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正是中午的時分,暖洋洋的太陽,把金色的光芒灑在了松鶴樓上,旁邊的繁華街道上,灑下一片如松如鶴的影子。
一縷清風吹拂,吹入了松鶴樓中。
王子騰、寧采臣、席方平、王六郎四人,在松鶴樓上歷經了這樣的事情,再也沒有胃口吃飯,紛紛告辭,各自打道回府。
唯有寧采臣心神不定,家又不在曹州,便隨著王子騰,一起向著王子騰定居之處而來,一路上,許多認識王子騰的人,都紛紛的向著王子騰點頭施禮,或者是走到近前,磕頭感恩。
“子騰兄,你現在是整個曹州府的大善人,整個曹州府不知道有多少人受過你們的恩惠,你可以說是萬家生佛,在世佛陀啊。”
寧采臣看得出來,這些圍上王子騰的普通百姓們,都是真心實意的感謝著王子騰,有一位老人,曾經大病之時,得過王子騰的贈銀,撿回來一條命,有一位孩子,曾經在玩耍的時候,從一顆大樹上不幸墜落,是王子騰路過的時候,凌空虛度,接住了落下了半空的孩子。
一件善事,一個個善舉,讓王子騰在曹州府積累很多的民望。
看著一個個的百姓,王子騰心中發出著一種滿足的笑容。
“力所能及的幫助他人,心靜自然開闊,多行善事,功德匯聚,必然能夠造福眼前,蔭及子孫,何樂而不為呢?”
“更何況,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我現在有了錢,自然要學著兼濟一部分人了。”
王子騰笑著。并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而是帶著寧采臣向著家里走去。
到了家里的時候。才是剛剛下午。
到了院子中,直接帶著寧采臣到了書房中,倒了一杯水,直接開門見山的道:“采臣,你跟我來,應該是心中有所疑惑,有什么問題,你在這里問我吧,能夠說的。我一定會告訴你的,不能說的,你問了也是白問!”
寧采臣沉吟了一下,在書房中走了幾步,組織了一下言語,理順了一些思路,這才開口道:“子騰兄,你我可以說是生死之交,一起經歷了很多事。可是這一次,我確實有些震撼了,想不到曹州城中臥龍藏虎,藏著這么多的高人。”
“永豐公子一直以來是永豐學堂的第一才子。只是這個人常年不在永豐學堂,誰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誰也不知道他身在何方。”
“我在學堂中,曾經見過他一面。聽人說起,此人不但是才華高超。還是傳說中的神仙弟子,一輩子注定要長生不老的人物。”
“他一直高高在上,俯視所有,想不到,今天會被你斬了。”
“只是他來頭兇猛,更有神仙在背后撐腰,你一個人,能扛得住嗎?實在不行,就趕緊收拾行李,離開這里,找一處深山老林中暫居,等事情過一段時間,風平浪靜之后,在回來也行,這個地方太危險了,不能呆了。”
言語十分懇切,寧采臣了解永豐公子的部分性格,知道永豐公子是個貪婪的人,是個有仇必報的人,也是個十分有才,十分強大的人,招惹了這樣的人,若是不能一棍打死的話,這樣的人就會時時刻刻的纏著你,隨時準備著給你致命一擊。
王子騰沉穩的點了點頭,道:“謝謝,你說的,我已經記在了心中,會想辦法解決的,只是你們三人,和我一起去了松鶴樓,遇到了這樣的事情,我還好說,有道法護身,真是遇到了寶蓮天宗或者天刀一脈的人的報復,還能夠抵抗一二,倒是你們,該如何是好?”
寧采臣聞言,有些黯然:“我們都是一介凡夫,沒有神通抵抗,為今之計,也只能避其鋒芒,遁世而已了。”
王子騰聲音微微拔高:“寧兄,你的意思是,你要隱姓埋名,遠走他鄉,你可知道,我等讀書人,寧明而死,不默而生,遇到這樣的事情,我知道,你們可能沒有能力對抗,你們要是愿意的話,我愿意傳道給你們,至于去留之間,各憑心意罷,暫時的,我是不會走的,我實話告訴你,升仙令在我手中,我準備過段時間,參加完天統皇朝的科舉,就去丹鼎派參加選拔、考驗,希望能夠通過考驗,加入丹鼎派吧!”
“等我成了仙道宗門的弟子,寶蓮天宗、天刀一脈想要動我,就不在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
“升仙令?”
寧采臣的眼中,閃過一絲奇異的光芒:“可是現在曹州城中,引動四方豪杰云聚曹州的升仙令,傳說得了升仙令,就能去參加丹鼎派的選拔大會通過了考驗,就能成為神仙弟子?”
王子騰點了點頭,這升仙令的事情,已經在曹州傳的是風言風語,幾乎是稍微有些社會關系的人,都已經知道升仙令出現在了曹州的事情。
見王子騰點頭,寧采臣不由得有些羨慕:“真是好人有好報,子騰兄,你做了這么多的好事,老天爺始終是開了眼的,把這樣的寶貝都送到了你的手中,真是讓人羨慕。”
“只是我,你也知道,燕赤霞曾經說過,我是富貴中人,不是修行中人,你傳給道法,會不會不合適?”
王子騰道:“燕赤霞說的只是天命,而只要做好事,遇貴人,天命可改,只要你愿意,便能夠修行,我出你道法,沒有別的要求,只希望你能夠秉持本心,不要作惡,若是聞聽你仗我道法行兇作惡,縱使是千百里之外,我也能夠御使寶劍,取你項上人頭。”
最后一句話,聲音驟然提高了幾個分貝,聲如雷震,書房的窗戶,都被震動的灑灑的落下來許多灰塵。
寧采臣神情一凜:“子騰兄,你放心好了,我若是行兇作惡,五雷轟頂,不得好死,既然子騰兄要傳我道法,便是我的師尊,師尊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推金山,倒玉柱,轟然拜了下來。
王子騰坦然的接受了這一拜:“我傳你道法,只是你我有緣,機緣巧合之下小,為了免你受到寶蓮天宗打擊陷害,并不是師徒,只是道法不輕傳,我才受你一拜,以示對大道的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