高的。
“既然你是個讀書人,身份尊貴,這樣吧,我這房子也不算是太好,就收你一個普通的房租,一年的時間,收你紋銀五十兩!”
一年五十兩的房租!
在曹州城中,確實是非常便宜的了。
只是王涵走的時候,只給了王子騰一百兩銀子,上學(xué)用了三十兩,又加上日常花銷,已經(jīng)用去了將近四十兩銀子。
再交出去五十兩的話,身上的銀子就所剩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