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織田信長讓明智光秀將準備好的宴席的菜一道一道呈上來之時,突然之間,有一個侍衛(wèi)跑過來,對著丹羽長秀耳語幾句。然後之間丹羽長秀一下子臉色大變,立刻對著織田信長又耳語幾句。
然後織田信長手裡面拿著的摺扇一下子掉到地上,但是織田信長卻渾然不知。而丹羽長秀自然是看在眼裡。於是,迅速的提醒了織田信長。然後,之間織田信長也恍然大悟的醒悟過來,撿起來掉在地上的摺扇。然後對著準備離去的明智光秀道:
“光秀,先不用上了。”
“是。”明智光秀聽到命令,轉(zhuǎn)過身來對著織田信長鞠了一躬。隨後退下。而這時,織田信長對著我笑道:“盛信,不好意思。權六(柴田勝家)那邊出了點事情。我要臨時處理一下。對不住。”
“無妨,無妨。”我笑著擺擺手,然後在身邊得到織田信長眼色的他的長子,織田信忠的指引下離開了大廳。到織田信長給我安排的地方住下。當然,會有人呈上食物。
隨後幾天,織田信長一直沒有過來找我。而我去主動找織田信長,得到的消息都是織田信長在大發(fā)雷霆的訓斥人。有時候可能就是因爲一點點小的事情。
但是,我派出的猿飛佐助卻在過了兩天之後回到我的身邊,說道:“盛信,我已經(jīng)將命令還有那一張紙交給了木下秀吉。”
“好,”我說道,然後又問:“那你有沒有跟秀吉說什麼時候看那張紙。”
“當然,”猿飛佐助笑著說道,“我還給了他幾個我手下的忍者的聯(lián)繫方法,並且告訴他,一旦這邊有事。我的忍者會立刻聯(lián)繫他。”
“嗯”我點點頭,然後笑道:“本來還以爲沒有那一出經(jīng)典的大折返。沒想到,織田信長居然還主動的承擔起這場戲的組織工作。”
“哈哈。”猿飛佐助聽到我這話,有點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然後說道:“是啊,織田信長真是這個時代最偉大的導演。”然後又想起來什麼一樣,問道:“對了,盛信。織田信長有沒有毆打明智光秀啊。”
我聽後,故意裝出一副無奈的樣子,聳聳肩,說道:“這個倒還沒有,那天你走後本來織田信長已經(jīng)叫明智光秀上菜了,但是突然之間傳來了不好的消息。估計是柴田勝家那個傢伙又被毛利家揍了吧。所以,織田信長就沒讓明智光秀先不用上了。”
“哈哈,說明我不在,織田信長就不會給你上菜。”猿飛佐助又沒心沒肺的笑道。
我聽了這話,隨即給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jīng)繞道猿飛佐助身後的井伊直子使了一個顏色,井伊直子也會以,隨即用手刀給了笑得正開心的猿飛佐助一下子。然後就聽到猿飛佐助“哎呦哎呦”的聲音,還有我和井伊直子在得手之後的大笑。
又過了兩三天,猿飛佐助的防守下的忍者們傳遞來一條消息,木下秀吉已經(jīng)率領著自己的軍隊來到了柴田勝家率領的織田軍和毛利軍交戰(zhàn)的前線,並且已經(jīng)開始協(xié)助柴田勝家向毛利軍發(fā)動了攻擊。而那天傍晚,織田信忠來到我住的地方,說道:“父親大人邀請叔父大人現(xiàn)在出席那天沒有進行的晚宴。”
我點點頭,答應下來。當場便和井伊直子,猿飛佐助,山縣昌景一共四人換上了較爲正式的衣服,跟隨著織田信忠,再次來到安土城的天守閣的二層,那個上一次來過的大廳。
一見到織田信長,就見他異常熱情的抓住我的手,說道:“我得到權六(柴田勝家)的報告,說木下藤吉郎已經(jīng)率領的一萬五千人的大軍來協(xié)助了。真是多謝你啊,盛信。”
我連忙一邊說著“不敢當,不敢當”。一面連擺擺手。隨後說道:“戰(zhàn)勝了毛利家,我們統(tǒng)一之後的進程就可以擺上檯面了。”
“是啊。”織田信長也感慨萬千的說道。
隨後,就見織田信長揮了一下手,坐在織田信忠下手邊上的明智光秀走了過來,正正規(guī)規(guī)的跪坐好,拜道:“館主大人。”
“嗯,光秀,自然一點。盛信大人不是外人,是我織田信長的老朋友。不用這麼拘束。”織田信長笑著說道。
“不可,雖然是館主大人您的老朋友。但是與我織田家畢竟是有著同盟關係的武家的家督大人。不可隨意。”明智光秀一板一眼的說道。“我讓你隨意點你是聽不懂我的話麼?光秀?”織田信長被明智光秀這句話弄得有些不大開心。眉頭略微有些皺起來,責問道。
“不是光秀聽不懂館主大人的話,而是光秀認爲即使是朋友,也要符合禮的對待。”明智光秀依然這樣正正規(guī)規(guī),一板一眼的說道。
“算了,館主大人。”身邊的丹羽長秀自然也知道這個明智光秀是個什麼樣子的人,於是連忙勸看起來有些生氣發(fā)火的織田信長道。隨後丹羽長秀又對明智光秀道:“光秀,館主大人今天回見的盛信大人是我們織田家的老友,與館主大人好似一母所生。”我聽到這話頓時打了個寒顫。我明明和織田信忠是同一年出生的好不。
“我知道,可是。”明智光秀聽了丹羽長秀的話之後還要說什麼,但是被丹羽長秀一下子打斷了,丹羽長秀立刻說道:“館主大人,您不是讓光秀大人上宴席麼?”然後又看看我,說道:“盛信大人真是不好意思。”我立刻臉上掛著微笑著說道:“沒事,沒事。”
