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下來寧采臣的妻子后,王子騰在不停留,以免耽誤了二人的二人世界,笑著就要離去,而寧采臣卻不放心,再其身后大聲問道:“子騰賢弟,這樣一針下去,是不是茹兒她真的沒事了?”
言語中有些不好意思,卻仍是堅定的相王子騰詢問著。
王子騰哈哈一笑:“沒事了,沒事了,只要以后采摘一些藥物,慢慢滋補,嫂夫人的身體很快就會痊愈的。”
大笑離門去,門外早有寧府的仆人守護著,見王子騰出來,便領(lǐng)著王子騰去了準(zhǔn)備好的客房里面休息。
“茹兒,你真的沒事了嗎?”
王子騰走后,寧采臣迫不及待的走到自己的妻子身旁,目光灼灼的盯著蔣曉茹,十分緊張的關(guān)心問道。
蔣曉茹慢慢的從床上坐了起來,隨后站了起來,寧采臣忙上前扶住,蔣曉茹揮了揮手,讓寧采臣撒手,自己在地上走了幾步。
心不慌,氣不喘,幾乎是和正常人無疑。
“妾身沒事了,真的沒事了,我本因為,這一次是見相公最后一面,想不到,老天保佑,我還能夠大病痊愈!”
感受著全身上下的精氣神,蔣曉茹喜極而泣,因病在身,臥床數(shù)月,其中的辛酸何人能知?
只為了這一場病,不知道尋了多少大夫,吃了多少湯藥,也不知道花了多少銀錢,可是一直沒有見到效果,甚至是越來越嚴(yán)重。
“相公,你的同窗好友真是神乎其技。也一定是有大功德的人,我有病在身的時候。聽廟里的和尚說過,我這病是前世有虧。只有遇到有大功德在身的醫(yī)生的時候,有大功德的醫(yī)生,能夠給病人帶來福運,才能藥到病除。”
寧采臣道:“子騰賢弟確實是有大功德的人,來的路上,他還勸我,一定要諸善奉行,莫要作惡,他這樣的人。無論是走到哪里,都能夠給人帶來福運連綿。”
蔣曉茹道:“是啊,相公,你能遇到這樣有德行的人,也是修來的福分,千萬要對人家客客氣氣,不要無禮。”
寧采臣道:“放心吧,我和子騰賢弟是同窗好友,彼此相交。守望護住,情深義重,不會有什么隔閡的。”
“茹兒,你大病初愈。還是不要在地上走了,要多注意休息!”
蔣曉茹任由寧采臣扶著,再一次回到床上。輕輕地躺下,臉上帶著一抹幸福的顏色:“相公。你去看看你的朋友吧,免得下人不懂事。有什么做得不對的地方!”
寧采臣坐在床頭,凝視著自己的嬌妻,含情脈脈:“子騰賢弟不是矯情多事的人,他不會故意尋人的麻煩,好久不見你了,我想好好的看看你!”
蔣曉茹臉上微微一紅:“都是老夫老妻了,相公說的都是什么話,你現(xiàn)在還只是童生,需要考取秀才,我也沒什么事了,明天你就和子騰一起回去吧,好好的讀書,等你功成名就,榮耀歸來,想看多久,就讓你看多久。”
寧采臣臉色微微一滯:“茹兒,你身體剛剛有些好轉(zhuǎn),就這樣離開,我有些不放心,我想等你身體好了,再離去,為了不耽擱子騰賢弟讀書,明天我會讓人雇了馬車,送子騰賢弟回去,你看如何?”
蔣曉茹道:“相公,你和子騰一塊回去吧,妾身沒事了,慢慢修養(yǎng),很快就會好的,要是因為妾身耽誤了相公的前程,待妾身百年之后,有何面目去見寧家的列祖列宗?”
“相公要是明天不和子騰一塊回去的話,妾身這病也就不治了,早死早超生,待妾身死了,相公再娶一個懂事明理的大家閨秀來規(guī)勸相公讀書明義。”
寧采臣臉上一跨,心情有些郁悶:“好吧,明天我就和子騰一起回去,你先歇著,我去看看子騰,晚上我再過來陪你!”
蔣曉茹笑道:“去吧,子騰好不容易來一趟,還治好了我的病,你千萬不要怠慢了人家,要好好的招待。”
寧采臣站了起來:“茹兒,你好好休息,我去了!”
輕輕地帶上門,吩咐貼身的丫鬟要好好的照料蔣曉茹后,寧采臣便由下人領(lǐng)著,向著王子騰所在的地方而去。
王子騰住在了寧府的外院,內(nèi)院里住的是寧采臣的夫人,家眷,多有不便,王子騰雖然不在乎當(dāng)今時代的禮儀,可在這個世界生活,總是需要注意一下影響的。
這是一處非常幽靜的院子,庭院深深,茂林修竹,清風(fēng)徐來,池水蕩漾。
一般說來,只有寧府來了極為尊貴的貴客,才會被安排住在這里。
此時王子騰來到這里以后,尋了一處凳子坐了下來,臨風(fēng)觀水,默默的坐在那里,感受著這里的一份幽靜。
“將來完成了父親的宿愿,考上一個舉人以后,就不去考了,尋一處山清水秀,風(fēng)景麗人的地方,和紅玉一起隱居起來,過一過世外桃源的生活,修真了道,讀書怡人,才是我想要的享福生活。”
坐在那里,身體中的真氣自動運轉(zhuǎn),先天真氣一動,王子騰的身體被籠罩在一層五彩斑斕的真氣中。
心神放松,自由自在,王子騰坐在那里,與附近的青草合一,與池水合一,與藍天合一,與白云和一,天人合一,神游物外。
天人合一!
周身的真氣都鼓蕩起來,土德真氣、葵水真氣、赤火真氣、青木真氣、銳金真氣都以一種十分恐怖的速度擴張起來。
尤其是土德真氣溝通天地元氣,一縷縷的天地元氣進入體內(nèi),淬煉著王子騰的身體,也淬煉著五行真氣。
剎那便是永恒,縷縷的天地元氣,把王子騰帶入了一種奇妙的境界,除了銳金真氣,其他的真氣,都突破到了先天境界。
整個身體上,也滲出來許多黑色的臟東西,黏糊糊的,散發(fā)著一股嗆人的味道。
很難聞!
至少寧采臣走進院子的時候,都有些忍受不住這樣的味道。
望著端坐椅子上,呆呆的望著池水的王子騰,他的心一陣抽搐。
“子騰真是神人啊,這樣的味道,都能夠巋然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