隨後,在丹羽長秀的“打圓場”下,明智光秀這纔不與織田信長這個藐視一切舊規(guī)則,舊約束的人爭論這些事情。而是自己勉勉強強的拜了一下,然後起身,招呼廚師們上菜。
而我,也就和其他人一道,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果然是兩個在當今這個戰(zhàn)國時期可以說是最大,最富饒的兩個國家的元首會面的宴席。一道道山珍海味,各種可能別說普通人了,甚至有些小大名們一輩子吃不到,甚至也見不到的食物一盤盤的端了上來。
望著這些食物,織田信長剛纔因爲明智光秀與他爭論而如同冰霜一樣的臉稍微緩和了一些。端起手邊上的,裡面盛有清酒的酒碟,向我示意了一下。我也端起面前右手邊上的酒碟,自然有服侍的侍女倒上清酒。織田信長遙敬著說道:“盛信。”
說完,一口將酒碟裡面的清酒一飲而盡,而我也將酒碟裡面的清酒喝下。然後織田信長大聲的說道:“盛信,請。”我也笑著說道:“多謝信長大人的美意。”
見我和織田信長都已經(jīng)開始拿起筷子之後,那些家臣們也就紛紛的拿起了筷子,開始消滅眼前這些平時對於他們來說也吃不上的食物。隨後,大廳裡面一片歡聲笑語,其樂融融的感覺。
突然之間,織田信長彷彿發(fā)現(xiàn)了什麼東西不對一樣,猛然喊道:“將明智光秀給我叫出來!”這話聲音很大,向來知道織田信長脾氣不好的他的家臣們立刻也停止了說話,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但是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明智光秀很快被人從廚房裡面叫了出來,走到大廳中央,拜道:“館主大人。”
“光秀,告訴我。魚怎麼發(fā)臭了?”織田信長大聲的責問道。當然,我也問出來魚是略微有些發(fā)臭。
“館主大人。因爲從大阪捕撈上來的魚運送到安土城的時候,雖然裝在水桶裡面,但是兩三天的路程也令魚死亡。而那天館主大人招待盛信大人的宴會又臨時取消,這樣又過了五六天。而這魚自然會發(fā)臭。”明智光秀跪拜在那邊,上身幾乎貼到榻榻米上,解釋道。
“你給我擡起頭來!”織田信長大聲的喝道。明智光秀聞言將頭擡了起來,卻見織田信長“蹭”的一下子從位置上站起,順手將手中的筷子扔向了明智光秀。好在沒有扔到。
這時,織田信長憤怒的大聲的吼道:“你這是什麼解釋!難道你不會將那天的雨魚給我扔掉麼?!”
“館主大人,但是那魚沒有吃一口,就這樣扔掉,實在有些可惜。”明智光秀臉上還是保持這平靜的臉色,說道。
“那你吃啊!”織田信長居然一下子將面前的放置著食物的小桌子一腳踹翻,然後走上兩步,抓起那條因爲桌子被踹翻而散落到榻榻米上的魚。隨後照著明智光秀那大大的額頭砸了下去。並且大聲的喊道:“那你吃啊,金橘頭!”
這話一出,大廳裡面所有的人都震驚了。雖然大家都知道明智光秀的額頭很大,但是明智光秀的官職在那裡擺著。所以,官職小的不可以隨意叫,官職與他差不多的還有織田信長礙於他是濃姬,就是織田信長妻子的表兄。所以也不會喊。因此,最多也就是背地下,或者偶爾開玩笑的時候。但是明智光秀也從來不會和別人開玩笑。加上“金橘頭”這個外號實在具有侮辱性。
但是這時候,織田信長居然在這樣一個所有家臣,還有我在的場合大聲的喊出了明智光秀這個帶有恥辱性的外號,“金橘頭。”再加上織田信長對於明智光秀做的事情,將筷子,還有魚,扔到明智光秀的身上,這些更具有侮辱性的動作。所以,所有人都愣住了,很多人的筷子掉下卻依舊不知。
雖然遭到這樣的侮辱,但是明智光秀依舊很好的剋制了自己,跪在那裡跪著,沒有說任何一句話。而織田信長一見明智光秀這個樣子更加生氣。在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情況之下,織田信長兩步走到明智光秀身邊,做出了一個所有人都想不到的。但是除了我和猿飛佐助兩個“看戲”一般的人知道的動作。
一腳將明智光秀踹到一邊,躺在地上。明智光秀可不是一文弱書生,自己也是一劍術好手,本身武力也不弱,身體也強壯。但是被織田信長這樣一腳踹到地上躺著,可見織田信長是用了多大的勁。但是織田信長依舊不滿足,上去又是幾腳狠狠的踢到明智光秀的身子上面,大聲的責罵道:“你這個金橘頭,以爲自己很了不起麼。別以爲我信長不知道你在背後弄得小動作!”但是明智光秀卻一聲不吭,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雙脣緊咬著承受著織田信長的責罵與毆打。
這時,裝作恍然大悟的我趕緊“衝出”我的座位,喊道:“快攔住信長!”
於是,被我這一嗓子驚醒的織田信長的家臣紛紛上前,好不容易將織田信長拉開。但織田信長依舊不依不饒,而明智光秀依舊一言不發(fā),雙脣緊咬。
只聽被家臣們費了好大力氣拉開的織田信長吼道:“明智光秀,收沒你的所有的領地。你給我率領你的家臣打毛利家去,打下多少算你多少。滾!”
聽到這話的明智光秀,憤憤然從地上起身,也沒有做任何別的動作,直接甩開別的家臣準備攙扶他的手,徑直走出了廳外。